老汉儿摸了摸差点撞到的鼻子,脸色复杂地下了楼,心想,明天给钱也是一样的!人住在里,总不会跑了的!
进了房间,方钰一动不想动,就算满满一桶热水摆在面前,他也不想跟屁股下的床分开。他就看着南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倒茶,一会儿找毛巾,找盆之类的……看着看着,他倒在床上陷入了沉睡中,睡得昏天黑地,雷打不动的那种……听到动静,正在拧毛巾的手一顿,南书垂着眼,慢条斯理把毛巾放到一旁后走到床边,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方钰恬静的睡颜,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骨节,每一根发丝都记在脑子里。
单手拂过方钰的脸,一道稀薄的白色气雾尽数被后者吸入体内,呼吸变得更加绵长。
南书俯下身,双眸渗入墨色,恍若夜幕星河,他重咬了一口那小巧圆润的耳垂,等微微见血了,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狡猾的小东西!”然后轻车熟路的把方钰剥了个精光,来到热水桶边坐在凳子上,给怀里的人擦洗。
他没有把人放进桶内,窗户也并未关得严实,微凉的风吹在方钰身上,让后者止不住往热的地方钻。
南书勾起唇角,把人放在身上,各种摆弄,先是狠狠拍了一记,见上面清晰地出现了巴掌印,才改拍为抚摸,触感滑不溜秋,让他爱不释手,摸着摸着,便控制不住了……方钰睡得很不踏实,梦境里感觉像沉入了一片棉花里,稍微蹭一蹭就浑身发痒,还有什么东西往他里钻,先是细长的,最后细长地捣鼓一阵子退出去,结果换了个更大的,疼死他了,可他就是醒不过来,眼皮沉如千斤,身体软得不想动弹,四肢更是抬不起来。
他难受地哼哼,不想在外面的人听起来,跟顶级魅药一般,只会让他更难受。
地上散了一地的水,南书恍若未觉,除了想干死怀里的人,什么都不想,不过等挑起方钰的情|欲后,他却毫不犹豫地抽身而出。
南书把人丢在地上,站起身,看着合欢药效果被彻底激活。他刚才让方钰吸入的不是miyao,而是一种助房事的烈性x药,只要情|欲被挑起,之后连续三天,会无时无刻不想着被进入,且必须是第一个人,否则反噬之后,只会越来越严重。
方钰无意识地呢喃:“给我……”
南书跪坐下来,勾起方钰的下巴:“求我啊。”
“求你。”
南书:“……”果然还是把人干死吧,怎么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眸子一沉,南书看着地上浑身透着绯红,散发着诱人香味儿的人,再也没忍住,继续狼扑上去一口咬住了那张总是惹他生气的嘴!
方钰:“呜——”
屋外。
黑衣侍卫一脸尴尬,他真没想到,一来就会碰到如此劲爆的事情,不过其中一个人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好听到他心脏跳得好快,好想冲进去看看到底是谁,不过他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旁边男子的脸色,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萌动的春心:“太子殿下?”
祁景容一如既往,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连唇角的笑也是淡淡的,可如果往后看,就能看到他背负在后面的手早已捏成了拳,指甲陷入肉里,隐有血丝溢出。
他不说话,黑衣侍卫也不敢开口,只是目光时不时往门的方向看,他现在有点嫉妒祁景容了,因为他正对着窗口,而那扇窗户没有关!能清晰的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黑衣侍卫想着,是不是那美妙声音的主人的情动的样子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不甘心啊……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突然对上太子殿下扫过来的目光,怎么说了,就是看死人的眼神,黑衣侍卫倒抽一口冷气,猛地跪下,再也不敢抬起头来,而他也在还有理智的时候,咬破了口中的毒丸,他知道,他这样是不对的,他刚刚竟然有一种想要杀了太子的冲动,怎么可以!
看也不看脚边倒下的尸体,祁景容依然直勾勾盯着窗口。
直到月上柳梢头,祁景容闭上眼睛,好好平复了一番,才转身离开,离开之时,也不忘叫老汉儿过来抬走尸体。
**翌日清晨,方钰睁开眼睛,下意识动弹,咦?能蹦能跳,精神还挺好,除了屁股有点儿疼,别多想,就是字面的意思,感觉被人打了屁股一样。
方钰眯着眼睛,昨天晚上睡得太死了,总觉得他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呢?记不起来的话,应该也不是很重要吧?
不过,南书竟然能忍一晚上不动他?
要说更奇怪的就是这个吧……正想着某人,某人就推门进来了,披着一身朝气,手里提着食盒:“吃饭。”
方钰就着冷水洗了把脸,随后坐在凳子上,眼神古怪地打量南书,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随着注视的时间加长,身体渐渐又些不对劲儿起来,有点儿很空虚。
(不会吧,难道我最近被弄得上瘾了?)
南书眸色微沉,走过去把人提到自己大腿上坐好:“我喂你。”
“!!!”方钰脸色一变,赶紧从他身上跳下去,他沉着脸,细细感受身体的异样:“别靠近我!我好像坏掉了!”
南书声音暗沉,“哪里坏掉了。”
方钰抬起眼紧紧盯着他,伸手往下一摸,满手的黏腻,他脑袋一晕。
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