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纠结着时,笠雅端来了醒酒汤。
得了,先喂他喝醒酒汤吧。
聂屹干脆利落地喝了醒酒汤,喝完后,坐在床的另一边眉眼带笑地看着她,目光专注,让脸皮甚厚的霍七姑娘都有些脸红。
“你喝了很多酒?”霍姝呐呐地问,没话找话说。
聂屹嗯了一声,偏首想了下,说道:“那些人拼命灌我酒,不过谁灌得最凶,我已经记住了。”
说这话的人十分小气记仇,但听这话的姑娘却一脸同仇敌忾,“记得好,以后也要灌回去。”
他笑着应了一声。
笠雅见小夫妻俩坐在那儿聊起来,见时间不早了,忍不住过来道:“世子、夫人,该沐浴了。”
聂屹神色顿了下,抬头看了她一眼,对霍姝道:“素素,你去沐浴罢。”
霍姝应了一声,心情雀跃地去净房洗漱沐浴,而聂屹则去另一间净房洗漱。
男人没有女人那般讲究,聂屹很快就沐浴完毕,同时酒意已经清醒了,只余下一分微薰,却完全可以忽略的那种。
想到等会儿的事情,他的眸光微深,抬步往新房行去。
满室鲜红耀目,窗台前的长几上燃着两支婴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将一室照得透亮。
聂屹走到铺着大红色喜被的床前,突然顿住。
只见床中央拱着两个包,那两个包还在蠕动着,聂屹伸手,将被子掀开,露出里面的两只白毛狐狸。
两只狐狸发现床前之人的气息有些可怕,睁着一双翡翠色的眼睛无辜地瞅着他,发现他面无表情的模样,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