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间的何睿听了,点了点头道,“纸上就是你这次的试镜内容,你有五分钟的准备时间。抓紧时间吧。”

喻北点头,随即飞快的看起了手中的纸张。

纸上的字数并不多,总共不过百余字,相当的言简意赅,要求喻北演出一段许束光因为得罪光武帝长公主而被太监宫女欺负,而后被光武帝救下的那一段。

看过原著的大概都知道这是许束光心态改变的关键点,许束光不再是女主的贴心小棉袄,反而为了权力去勾引自己的姑父光武帝。

许束光一届孤女虽然被皇后接进宫中吃穿用度比作公主,然而在这个皇室血统多如牛毛的皇宫中,虽然在皇后能顾及的地方被太监宫女皇子皇孙们捧着,私下里却是终究是被人看不起,受到诸多苛责的。

长公主端宁公主是光武帝早期落末时侍妾所生的女儿,虽然母亲只是个侍妾现在也不受宠了,但是她的舅舅掌管着一方兵权,同时自己也十分聪慧,还是光武帝的第一个女儿,因而在诸位公主中算的上是十分受宠的。

因此,她对于束光的十分不屑的态度似乎是顺理成章。毫无皇室血统,却硬生生的挤到了他们中间,而又受着皇后的宠爱。看轻的同时却又嫉妒着。

这一日,阳光明媚,端宁带着一众太监宫女在宫中玩耍,远远见着许束光过来,便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让太监将许束光截住。

许束光初期十分包子,推脱不过,便被硬拉着跟着他们玩丢沙包。

结果显而易见,所有沙包都往许束光的身上重重丢去,根本躲散不急,许束光跌倒在地如同以往许多次一般狼狈不堪。

而就在此时,光武帝出现,见状将许束光救下,并且处罚了自己的女儿端宁公主,将其身边跟着为虎作伥的嬷嬷重打三十大板后撵出皇宫。

许束光望着高高在上的光武帝,一句话便能决定众人生死,第一次认识了皇权,以及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对于光武帝有没有产生过一丝情愫。

喻北沉吟了一会,渐渐将思绪拉回,她笑着对面前的人们道,“导演,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何睿点头,同时对着身旁的一位男性工作人员道,“你去配合一下念一下光武帝的台词。”

这种事还是比较常见的,只不过不能对他们的演技抱有太大希望,能顺畅的念完便已经谢天谢地,想要入戏全得靠自己脑补。

男人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束光,朕已经传唤了太医等会便会过来,你先起来坐着歇会。”

喻北以为自己今天再经历这么多不顺的事之后会影响到自己的发挥,然而真当演起戏来,却再也没有空去思考其他,就如同以往一样,在演戏方面,她一向是自己世界的女王不是吗?这是她的骄傲,她相信她的天赋和努力会让她在演戏上所向无敌。

眼镜一闭一睁之间,喻北已经换了个神态,举手投足间像是已经穿越千年,化成了那个在深宫中受尽欺负此时刚被光武帝救下的年轻女孩。女孩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怯懦,乖顺的答道,“诺,陛下。”

此时,对面的男人接着念到,“你的父亲为了朕牺牲,朕跟皇后怜你年幼便将你接近宫中抚养长大,却不料宫中的这群奴才欺上瞒下苛责了你。今天这院子里参与以及你身边护住不利的奴才全都给朕杖责后撵出皇宫。”

若是按照许束光以往温顺的个性此时怕是已经应当跪下来哀求光武帝放过这些宫人,而他们也正是看着她一向温和从不曾责罚他们才愈发的得寸进尺。女孩听到他们的惨叫后,眉头微蹙,眼中出现一丝不忍,刚想跪下求情,却又在一番纠结后止住,一丝名为报复的快感从心中涌出。是了,这院子里的宫人在欺负她时可曾有过一丝的怜悯?为什么她就要秉持着所谓的温和宽容饶恕他们?

女孩静静地听着耳边传来宫人们被杖责的惨叫,她的手将裙摆慢慢握紧,全身上下轻微颤抖,似是恐惧不安,却又最终渐渐地将手放开,直至耳边的声音似是再也影响不到她。随后女孩的眼睛慢慢望上前方倚在龙椅上的光武帝,神色中露出一丝迷恋,或许是对着将她拯救于水火的男人,抑或是男人身下在耀目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龙椅。

喻北的目光渐渐柔和,神色又恢复到进来时微笑的状态,仿佛之前那个受了欺凌后迸发出对于权力的热爱的女孩从来没有存在过。她微笑地道,“各位老师,我的表演完毕。”

众人此时方才如梦初醒般,何睿望着她,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你叫喻北?谈谈你对这个角色的理解吧。”

喻北清了清嗓子,声音十分地清脆悦耳,“我觉得许束光至始至终就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前期单纯的坚信长者姑母的教育与人为善,而当她发现这些并不能如别人所说那般反倒让自己处境愈发艰难,而这时她认识到了权力的魅力,因此开始笃信权力。她也不是为了去报复她的姑母,她只是想让自己在皇宫中生存下去,长久地生活下去。在我的理解中她只是封建皇权下一个被扭曲的灵魂,她与女主不同的是女主保留了底线,单纯的保存自己。而许束光却选择了靠残害别人生存下去。”

此时,边上的中年女人开口问道,“那你觉得许束光对她的姑母许成珺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喻北的声音不急不缓,“我觉得许束光勾引光武帝乃至争权夺利并不是为了背叛女主,她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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