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耳在树下yy前生基.情四.射的片段,小秋耳淘气的立了起来,它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后面的小花洞更是奇痒难耐,自觉不自觉的进行着张合运动。
过了一会,于墨问他:“耳朵,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呢?”
秋耳知道于墨的家庭情况是他的雷区,所以他和于墨在一起,一直没聊过这方面的话题,于墨也从未没问起过。
今天于墨主动问这个,说明他的内心禁地已经打开了一条缝,秋耳可以通过这个缝窥探一些端倪。
秋耳正沉浸在欢.淫的世界里,听到于墨的问话,他“啊”了一下,说:“我家是开批发店的。”
要是前生,秋耳会接着问于墨你家是干什么的?或者直接问你老爸是不是咱们市的新任市长?今世回来,他不会问的,一是稳重了一些,更主要的是那是于墨的疤,揭一下就会疼一下。
“那你爸妈很好了?”于墨接着问。
这个问题秋耳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知道于墨问的是他爸妈的关系很好?还是他爸妈的人品很好?抑或是他爸妈对他很好。
要是放在前生,秋耳就这个问题会大篇长论,把他爸妈人品好,夫妻关系好,对他更好全说一遍。今生,他知道于墨听了后,心里会更难过,什么也没多说,淡淡的说了句:“还行吧!”
自此,于墨再没问什么,秋耳也再没说话。不过,这几句简单的对话解救了秋耳,他从yù_wàng熏心的世界逃脱出来,回到现实中,不自觉的开始回想前生的一些过往。
于墨的老爸于树泽用尽各种办法没把秋耳和于墨分开后,他找人给秋耳下了药,然后让一个壮汉奸·淫他,最后拍了几张照片给了于墨。
于墨拿到照片后,只是淡淡的一笑,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就点着了。然后,讥笑的说了一句:“于树泽,就算秋耳爱上了世界上所有的男人,被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上了,我于墨还是照样喜欢他的。”
于墨说完上楼,走到楼梯口,转身对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老爸说:“哦,对了,提醒一下,下次找人演戏找个帅气一点的,我家大宝贝可不喜欢那么丑的。哈哈哈哈……”
于墨上楼,身后是打砸东西的声音,接着传来一句怒吼:“我说分手,你们就必须分手,还没有我说的不算的。”
这个时候,于墨已经被他老爸囚禁在家一个多月了,现在的他蓬头垢面、浑身酸臭,已有一个多月未洗漱了。要不是为了留着这个身体要见他家的大宝贝,他都不想吃喝的。
外面的秋耳更是难过,每天受人威胁、恐吓、殴打,他还得坚持在大街小巷四处寻找他的“于哥哥”。一个月前,他的“于哥哥”什么也没说,像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了。
于树泽派人把秋耳抓了起来,关在双.规贪官污吏用的狭小房间里,房间的地板和楼顶以及四面墙都是白色的,头上还有一个高瓦数的白炽灯照着。
房间没有窗户,隔音也好,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听到送饭人说一句话,其余时间除了自己的心跳声,没有任何声音。
一个月都没有找到于墨,秋耳心早已死了,每天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被关押后,他不吃不喝,也不休息,睁着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耀眼的光芒刺的眼睛流泪簌簌。
这里面的一切,通过无线,以视频的形式传到了于墨的面前,身边还有几个“专职”的解说员:“他这样的话,过不了两天,精神就会失常,成为一个精神病人。”
“他这样的话,不吃不喝,最多五天,生命特征就会减弱,最多七天生命就完结了。”
“他这样的话,眼睛不出一天就瞎了。”
几个所谓的专业人员,在于墨的耳边进行“洗脑”式的解说,他们不管说的对不对,只管往死里说,说的秋耳马上就要挂掉似的。看着心爱的大宝贝痛不欲生、百受煎熬的样子,于墨心软了,心绞痛的答应老爸和秋耳分手。
第二天,于墨坐着飞机去了别的国家。秋耳被释放后,接着苦苦寻找于墨,最终一无所获。
再听到于墨的声音是七年后了,那时候于墨的老爸因乱纪受了降职的处分,于墨回国做了家电台的节目主持人,主持两档节目,其中一档是夜间感情节目。于墨在那上面讲述了阿丘和阿墨的故事,故事主人公的原型就是秋耳和于墨,上面于墨老爸逼迫秋耳和于墨分手的事情,秋耳就是从广播里听来的。
秋耳想过去找于墨,但他不知道于墨的现实状况,怕他有了新的伴侣,或者已经结婚了,甚至和男人结婚了,要知道国外思想很开放,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领证结婚的。那样的话,他的出现,只会给于墨增添困苦和烦恼。因为害怕,秋耳总是找各种借口向后拖延找于墨的时间,直到重生回来前他都没能再见于墨一面。
造化弄人,他又重生回来了。
放学铃声把秋耳的思绪拉到现实,于墨毕竟年轻,怒气来的快走的也快,这时已去了大半。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沙土,伸手把秋耳拉了起来,边走边问:“耳朵,你刚才想什么呢?看你痴迷的样子,好可爱,都沉浸其中了。”
秋耳尴尬的一笑说:“没什么,想起以前的一些零碎事。”
“哦,什么事?”于墨心情好了,话语也多了起来。
“没什么,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以后会告诉你的。”秋耳抬高了声音,壮壮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