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一名女子来到了灵山寺脚下,正准备摸黑上山,不巧被看护山门的一个小沙弥瞧见,小沙弥见她神色慌张,鬼鬼祟祟,便将她拦了下来。
女子长发披肩,yù_tuǐ修长,只见她扭着水蛇腰朝小沙弥骂道:“小秃驴,让本姑娘进去,我有急事。”
小沙弥指了指一旁的石碑道:“看到没有?我们这里是修行的宗门,女眷禁止入内。”
女子正是瑶瑶,此时她心急如焚,就担心再不把事情办妥,这鸠罗相就把自己给碎尸了,这小沙弥却是执意阻拦,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她看了看小沙弥光秃的脑袋,半解罗裙,笑盈盈地凑到小沙弥身前,用胸前那一对柔软的双峰蹭了蹭小沙弥的脑袋,问道:“小师父,奴家真有急事,你就放我进去吧,晚上我再来谢你,行么?”说话间一双杏眼滴溜溜地盯着小沙弥,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小沙弥退后几步,羞红着脸道:“你......你想干什么......”。
瑶瑶突然将外衣退去,一把将小沙弥搂入怀中,用前胸蹭了蹭小沙弥的脑袋,
小沙弥一阵头晕目眩,扯着嗓子大喊道:“哎啊,非礼人啦...救命啊......”
没过多久,山门被缓缓打开,只见一名少女走了下来,少女一脸笑意,温婉和善,让人如沐春风。
“谢婉姐姐!”小沙弥低头给谢婉行了一礼,指了指瑶瑶道:“这个女人执意要闯山门,我拦都拦不住。”
瑶瑶上下打量着谢婉,心里一阵嫉妒,朝小和尚道:“小秃驴,你刚才不是说寺庙里不准女人进出吗?这么快就自己打嘴巴子了?”
小沙弥生气道:“你怎么能跟谢婉姐姐比,她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住在寺庙不仅不会玷污佛门清净,反而增添祥瑞呢!”
瑶瑶挺了挺胸脯道:“她有我这么大吗?”
眼见小沙弥支支吾吾,谢婉摸了摸他的光头,笑道:“童言无忌,这位姐姐别生气,你有什么事吗?”
瑶瑶狠狠瞪了小沙弥一眼,朝谢婉道:“东密宗几百名弟子惨遭灭门,我特来此禀告师尊。”
谢婉一听,顿时脸色煞白。
“我林然在此立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来日定屠你东密满门,不死不休......”
那天晚上,大和尚带着她躲在山脚下的一块乱石坑里,她亲眼看着林然跳下悬崖,少年昔日的话语犹在耳畔......
是他吗?他回来了?
瑶瑶看她脸色不对,询问道:“姑娘,你怎么了?姑娘......”
谢婉回过神来,莞尔一笑道:“我没事,走吧,我领你进去就是了......”
灵山寺偏殿的一间禅房里,雷烈正在床上打坐吐纳,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眼下黑海掉下一片天,里面有大量增长修为的灵石,这可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虽说元婴享寿八百年,可若没有新的突破,八百年也只是弹指间,修行之人,如果说对天材地宝不感兴趣,那还是有可能的,要说对灵石不感兴趣,那是不可能的。
奈何那个持盘夜叉的实力太过恐怖,眼下他唯有游说灵山寺的高手出动,方有一战之力,所以虽然伤势痊愈,却迟迟没有离去。
就在他调养吐纳之际,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
“师尊,师尊......”来人正是瑶瑶,谢婉将她带到禅房后便离开了,而她却不敢擅自进去,在门外跪着行礼,等雷烈问话。
雷烈双眼微睁,沉声道:“你一个女弟子,跑来庙里做什么?”
瑶瑶哭诉道:“师尊,前几天鸠罗相趁夜杀入无盐城,屠戮师兄弟上百名,宗门内所有弟子无一幸免,已惨遭灭门啊”。
刚一说完,雷烈顿时心神一怔,只见他双目金光爆射,隔空一掌打了出去,瑶瑶的脑袋瞬间炸裂,血洒佛门净土。
“林然,你不得好死!”一声咆哮,声震云霄,久久在灵山寺上空回荡。
无相此时正在大殿烧香,听到雷烈的吼声后,宣了口佛号。对于东密宗被灭门一事,他并未向雷烈提及只言片语,他知道雷烈性情狂躁,不愿多生事端。
虽然他不喜欢雷烈这个人,可雷烈毕竟是一派之尊,跟灵山寺很多前辈高僧素有往来,也不好得罪,是以隐而不发,相安无事。
没多久,雷烈告辞几位高僧,离开了灵山寺,关于黑海的计划,他已经说通了寺里的好几位高僧,不日即将行动,可是这个林然却像狗皮糖一样粘着自己,阴魂不散,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除了这个眼中钉。
雷烈刚下山,谢婉便提着裙摆踉跄跟了出来,一路摸黑下了山,她一路跟来,并没有见到雷烈的身影,正踟蹰间,一道人影从后面冒了出来,厉声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谢婉回头看去,只见雷烈负手而立,一双锐利的眼正死死盯着自己。她定了定神道:“谁跟着你?我下山置办货物呢”。
“晚上置办货物?”雷烈看着谢婉,脸色阴晴不定,手中渐渐聚起一团黑气,正是那一对炫黑的指虎。
谢婉小脸煞白,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只见一道白光划破天穹,直逼雷烈而来,雷烈怒吼一声,回头便是一拳,排山倒海,气摧林木。
“我正找你呢,你还送上门了,你我之间是该有个了断了。”雷烈一双虎目怒瞪,转向身后密林。
夜色中,一名少年走了出来,少年手持古剑,身披战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