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桑海城是最为美丽的小城,而现在城外却是多了一些独特的风景,经过数年的时间由公输家墨家阴阳家合力修建城外的蜃楼已经建造完毕,没有人知道蜃楼究竟有多大,每当太阳西下之时,巨大的船身倒影几乎可以经过海边的延伸一直到海岸边,仿佛如同一块遮盖天际的幕布。
在蜃楼上无数的房间层层叠叠的,在蜃楼的最深处,这些房间的最深处戴着黑色面具一身黑袍遮身的东皇太一静静的站立,在他的面前则焱妃身上穿着暗蓝色长裙,长发低束,在她乌黑的发间别着一根发簪正是阴阳家的东君。
若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够看到在东皇太一与焱妃之间一道淡蓝色的帷幕似乎将两人隔开,就像是处于两个世界一般,然而更加准确的说法是,焱妃被囚禁于这道淡蓝色的帷幕间,偶有闪耀着的光芒在帷幕间流转,散发出令人不可忽视的力量。
淡淡的声音自东皇太一的那黑色面具下传来,他的声音听着永远是那么的神秘而不可捉摸。
“大道阴阳,无极太一,焱妃在阴阳家你是除了我之外实力最强之人,你知道我一直都对你至以厚望,甚至你有可能成为我一般掌管阴阳家,然而你确实太让我失望了。”
焱妃脸上道,“东皇阁下阴阳家到底想要些什么?以前我一直以为能够成为百家之首乃是阴阳家最为重要的目的,然而现在我确实知道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才是最为重要的,或许东皇阁下错了。”
“哦!”
东皇太一罕见的有一些错愕,他是阴阳家的首领是掌管未来之人,然而谁又能够洞悉未来的一切,这世间有太多的事情出乎于他的预料比如焱妃的叛乱便是出乎于他的掌控之外,这也是他亲自将焱妃押入蜃楼的原因,他不会允许有任何脱离他掌控的事物,以及一切。
“难道一个燕国太子就将你的心给勾走了。”
东皇太一语气中蕴含着怒意,他不禁对于那个燕国太子有些愤怒,就是这样一个人无声无解的将阴阳家最大的助力分开,而且还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你不懂……。”焱妃再次说了一句,似乎这样就可以解释她的一切行为。
对于从来都是神秘一人的东皇太一来说,他确实是不懂。
东皇太一此时确实笑了,“你和他分别这么久,那么就恐怕还不知道他的情况吧!”
他的情况,焱妃的眼中忽的明亮几分,自从他被阴阳家软禁在此除了日常的一日三餐有人送来之外,又哪里还能够接触到其余人,就算有过接触也不会告诉他外面的消息,她现在不是什么焱妃也不是什么阴阳家的东君而是一个母亲,一个思念自己丈夫和孩子的母亲。
“他怎么样了?”
听着这话,东皇太一却是微微的叹了口气。
“墨家早在数月前便被秦国攻陷,墨家之人死伤惨重。”
“什么.....怎么会。”焱妃惊讶就算是燕国被灭,那墨家机关城又怎么会如此容易的便被攻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燕丹下落不明,不过你的女儿我到是知道在哪?”
“我的女儿,月儿。”
焱妃上前一步,然而随着刺啦的一阵声响,她眼前的淡蓝色帷幕忽的像被碰过的水面一样,无数的波纹向着四周散去,这是专门克制焱妃的阴阳家禁制。
“你们把月儿怎么样了,她到底在哪里?。”
“她就在这蜃楼上,怎么样如同你一样,她对于我们阴阳家是至关重要的人物,你十分清楚这一点,不是阴阳家选择了她,她终归是要归于阴阳家的。”
说完这些话,东皇太一没有再说什么,缓缓步出了这间屋子,只余下焱妃一人惆怅,他往前踏出一步然而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了这屋子的外面。
在那房间的外面,月神早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一身月白色的衣裙。
“看着东皇太一出来,月神行了一礼极其的恭敬。
“东皇大人。”
东皇太一走过她的身边缓缓说道,“那女子现在怎样。”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多亏了幻音宝盒的帮助,她的记忆已经逐渐的被唤醒,待她将现在的这些记忆忘却,便能够彻底成为我阴阳家最大的力量。”
东皇太一赞许的点点头,却依旧有些不放心的道,“让我去看看她。”
“大人请。”
两人来到阁楼之上,高月此时正静静地坐于地上铺着的华贵名毯上,她此时的穿着也与以前大不相同,脸上蒙着一层洁白的轻纱,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头上有着扎着两根飘飞的丝带看上去庄重无比,高贵无比只是她此时的眼眸中毫无光彩之色,没有一点生机。
口中淡淡的喃喃,“我不是高月,我是姬如千泷,姬如千泷……。”
她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东皇太一与月神的到来。
东皇太一点点头显然十分满意,“看来你的控心咒起了作用。”
高月完全没有感应,在她的身边八角的幻音宝盒已经缓缓展开一声声机械声响彻在这蜃楼最高处的阁楼上,沁人心魂,这是世间最为奇妙的曲子,伴随着这首曲子,高月伸出了自己雪白的臂膀,在她的手指尖一团小小的火焰自她的食指凌空而起,真切无比这是阴阳家的阴阳术,阴阳家阴阳术第一层,人们所生活的这个大千世界,由金木水火土五行组成。人们经常说水来土掩,那是因为水为阴,土为阳,阳盛阴衰则土可克水;若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