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耸肩摊手说:“我也想不明白,可能是我多心了,谁知道呢,行了,这事就这俩说说,回去可别乱说。”
杨兴点头:“我知道,放心吧老大。”
袁方和杨兴回去的时候,其他人正围在一起听曹平,也就是碎嘴说着什么,袁方和杨兴挤了个位置坐下,听了一会才明白,原来碎嘴找到他做传令兵的老乡,打听到郡城那边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古钟城那边战况激烈,也没听说有援兵什么的,众人正在讨论这事。
袁方得知没有援兵,顿时心里一沉,种种迹象,一点点印证着他的猜想,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城外的侵略军依旧保持的沉默,每天除了有小股人马外出之外,没有任何异动。
敌人不作为,新兵们也乐得清闲,每天聚在一起无所事事的同时,对于古钟县的战况十分关注。
自从城外的敌军驻扎下来之后,就派出不少侦骑游离周边,专门伏击清理信使和传令兵,导致定边城和古钟城失去了联络,得到那边消息的唯一途径就是郡城周转。
这天,碎嘴出去打听消息回来,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因为他的那个传令兵老乡受伤了,被敌军的侦骑射了一箭,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最近是不可能再出去了。而且,碎嘴还带回来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他的老乡在郡城听说古钟县那边的战况相当惨烈,估计坚持不了几天了,可郡城方面的援兵却迟迟未动。
这几天,袁方已经尽可能的不去想自己那些无凭无据的猜想,可是这个消息他实在不能视而不见。
杨兴捅了捅袁方,小声说:“老大,看来你的猜测十有**是正确的。”袁方微微摇头,打断了这个话题。
乔大壮愁眉苦脸的看了袁方和杨兴一眼:“你们俩嘀咕什么呢?怎么鬼鬼祟祟的,对了,猿猴,羊杂,你们相好的咋样了?”
这个话题显然更吸引人,就连唾沫横飞的碎嘴也停止了喷沫,期待的看向袁方和杨兴。
说起这个,袁方就一阵心绞痛,眼中尽是悲伤、疲惫和失落:“队长,我最后强调一次,她们不是我的相好,是朋友,是战友,还有,如果你们非得叫外号的话,我希望你们叫我大夫。”说完,愤然起身而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半晌,乔大壮问杨兴:“羊杂,他这是咋了?受刺激了?”
杨兴望着袁方孤寂落寞的背影,叹息说:“唉,女兵们损失惨重,咱们南州的三百女骑回来的只有五六十人,老大他是个多愁善感极重友情的人,心情当然不好。”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碎嘴咋呼说:“那么惨烈?”
杨兴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亲眼看到她们回来的吗?”
碎嘴尴尬的挠挠头:“我,我也只是听说的。”众人齐齐竖起中指,之前这货可是信誓旦旦说是他亲眼所见。
望着袁方的帐篷沉默片刻,乔大壮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沉声说:“我以队长的身份决定,大家以后就叫袁方那小子为大夫。”
方麻子不解问:“为啥?不是还没讨论呢吗?我就觉得猿猴这个外号就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