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见的,和她没关系,反正事情已经通报了,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女兵先是小心翼翼的帮袁方盖好被子,如释重负的转身走向门口。
睡得正香的袁方被吵醒,脾气自然不会好,说话的声音没有丝毫掩饰,门外的尉迟刚闻言满头黑线,不过他也没办法,以现在袁方的状态就算是见到估计也办不了什么正事。
尉迟刚正要转身离开,就听到屋子里袁方的声音再次响起:“等等,你说谁来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女兵一愣,随即回答说:“尉迟大人啊。”
袁方摆手:“不是他,刚才我好像听说有人拜访?”女兵点头,走回袁方床边,再次递上拜帖。
袁方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向落款,冯兴海,这个名字袁方可是印象深刻,就是那个挥金如土,这次拍卖会花费最多的那个商人。
袁方急忙对女兵说:“快,请人家进来,嗯,就去书房吧,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女兵看了一眼门外,提醒说:“姐夫,尉迟大人还在外面等着呢。”
袁方伸着脖子大声喊:“钢管,进来吧。”
尉迟刚笑呵呵的进来,见袁方穿着大裤头蹲在装衣服的箱子旁翻找,尉迟刚好奇的问:“一大早的你折腾啥呢?”
袁方挠头说:“奇怪了,我的衣服哪去了?”
习惯性的,袁方对门外喊:“桑柔,结月,我的衣服呢,是不是你们拿去洗了?”
守门的卫兵闻言,刚才那个女兵探头进来说:“姐夫,你昨天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也不知道你的衣服哪去了。”
袁方闻言一愣:“不会吧,我靠,要是丢了就惨了,那衣服里面可是还有好几块令牌呢。”
尉迟刚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袁方,调侃说:“我说袁大夫,你也太孟浪了吧,昨天到底去哪鬼混了,连衣服都弄丢了。”
袁方翻了个白眼,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叉着腰站着,皱眉使劲回想昨天的事:“嗯,昨天晚上在皇宫喝酒,然后桑柔她们几个都喝多了,我送她们回去休息,嗯,嗯,然后呢?”然后袁方就想不起来了。
尉迟刚愕然:“我靠,你不会把桑柔她们那啥了吧?”袁方闻言被吓了一身冷汗。
这时,门口的女兵换岗,来的时候还把袁方的衣服一起带了过来,袁方先是一阵翻看,那些令牌玉牌什么的一件都没少,稍稍松了口气,接着,有些紧张的问那女兵:“我的衣服怎么在你那?”
女兵回答说:“不是在我那,是在桑柔校尉她们那里。”闻言,袁方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酒后乱性,毁人清白,这是袁方唯一能想到的。
与此同时,习惯生物钟作息时间刚刚醒过来的桑柔和结月面临这同样的尴尬,她们两个人醒来后发现自己几乎赤身luǒ_tǐ,顿时心里一紧,第一时间去找衣服,发现箱子里空空如也,心里着急,裹着被子就出了房间,见到院子里挂满了自己的衣物,都很是纳闷,暗暗嘀咕,就算是昨晚和姐夫发生了什么,姐夫临走前也不至于把自己的衣服都洗了吧?毁尸灭迹?掩盖罪行?
当桑柔和结月,还有袁方听完知情人的讲述,得知昨晚的事情经过后,桑柔和结月松了一口气,袁方也差不多,不过内心深处隐隐有着一丝遗憾。
穿好衣服,洗漱的同时袁方问尉迟刚:“钢管,你一大早的不去皇宫跑这来有事?”
尉迟刚见袁方宿醉未性,站着还有些摇晃,犹豫了一下说:“也不是什么急事,你这边有客人,你先忙,晚上我再过来。”说着,起身就走。
袁方一边擦脸一边追到门口,没好气说:“有事你就说嘛,这没头没脑的,莫名其妙。”
尉迟刚已经走远了,袁方将毛巾丢在一旁,低头找了一圈,郁闷说:“我的鞋呢?鞋又哪去了?”刚刚换岗的女兵闻言哎呀了一声,转身就跑。
袁方愕然半晌,问另一个女兵:“她这是咋了?拉肚子?”
女兵笑着回答说:“不是,她是去给你拿鞋了。”
袁方试探着问:“我的鞋也在那边?”女兵点头。
袁方欲哭无泪:“这么说我昨天是光着脚回来的?”女兵强忍笑意继续点头。
袁方哭丧着脸说:“完了,这下丢人丢到家了。”
女兵终于忍不住好奇开口问:“姐夫,你们昨天喝了多少酒啊?”
袁方靠在门框上,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说:“也没多少啊,我就喝了半斤多点的样子,按理说这点酒不可能多呀,不对,一定是昨天那酒有问题。”
说到这,袁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急忙说:“赶紧准备马,咱们马上去皇宫。”女兵不知道袁方是怎么了,不过见袁方这么紧张的样子连忙点头,跑去安排马匹。
没一会,鞋拿来了,袁方随便擦了擦脚登上鞋子,此时,另一名女兵已经牵着几匹马过来,袁方心急如焚,翻身上马,催马而去,两个女兵见状不敢怠慢,骑上马跟了上去,同时,招呼其他当值的女兵一起跟上。
当袁方来到府邸大门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上来好几十女兵,而且府内还有不少刚刚得到消息的正在往这边赶。
尉迟刚正要外出,见到这一幕不由一愣,对等着开门出去的袁方说:“袁大夫,来的是什么人啊,还劳烦你亲自出来迎接?”
袁方没时间胡扯,压低声音对尉迟刚说:“你也跟我走。”
尉迟刚愕然:“去哪?”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