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此次东征已经接近尾声,主要目的已经基本达成,处理完一些收尾工作袁方将会班师回朝。
剩下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广源郡的四座县城虽然还在宁远帝国守军的掌控之中,但面对己方近二十万大军,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现在的问题是派谁去攻打这四座县城。陈信的意思是由他率领的新军主攻,可以达到练兵的目的,让麾下新兵在鲜血中迅速成长。常迅呢,也要求分一杯羹,不为别的,他们从帝都大老远跑到东州,又从东州日夜兼程来到广源郡,如果一仗没打就这么回去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此外,汤剑和石平也来热闹,尤其是李跃和梁铁,还有秦殃,他们三个最为郁闷,这么多天,一直按照袁方最初的布置或是在附近县城外游荡,或是躲在阴冷的山谷中,原本以为袁方会按照计划引诱敌军主力过来大战一场,却没想到世事无常,袁方临时改变计划,他们白白浪费了那么长时间,所以,他们想要发泄心中压郁不住的战意。
独孤真呢,也不是个安生的人,他的意思是既然袁方将广源郡交给了自己,那么剩下的那几座县城就应该交给他来处理,而且大家都是宁远帝国的人,是打还是和相对更方便一些。
独孤真说的合情合理,汤剑他们却不给面子,依旧各持己见,最后,雨晴也忍不住插了一腿,因为这次陈信带来的新兵中,有差不多五万的女兵,这些女兵当然归袁方这个女兵姐夫统领,说白了,也就是归雨晴统领。陈信打算用那些困兽练兵,雨晴也抱着同样的想法,虽然打仗就会有伤亡,但想要这些女兵成为合格的战士,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虽然有些不舍,但这是成长的必要过程。
最后,被吵得头晕的袁方决定,四座县城拆开分配,汤剑和石平的主力军团负责攻打最北面的流沙县,然后留下一部分人马驻守,分担独孤真压力的同时,威慑北方的元合帝国。
洛县,袁方交给独孤真处理,是强攻还是劝降,随他高兴。于洪县,袁方交给秦殃和陈信,最后的开原县则是他的太极军团和新划分过来的五万女兵,加上常迅的五万禁军负责。
这是一场盛宴,也是鲜血的洗礼,更是东征军的最后一战,所有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二天,东征军就迫不及待的出发了,独孤真没有离开,他将会留在广源郡城,完成自己的使命,同时,分兵一万,由麾下第一勇将乌骅统帅,镇守安平郡与广源郡接壤的淮阳县城,作为战线前沿,拓展战略纵身。
开元城距离广源城不是很远,虽然有步兵和辎重的拖累,袁方所部十于万大军只用了两天不到的时间就兵临城下,守城的将领还算有骨气,没有被如此大军吓破胆,毅然坚守。
没有废话,惯例的劝降无果后,第二天一早,雨晴便下令麾下女兵攻城。这一战,打得相当惨烈,开原县本就不大,女兵们仗着人多势众四面开花,不分主次四面同时进攻,女兵们经过最开始的紧张和惊恐后,被鲜血刺激的忘记了生死,冲上城墙,很快,就将顽抗的敌军淹没。
当女兵打开城门,常迅的重骑兵冲入开元城的时候,城内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常迅唉声叹气的回来,郁闷不已,这次,他们真的就是半点战功没捞到,白跑了一趟。
经过这一战,女兵们算是见过血的老兵了,虽然战后有不少女兵躲在角落哭泣,有的甚至浑身颤抖说起胡话,不过这些都是正常的,只要军官和军医稍稍梳理,等女兵的情绪稳定之后就没事了。
袁方作为统帅,亲眼目睹了整个攻城战,从这一战中袁方也总结出很多不足之处,比如攻城台楼,之前的搭建过程还不够成熟,将一个铁架子运到城下组装的过程中,士兵受到城头守军的箭雨洗礼,这也是整个攻城战中伤亡最大的一个环节,袁方觉得,应该改进,在台楼下面安装车轮,在远离战场的地方就将台楼搭建组装完成,最后再推到城下,这样虽然比较麻烦,而且耗时费力,尤其是推动沉重的台楼需要大量消耗体力,但好处也不少,有了台楼上的硬木踏板遮挡,不但大幅度的减少士兵伤亡,还能起到足够的威慑,吸引守军的注意,减轻其他云梯攻城部队的压力。
这种改进并不复杂,只要在最下面的铁架上安装几排车轮即可,在开元城随便找个铁匠就能胜任,所以不用劳神伤财的运回军工厂返修,至于橡胶车轮、配套的螺丝等等,下一次运送军械的时候让后勤部队捎带过来就行。
至此,此次东征圆满结束,东征大军凯旋而归,当然,返回帝国的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大部分部队还要继续坚守东州与元合帝国接壤的边界前线。
临回国前,袁方和独孤真一番详谈,最后决定,由东圣帝国派兵配合镇守一些重要军事城镇,比如和元合帝国接壤的流沙县和云浮县,还有沿海的沿海县和开原县,当然,独孤真也没有置身事外,派出麾下一万精锐分别协同驻守边界两县,至于沿海两座县城他并没有参与,他知道袁方的想法,也尽可能的避嫌,让东圣帝国保持海路通畅。
独孤真的四万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一般的郡县有一万军队就足够了,但这里不同,这里是前线,随时可能爆发两国大战,动则十于万人,独孤真的四万人马根本不够看,所以,独孤真决定收缩防线,只留下洛县、于洪县、淮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