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纤雪满脸寒霜,眼神被怒火填满,狠狠的等着林梦生。林梦生没有觉察,依旧指着梅花酒楼的广告放声狂笑,殊不知祸从口出,被气急败坏的小丫头一脚踹下马,摔了个天荤地素四仰八叉。
小丫头停在林梦生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指着他的鼻子说:“你看我像笨蛋吗?”
林梦生还没回过神来,茫然的摇摇头,随即恼怒说:“欧阳纤雪,你踹我干啥?”
小丫头冷笑说:“那广告是我设计的,你好像很有意见嘛。”说着,抽出腰间的战刀若无其事的把玩,眼神时不时的瞟向林梦生的某个部位,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林梦生终于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从地上爬起来,翻身上马,赔笑说:“我说呢,谁有这么大本事想到这么贴切生动的广告语,原来是欧阳小姐,真是失敬了。”欧阳纤雪打量着林梦生,没发现嘲讽挖苦之意,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战刀,骄傲的扬起脑袋追赶前面的袁方等人。
林梦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嘀咕说:“这个小丫头下手还真够狠的,哎呦,我的屁股,疼死了。”
随行的女兵见到林梦生这个杨兴,都忍不住偷笑,林梦生也不在意,做了个鬼脸跑了。
林梦生的家和军医院并不同路,走了一段,来到一处路口,林梦生告辞说:“袁老大,我就先回去了,等过几天再去府上拜访。”
袁方赶苍蝇一般摆摆手说:“行了,少废话,赶紧走吧,来的时候记得多带点礼物。”
于静秋对身边的田二妞说:“二妞,你派几个人送小林子回去,路上小心点。”田二妞领命,点了三十个女兵护送林梦生回家,林梦生和以前不同了,不再是一文不值的纨绔二世祖,护其周全还是很有必要的。
林梦生以前哪有过这样的待遇,女兵,那可是皇家亲卫军的士兵,有这样一群女兵护送,那可是大有颜面的美事,忍不住想要耀武扬威好好嚣张一把,不过被女兵队长呵斥几句后就老实了,这些女兵是袁方的卫队,才不管你是什么基地的主官不主官呢,她们只负责护送保证林梦生的安全,要是犯了她们的忌讳,一样照揍不误。
一路无话,回到军医院,关啸云第一时间就跑去别墅后院去看他的那些宝贝鸡鸭和两只山羊,袁方等人进了别墅,换好鞋,刚坐下,楼上就传来万春芽的声音:“姐夫,是你们回来了吗?”
袁方看向楼梯方向:“嗯,回来了,春芽,闫月呢?你们怎么没下来?”
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万春芽出现在楼梯口,看到袁方,仿佛找到主心骨般着急说:“姐夫,快看看闫月,她肚子疼,已经好一会了,凤娇姐去找叶大夫他们,可是他们都不在,姐夫,你快来看看。”袁方闻言大惊,急忙起身往楼上跑,桑柔她们也都跟了过去。
二楼,万春芽的卧室内,闫月躺在大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不满细汗,看到袁方进来勉强一笑:“哥,你回来了。”
袁方径直走到床边,抓起闫月的手腕边号脉边问:“哪里不舒服?肚子疼?怎么个疼法?”
闫月被袁方手上的凉气一激,疼痛感减轻了一点,想了想说:“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一抽一抽的疼。”
袁方松开手问:“大概间隔多长时间?”
闫月用袁方交给她的计时方法回答说:“大概三五分钟左右吧。”
袁方点点头,转过身对桑柔等人说:“多准备点热水,谁跑一趟去吧小梅照过来,让她从宫里带几个稳婆,对了,再把闫大叔找来。”
于静秋看了闫月一眼问:“姐夫,闫月要生了?不是说要等到过了年吗?”
袁方苦笑说:“生孩子这种事哪有那么准的,早点晚点都有可能。”
于静秋不再废话,分头行动,烧水的烧水,找人的找人,袁方跑到书房,找出手术刀具开始进行消毒,叶青如和夏忆按照袁方的吩咐准备一应手术用品。
叶青如担心问:“姐夫,难道要给闫月动手术吗?她不会有危险吧?”
袁方盘点这桌上的物品,头也不抬说:“先准备着,有备无患嘛,之前我给闫月检查过,她肚子里的胎儿比较大,自然生产有些吃力,先让她试试,如果实在不行就做剖腹产手术。”万春芽急得都快哭了,坐在床边拉着闫月的手不知所措,一个劲的问闫月怎么样了。
相比之下,闫月经冷静多了,这波疼痛已经过去,靠坐在床上,轻轻**小腹,没心没肺的微笑说:“我还正发愁挺着大肚子怎么过年呢,现在好了,没想到小家伙比我还着急。”
关啸云临走前让卫队的女兵帮忙照看他的宝贝鸡鸭,回来了,过去看了看,鸡鸭一直不少,一个个精神饱满活力十足,两只山羊也是如此,见到关啸云还亲热的过来拱了拱。
关啸云志得意满的回到别墅,刚一进门就看到正在换鞋准备外出的夏忆和林梦涵,不由诧异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呀?买菜?”
夏忆没工夫多说,简洁明了说:“去找小梅,闫月要生了。”
关啸云一愣,惊讶说:“要生了?怎么就要生了呢?”
厨房烧水的桑柔说:“你也别闲着,赶紧去找闫大叔,让他赶紧过来,真是的,任飞不回来,闫大叔又不在,闫月的命也太苦了。”
关啸云毫不迟疑转身就往外走,刚出门又探头进来问:“闫大叔在哪?”
夏忆没好气说:“我们怎么知道?你不会打听啊?”关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