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馆,袁方不顾患者的抗议拉着秦操聊了好长时间,将想到(也就是回想起来的方法)的青霉素提炼之法和秦操仔细说了一遍,直到秦操完全弄清楚其流程才停下,至于一些关于化学方面的知识,袁方就算想讲也讲不明白。
晚饭时,小梅带着梅花头饰走进厨房,袁方见状忍不住吹了个流氓哨,小梅先是脸红,随后狠狠瞪了杨兴一眼,杨兴呢,只知道咧嘴傻笑,不用问也知道,两人的关系已经基本确定,袁方既是羡慕又是妒忌。
秦操入座环视众人,诧异说:“闫都头呢?怎么没来?小七,你去看看。”
袁方拦住正要起身的小七说:“不用了,刚才忘说了,他今天不回来吃饭了。”
闫月气鼓鼓说:“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袁方坏笑说:“差不多吧,听说今晚的酒好像还真和女人有关。”接着,袁方贼兮兮的对任飞说:“老弟,你知道啥是三防不?”任飞摇头,见袁方一副不着调的表情就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任飞不接话,袁方主动说出答案:“嘿嘿,所谓三防,就是放火、防贼,防后妈,闫月妹子,任飞,你们俩就不担心闫都头给你们找个后妈回来?”
任飞白了袁方一眼:“你就别挑拨离间了,赶紧吃饭,不然一会啥都没了。”说着,急忙夹了几筷子闫月喜欢的菜给她,袁方低头再看,盘子里几乎没剩下什么了。
袁方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说:“杨兴,你个犊子玩意就不能收敛点,菜都被你夹给小梅了,我们吃啥?你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杨兴委屈说:“是你们不吃光知道扯淡,这能赖我吗?”接着,对小梅说:“咱别管他们,吃,多吃点。”从此以后,大头每到吃饭的时候就蹲在杨兴和小梅身边,原因很简单,想吃骨头,这俩人丢的最多。
刚开饭没一会,阎熊推门进来,袁方愕然:“你不是喝花酒去了吗?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阎熊没心思开玩笑,抢过任飞的酒杯灌了一口问:“秦大夫,产妇难产你有啥办法没?”
袁方楞了一下,不可置信说:“哇靠,不会让我说中了,县理的老婆难产了吧?”
阎熊瞪了袁方一眼:“你小子还真是个乌鸦嘴,县理大人的老婆中午开始,到现在还没生出来,请了一大堆稳婆也没办法,县理都快急疯了,这不,大家伙分头出来找人帮忙,秦大夫,你有办法没?”
秦操一脸的为难,妇科他不精通,尤其是产科,他几乎从来没涉及过,这种活一般都是稳婆的事,遇到难产的病例,东医基本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阎熊不用问,从秦操的表情也知道秦操无计可施,于是转头看向袁方:“袁老弟,你有什么办法没?”
袁方喝了一口酒(医馆赚钱了,酒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不急不缓说:“都这么长时间了,神仙也没办法了,羊水破了这么久,胎儿应该早就挂了,还是想办法保住大人的命吧。”
阎熊一愣:“没呢,羊水还没穿呢。”
袁方愕然:“那怎么说是难产?不还没开始分娩呢吗?”
阎熊挠着头说:“听那些稳婆说什么五夫人屁股小,胎儿比较大什么的,我也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