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英其实也是个吃货,在现代的时候最喜欢琢磨吃的,什么水果沙冰,奶皮冻之类的,她都亲手做过。
那个时候,那个人最是喜欢吃王秀英亲手做的此类甜品或者点心。
就算试做的时候,口味并不好,有时太甜有时又太淡,那人都会极捧场地一扫而光。
只不过到了这个时空,特别是重生再活一世,为了避免在同样重生的陈平轩面前露出马脚,王秀英刻意保持低调,除了偶尔给老夫人做几样前世没做过的吃食,也就到了南疆以后才略微放开了些。
“行,那我就交待沐风明日再买些冰来,顺便让三舅兄也来府里一饱口福。”方何以一听立马就想起了军营里还有个吃货。
王秀英顿时笑了起来,为方何以时刻将与她有关的人和事记在心上觉得由衷的欣喜。
第二日,王秀英真的让方何以和王子尧大饱口福,也让二老爷父子大喊过瘾。
方何浠是女孩子,王秀英自然不可能让她吃那么寒凉的东西,另外给她做了双皮奶,特地放在冰上面冷了半盏茶的时间,只喜得方何浠一双大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可开心了!
看方何浠吃得开心,原本吃着水果沙冰的方何晓直接伸过勺子狠狠地从方何浠的小碗里挖了一大勺,把方何浠急得差点儿哭出声来。
见这对兄妹俩都爱吃,王秀英索性将做法教给了小厨房的厨娘,另外又亲手做了道奶冻,只可惜这地儿没冰箱,将军府也没有冰窖,奶冻做得不算很成功,却依然很受欢迎。
大家正吃得欢畅,外院有大管事匆匆赶了过来,在二老爷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交了封信给二老爷。
二老爷看了信,脸色便有些不太好,特地将方何以拉到一旁说话,这才匆匆离开。
等二老爷以后,方何以与王子尧说了几句话,王子尧连忙告辞,几个男人之间的动静,让王秀英心里不由生过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等到屋里只剩下小夫妻两人,方何以将一张百两的银票送给王秀英:“这是二叔让我转交给你的。”
“你接二叔的银票做啥,说好只收二婶玉石的银子,我也就亏了手工费,就算要补这手工费,也用不了百两银子!”王秀英嗔了方何以一眼,“再说,大家一个府里住着,没必要分得那么清楚,也分不了那么清楚。难不成今日请他们来咱们院子里吃顿饭也要算个清楚不成?!”
方何以觉得自个儿有些委屈:“我也是这样告诉二叔的,二叔却说二婶说的,那步摇若在珍宝阁至少得一百五十两银子,二叔说不能让你做亏本买卖,所以就将银子给补上了。”
王秀英最看不得方何以这张脸做出委屈模样来,接过他手上的银票道:“行了,这事儿我自个儿来处理,你快去洗洗,这一身的臭味儿!”
见王秀英接过银票,方何以也不问她如何处理这事,总归他知道王秀英是个有分寸的,自不会给二叔二婶难堪。
如今将军府两房人能够和睦相处,全都有赖王秀英从中周旋,相信这次的事,王秀英也能处理得妥妥当当。
再说,方何以现在心里有更重要的事要考虑。
刚才二老爷也不仅仅只为了那步摇和银票的事,二老爷刚刚收到消息,南越国内不安稳,若他们不想办法出手相助南越国王室,只怕南越国内的那把火很快就会烧到边境。
这个消息正好印证了护着王子鸣去南越国逛了一圈的沐雷和沐电带回来的消息。
作为南疆的守护者,方何以肩负着刺探和先锋的重任,今日只怕不能再在府里过夜了。
方何以简单地洗了洗,换了身干净的常服,一边用干帕子擦着头发一边道:“三叔和三舅兄已经先行赶回军营,我马上也要回军营,并且这次我还得将沐风、沐雨都带走,也许短期内不会回府,你自个儿小心着些。”
听方何以说要将沐风和沐雨都带上,王秀英的心里中不安更浓了,目光中难免就带出丝怯意。
虽说活了三世,虽说并不一定就会起战火,不过这还是王秀英第一次离战争如此接近。
“别怕!咱们几年前既然能将南越国打趴下,没道理经过几年的操练,还会让南越蛮子得逞!再说那个主战的多逻族并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军事天才,仗着会些小伎俩就妄想染指咱们大域,直接灭了他们就是!”方何以一说起打仗,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锋利且豪气干云。
虽说心中有各种不安,可是王秀英到底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明白方何以作为宁国公府的男儿,作为大域国少年将军,自有他不可推卸的职责。
她更明白在战争来临之即,作为一个军人家属应该挺直腰杆,不能即将出征的男人有后顾之忧。
于是王秀英第一次伸手主动抱住方何以,踮起脚跟轻啄着方何以的眉眼嘴唇,将内心对方何以的热情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一切小心!”
方何以再也顾不得擦拭还有些潮湿的头发,一把反抱住王秀英,顿时反客为主,占据了主动权。
一番颇没有章法的啃咬,两人的气息都乱了、粗了,待方何以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王秀英的唇,王秀英的嘴唇已经被他又吸又咬肿了起来。
摸着自个儿有些刺痛又有些发木的嘴唇,王秀英嗔了方何以一眼,脑子里突然闪过王子尧的身影,连忙问道:“你将沐风沐雨带回军营,是要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