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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至终于有机会了,便问周玉琛:“小子,你病好了?”
周玉琛直瞪着他,很不想同他说话,但家教使然,断断没有这个道理,当下勉为其难的道:“多谢世子记挂,已经没大碍了。”
顾至嘲讽的道:“你这也太弱了,不是说你姐姐替你请了个拳师么?她就这么教你的?是不是滥竽充数,只知道骗钱的骗子啊?”
周玉琛有色泛红,扬声道:“谁说的,你别信口开合,胡说八道。”
姐姐才不是没眼光的人,拳师人好功夫也好,他怎么能出言污蔑?
祁季昭瞥一眼顾至,问道:“你和周家七爷已经这般熟识了?”竟近到不逊的地步?
顾至和周玉琛两人异口同声的道:“当然(才没有)。”
祁季昭失笑,顾至则得意扬扬的向周玉琛挑衅,周玉琛满怀怨恨,却敢怒不敢言。
三人正坐着,侍璧奉了茶,顾至也觉得和周玉琛一个小娃娃计较没什么意思,便转而问起侍璧:“你家姑娘呢?有贵客到,她也不出来见见?”
祁季昭见他也太不见外了,只好垂眸,假装自己不认识他。
周玉琛气得干瞪眼,赌气道:“又没人请你来,况周家和顾家素无往来,家里又没长辈,我姐姐为什么要见你?”
顾至呛回去:“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姐姐诚意相邀?小孩子家家,大人的事你少管。”
周玉琛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想还嘴,又自卑,或许真的是姐姐邀请他来?自己冒冒然得罪了人,会不会坏了姐姐的事?
他本就心思细腻,这会儿就更谨慎了。
侍璧忙陪笑道:“姑娘在厨房。”
顾至立刻转移了话头,问:“又做什么点心了?”一副坐不住的模样。
周玉琛暗暗鄙夷:多大人了,怎么和个孩子似的贪吃,也不嫌丢人?这又不是他家,他怎么连遮掩都不遮掩一下?
侍璧道:“奴婢不清楚,想必也快做好了,世子爷稍待。”
周玉琛不想理顾至,也有故意气他的意思,转头对祁季昭道:“我姐姐手可巧了,会做好多新鲜样的点心,祁三公子喜欢什么口味的?我可以转告我姐姐,叫她替你做几样你喜欢的。”
顾至抢话道:“他呀,口味和做人一样寡淡的很,给他一杯子白开水,他就能喝一天。”
顾至的拆台,并没让祁季昭多难堪,他宽容的笑笑,朝着周玉琛道:“我要吃药,有很多忌口。”
“哦。”周玉琛点头表示了解,他也一样,很多刺激性的发物,过于寒凉的食物,或是和药物相冲的,他碰都不能碰,有时候看着别人享用,就觉得他们真幸福。
如今终于遇见一个和自己处境相类似的祁季昭,立时有知己之感。他道:“我也就是喜欢甜食,其它的也不大碰,祁三哥连甜食也不能用吗?”
刚才还祁三公子呢,这会就拉近成祁三哥了。顾至不满意的重重咳了一声,可惜没人理他。
祁季昭看周玉琛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眼睛里满是同情,不由的笑道:“也能尝一点儿的。”
周玉琛便笑道:“那还好,我姐姐也差不多该好了。”
祁季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怕是太叨扰周姑娘了。”他也瞧出来了,这小院里就住着这姐弟二人,除了随行服侍的小厮和丫鬟,也就剩下门口一个看门的老婆子,人手实在太少了些。
不安全不说,动辄就是周琳琅亲力亲为,太辛苦,还没有哪家小姐要辛劳到这个程度。
周玉琛因长年病弱,闲着没事就揣摩人心,是以祁季昭一说他就懂了,脸上现出窘状,道:“我也劝过姐姐,可她说……”
周琳琅自然说这些都是暂时的,她给他做,也只是因为他喜欢,原本只是偶尔做来吃,可自从顾至不见外的来过几回,姐姐就大半时间都耗在了厨房。
祁季昭歉然的道:“令姐体贴,倒是我们不懂事。”
顾至石破天惊的开口:“这有什么,待会儿我就送两个厨娘来。”
周玉琛拒绝道:“不用。”
顾至嘁一声,起身道:“真没意思,你们两个聊吧,我四下转转。”
周玉琛想拦,祁季昭道:“元备,别乱来。”
“知道,知道,我不乱走。”
说是不乱走,顾至还是熟门熟路的去厨房。老远就看见侍玉站在门口,手里拎着食盒正往外走。他走上前,问:“都做好了?今儿是什么?”
侍玉见是他,忙行礼:“见过顾世子。”看他要来开食盒,不由的倒退一步:“姑娘今儿做的是红豆烧。”
“红豆烧是什么?”没听说过,顾至更来了兴致。
侍玉怕他不管不顾的抢了先吃,便将食盒背到身后,陪笑道:“奴婢这就送到前面去,顾世子稍候,弄乱了不好看。”
顾至也就罢了手,却往厨房里看,问:“你家姑娘呢?”
侍玉道:“姑娘回房了。”
顾至不满的哼了一声,道:“小骗子,说好了有好吃的单独给我留一份的,又说话不算数。”
可周琳琅不在,他也不好真闯进人家闺房。
周琳琅回房只是换了身衣裳,便来了前院。祁季昭看见她,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又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在他的印象里,周琳琅应该是火,所以她应该喜欢并穿大红色衣裳才对。
可眼前的周琳琅清淡素雅,硬生生将她的美包裹在谨慎和内敛里。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