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居的会客厅里,两名边女在下手的位置坐着。
客气地与赵夫人、付宽说着话。
而付宽的面上,尤其明显。闪着一种得自得的光辉。
付新与张秀儿进到厅里,赵夫人冲着付新招手道:
“粥场那边怎么样了?快过来,累了没有?怎么没换衣服就来了?秀儿玩得可开心?”
张秀儿等不得付新说话,就先给赵夫人、付宽行礼。
然后笑着说道:
“还行,就是那帮子人太过份了,粥稀得两米粒都碰不到一起。”
付宽对于付新捐出去一座金佛,可是心疼得不得了。见张秀儿说,摇着头叹道:
“你们还是太小了,不懂人情事故,无论是庙宇还是庵堂,有几个得了钱财不贪的?现在庵堂庙宇遍地,田宅地产无税,与国争利。好多富户为了逃税,都将田产挂到了庵堂庙宇,你们竟然还往里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