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见五皇子如此笃定,依旧有些将信将疑。“真如你所说,真太子早死,现在是傀儡占据了太子府,那你父皇为何多此一举解封了太子府?”
五皇子顿时沉默了,疑心陡生,认真思考。
惠妃见他沉默,继续提出质疑道:“母妃虽然不知你哪来的自信,如此笃定现在太子府的就是假太子。母妃只知道,这个傀儡已经有点以假乱真了!”
五皇子脸色阴沉的解释道:“儿臣亲自动的手,杀死的大哥,这一点绝不会有假。而且我的细作现在遍布整个太子府,不但控制了太子妃,甚至大哥的嫡长子赵灏阳也被我命人下了慢性毒药,很快就会命不久矣。
父皇绝不可能把皇位传给一个傀儡。
我看他是故意拿假太子做幌子,实际上是想捧二哥上位!”
惠妃:“……”儿子背着她竟然做了这么多事!看来儿子真的长大了,什么事自行做主,再也无需过问她。
看着五皇子猜测的问道:“这么说,等四皇子一死,你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二皇子?”
五皇子看着惠妃摇了摇头。“二哥不足为惧,宰相才是我的心头大患。等杀了宰相,再对付二哥不迟。到时我就不信父皇宁愿把皇位传给一个假太子,会不传给我这个亲儿子!”
惠妃见五皇子成胸在竹的模样,坚定的支持道:“你已有决断,母妃全力支持你。”
母子二人相视而笑。随即把宫女们招了进来,伺候他们。
母子二人随意聊了一会天,掩饰之前母子二人秘密谈话的内容。
随后五皇子带着全财离开了忘忧宫,出了皇宫。
主仆二人站在了宫门口附近,已看不见守宫门的禁卫军。
太监全财向五皇子低头行礼。“主子,您再次稍后一会,奴才去把车夫跟侍卫叫过来。”
因为此次进宫关系重大,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五皇子命车夫把马车停在了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
他跟全财下车之后,刻意走了一小段路才进的宫。
五皇子摇头拒绝,瞥了他一眼,略带深意的道:“做事岂能半途而废?”来的时候没乘坐马车,回去了反倒有马车,这不是平白惹人怀疑?
太监全财立刻低头认错。“是奴才考虑不周。”
五皇子没再责备,抬脚继续往前走。
主仆二人来到三岔路口,选择了右边的马路。
走到了尽头,眼前出现一条更宽广的街道,马车就停在街道对面的小巷子里。
全财突然止步看向五皇子。“主子您在此等候,奴才去叫车夫。”
“嗯。”五皇子颔首同意,站在了原地。
目送着全财穿过马路,走进了对面的巷子里。
五皇子闲暇之余观看四周的风景。
此处紧挨着皇城脚下,四周住的全是朝中大臣的府邸,街道上反倒没什么老百姓闲逛。
偶尔看见一两个行人路过,全是外出办事的下人,各个行色匆匆。
突然感觉头顶一片阴影罩下,五皇子顿生疑惑的抬头看天。难道要下雨了?
突然被人点中了哑穴,麻袋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罩住。
随即就是一棍子打在他头上!
五皇子顿时被打的眼冒金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人拖走,刚反应过来,又被人棍棒加身!
他想喊救命却被人点中了哑穴!
看不清仇人的脸,愤怒又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却怎么也躲不开棍棒的施虐!
直到他头上再次挨了一记闷棍,终于彻底的昏迷过去!
施虐者又打了他几棍子,见到他再也没了反应,这才停止继续殴打的行为。
揭开他头上套着的麻袋,露出满脸血渍肿如猪头的脸。
“啧啧啧!我才打他几棍子而已,竟然就昏过去了,也太没用了!我还没打够呢!”一身男装的卓楠抱怨的站起身,把手中打人的木棍随意的一丢,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看了半天戏的景容走了过来,挑眉问道:“有人不是说不喜欢套人麻袋打暗棍吗?”
卓楠对他翻了个白眼,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他是代你受过!说好带我出来玩的,结果呢?你却把我弄伤了!害得我心情郁闷想揍人。
你说自愿让我揍你一顿出出气,结果你却让我揍五皇子。
你就是个骗子,说话不算话!”
原来景容带卓楠策马逛奔,玩的正尽兴,卓楠却突然感觉大腿内侧不适。
原来不会骑马的她,加上夏天下身穿的裤子又很薄,结果大腿内侧的皮磨破了一点,顿时坏了心情。
景容见她不开心,承诺让他揍一顿解气。
结果……景容找上了五皇子,亲手点了他穴道,套了他麻袋,但是从头到尾动手的却只有卓楠一人。
景容淡淡的反驳道:“为夫只说让你揍一顿出气,可没说自愿挨揍的人是我自己。”
卓楠想了想,当时他只说:让她揍一顿出气,确实没指名是他自己。再说就算他真让她揍,她也舍不得动手。
“哼!算你有理。”
低头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五皇子。“算这混蛋倒霉。你还说他会点拳脚功夫,害的我刚才出手的时候一直很紧张,以为会打不过他,没想到他这么没用。”用脚踢了踢五皇子。
景容斜睨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五皇子道:“你我突然袭击他自然反应不过来,更何况套了他麻袋让他视线受阻,他虽然会点功夫不过是花拳绣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