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笼罩了黎明的光线,黑暗是主旋律。牢狱没有被打开,刽子手的屠刀挥下来,完了。
张雨辰不知道过了多远,脑中空白的一片,想起了很多上辈子的事,关于父母的,一片模糊。关于朋友的,一片模糊。逐渐消失不见。
“啊,好疼啊,竟然碰到头部了。全身无法动弹”
抬眼望向四周一片漆黑,只是能看到一丝轮廓,静悄悄的,还有血腥味。熟悉的味道,让张雨辰想起了三个月前的那场屠杀,厌恶的摇摇头,躺着思考着自己的处境。
应该没过多久,我的伤口还没彻底结痂,就是没见到豺狗的身影,应该是安全了。
呜呜呜呜呜
一阵低沉的哭声传到张雨辰耳朵中,当是梨花带雨般动听嘹亮,我出现幻觉了?明明很近,遵循着声音,慢慢爬行,撕裂的疼痛警示着身体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
呜呜呜呜呜
越来越大了,是个女孩的声音。该死,山洞中产生的回音,导致张启辰错估了具体位置,待到爬到哭声相近时流了太多血的张雨辰毅然决然的昏了过去。
“大哥哥,哎你别倒,别倒,我身上啊。喔,好重!”
“徒儿,还好。这位是?”
“当然是他的救命恩人喽,快把他带出去吧。”
黑洞中只看到一双漆黑而明亮的大眼睛,鬼谷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张雨辰不知道这一次昏睡差点醒不过来,只能想起那一双漆黑的瞳孔。
睁眼已是黎明时分,看着熟悉的场景,张雨辰自得的笑了笑,还在木桶中,回到了自己平凡的修武旅途了。
“龟爷爷,他好像醒了!”
“是鬼,是鬼,不是龟。”
叼着一根大羊腿的鬼谷出现在这里,看向张雨辰,也看向了张雨辰背后的位置。张雨辰本想回头示意一下没想到自己僵住了,只能眼睁睁的向前看着那根呈现金黄色的腿。
“来,徒儿,饿了一天了吧,补补。”
动弹不得的张雨辰正想自己该怎么吃才能对得起师傅的不情之请时,身后的人影闪动,一双玉手已经抓在了羊腿最丰盈的位置,咽了咽口水。
“好的,龟爷爷,我来帮他把。”
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布衣,扎着一个双尾辫,飘渺的身形。转过来身来的更是让人惊艳柳眉杏眼琼鼻,不染粉黛,倾国倾城。
犯了花痴的张雨辰还是有点理智的,至少张雨辰自己觉得是这样。等到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才想起一些正经的事情,却悲催的发现,眼前不足一尺的羊腿已被银牙咬动的见到了骨头。
“姑娘,口下留情,我好几天都没吃了,给我口饭吧。”
“嗯呜,可,,呜,,以啊。”
“麻烦停下嘴,哦,no。”
虽然事后鬼谷又给了他根大羊腿,可还是让自己对这个师妹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傍晚十分的事后,已经能够下地,慢慢走动几步了,然后就发现了一个哭笑不得事情。
庭院中央那个“贪吃鬼”正和“哮天犬”大眼瞪小眼的,底下的铜桌上一只玉手和一只狗爪正在奋力抢夺着,小姑娘童真的大眼睛也不畏惧狼般长相的“哮天犬。”
“师傅,这位小姑娘莫非是在山洞中的?”
鬼谷却没有回答张雨辰的问题,口中说着什么,隐约是一些名字。
明月高悬几时休,俏竹隐退最和柳。
已是深夜时分,俊俏的姑娘坐在门前的竹凳上抬头看向月光,摇头晃脑。
“你好,我是张雨辰。”
“墨竹,小哥哥。”
“为什么你躺在山洞中里?”
“你那?”
漆黑的眼睛说出了一点好奇,张雨辰看到了一点暗淡之意。
“那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我长话短说,就告诉你一个人哦。”
“那日我子时被万恶的师傅抓起丢在了冰凉的地面之中,一脚踹好远。并且施加他的淫威,企图让我屈服,万万没想到我刚正不阿,迸发出几十年的轻功。。。”
“可是你看起来好小,和我差不多啊?”
“你才多大!我已经九岁了哦,别打断听我继续讲述神奇的旅行吧。”
半个时辰后,一脸兴奋的张雨辰看见了墨竹括净的小脸在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明亮。想起了自己在9岁时被家族调往了一处私人别墅中陪着自己的一对对仆人和一个6岁的小女孩。她是保姆的女儿,也是自己童年时期最好的玩伴之一。现在都曾记得她的音容笑貌,她的。。。
“辰哥哥,你怎么不讲了?墨竹还要听。”
“嗯。”
张雨辰抱起墨竹昏睡的身体,边走边讲,一路静悄悄的。
树间的猫头鹰飞过枝桠被一旁的鬼谷握在手掌,不过鬼谷还是看向张雨辰所在的方向,一动不动。
寅时时分,准时起床的张雨辰第一次没有去取竹筷上的纸条,而是静悄悄的走到一旁的竹床边,墨竹大字型的睡姿一览无余。深吸一口气,心里准备好了什么,两张脸庞渐渐靠近。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大拇指与食指相靠拢,墨竹的小脚红彤彤的,脚丫乱蹬着。
噗嗤,格老子滴,我的肾。来不及多想的张雨辰迅速跑向自己床边,取下纸条,在墨竹睡眼懵懂之际出了门。
“真是个坏哥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