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得很惨。属于走投无路,这才决定到十方城打工的。

这样说有两层意思。一是博取对方同情。对方稍有同情,就必然会降低警惕。此举对女人通常有效。另一层意思是,贬低自己,相当于无形中抬高了对方,让对方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待自己,这样就会影响对方的智商。

——

接下来,翁良田滔滔不绝,谈起在十方城做事的不容易。说是那个谁,去了十方城,三年没找到事做。又有那个谁,一到十方城就被敲诈了。

这自然属于危言耸听。相当于算命先生说:你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很自然地,东方以巧就有些惶恐了。

然后,翁良田大包大揽:“别担心巧妹,”这才多长时间啊,巧妹都喊上了,“一切所在我身上!只要你跟着我走,我保你一定能顺利找到事做!”

“可以……你不是也没有什么办法的吗?”东方以巧说。

“本来的确是,”翁良田突然变成信心百倍了,“不过,现在不是了,”随即,从口袋里掏了个东西出来,“巧妹你瞧,这是什么?”

这两人说话,吕林兰一直没插言,此时也不方便去看。于是吕林兰就以非常隐讳的动作,打了几个指诀,调用混沌之力,最后再用神识去看。这样仔细,是因为对方也是金丹。

翁良田拿出来的,是个牌子。牌子的材料,似乎是种木头,但却异常坚硬,刀砍不烂。换成修仙世界的说法,也就是属于炼器材料。因而那牌子的确不是凡物,而是某种标志。

到底是什么标志,吕林兰就看不出来了。因为牌子上面的图案,吕林兰并不熟悉。

“这是什么?”东方以巧问。

翁良田说:“这个我得先说啊,我是瞧着巧妹您亲近,这才告诉你的。要是别人,休想!我告诉你之后,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东方以巧立即点头:“嗯,我保密!”

“这就是我们那旮旯的高财主给我的信物!”翁良田揭晓答案。

“这……”东方以巧不懂了。

“不懂是吧?不懂就对了!”翁良田说,“那高财主的儿子,就在十方城做事。他也不知从哪儿听说我要到十方城去,就派人把我叫了去,给了这个牌子,并且还有一封家信。”说着,翁良田又掏了一封信出来。

信,是封了口的。从外面看,自然是看不出所以然来的。但这样的动作,则旁证了翁良田的话,让他的话变得更加可信。

东方以巧说:“不好意思,我还是没懂。”

“嗨,这么明显的事,巧妹怎么就不明白呢?”翁良田说,“高财主托我去看他儿子,是没有给我任何好处的。其实那好处就是,我不是去找事做的嘛,他儿子,将会帮我的忙。”

说到这儿,翁良田调整了一下坐姿,又接着说:“到时候,我先不提让那个儿子帮忙的事,显得我施恩不望报。那个儿子如果帮了,就属于感恩图报,皆大欢喜。如果那个儿子没帮,我再提出,不过那样一来,就算是交换了。虽然最终也能找到事做,但人情就没了。”

翁良田这是在主动流露自己的打算和心思。

想知道别人的秘密,就先告诉别人自己的秘密。与此同理。

“可是,”东方以巧说,“那就是翁大哥你一个人的,跟我们并没有关系。”

“巧妹儿怎么这么傻呀,”翁良田说,“到时候你们只管跟在我后面,我不说,你们不说,谁知道我们只是半道才认识的呀!”

东方以巧想了想,感觉还是不怎么可靠,就转头望向吕林兰。

吕林兰当了偌长时间的背景,被东方以巧这一望,就当不成了。

——

此时东方以巧的这一望,从行为上看,是希望吕林兰拿个主意。而从心理上看,则是东方以巧把吕林兰当作了依赖。吕林兰如果仍然不说话,不就辜负了东方以巧的期望了么?

所以吕林兰开口了。问:“那个高财主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叫高朋兴……好像不对,你等我看看啊,”然后翁良田又把那封信拿了出来,看了看封皮上的字,“没错,就叫高朋兴!原来我没记错!”

这其实就是随时为自己的话提供实证。

不过,那封书信,本来就出自翁良田身上。因而所谓实证,并不确实。

如果翁良田所说事情是真的,那么他应该早就把高朋兴的名字记得滚瓜烂熟了,根本不需要临时再来书信求证。

吕林兰再问:“这个高朋兴,在哪家铺子做事啊?”

“缠心坞,”这回翁良田没有犹豫,一口说出并且很肯定,“据高财主说,他儿子在缠心坞混得不错,大小还是个管事。大权没有,小权肯定是有些的。”

吕林兰第一感觉,这个缠心坞的名字,应该是真的。

——

坞,就是一种防卫用的堡垒。通常在水边。另外,水边停船和造船的地方,也可称为船坞。

坞的地形,通常是周围高,而中间较低。这样的地形,其实也跟靠近水边有关系。

此前,吕林兰并没听说十方城有什么大江大河。但人们逐水而居,却又是天性。因而凡是历史悠久的、人口稠密的地方,都少不了水。

排除水边这个因素,坞,也可以相当于院。

三叔土菜馆、梅影山庄、乐滔滔民俗宴、古枫农家乐,怡红快绿……这些,都是吕林兰前世见过的农家乐的总称。

办理工商执照的流程,


状态提示:第130章 缠心坞--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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