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翕然盯着珍珠,果真眉眼间多了丝妩媚,她笑着勾起珍珠的下巴,“珍珠,你怎么现在越发的好看了?”
“阏氏说笑了,奴婢哪能跟您比啊!”珍珠讪笑着说道。
“昨晚我喝得太多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帐子,那时候你在我身边吗?”东陵翕然揉着太阳穴问到。
珍珠明显一怔,随后笑着说道,“阏氏您是真的醉了,昨晚还是奴婢伺候得您就寝呢,您还一直拉着奴婢不让奴婢走。”
“是吗?那我可能真的醉了...”东陵翕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今天没给丁公子喝参汤?”
珍珠听后赶忙说道,“他喝了,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每天都给丁公子端一碗参汤。”
东陵翕然听后直接甩了她一个耳光,厉声说道,“笑话!我儿子喝没喝参汤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安分守己做好你自己的事我不会亏待你,但你如果连自己最基本的本分都做不到,就别怪我不客气!”
珍珠捂着脸颊浑身颤抖着,正巧在这时巴特儿走了进来,珍珠望着巴特儿眼泪真的就如同珍珠一般往下滴落,“阏氏...奴婢知错了...您别再责罚奴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哎呀,翕然你看你这是做什么?”巴特儿走上前说道。
东陵翕然不禁在心中冷笑了几声,这演得可真像,“怎么刚才不哭现在见了单于开始哭上了?!刚才不叫我阏氏,当着可汗的面知道我是你主子了?!”
珍珠眨巴着大眼睛委屈的望着巴特儿,巴特儿有些犹豫,“翕然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唉...其实也是小事,只是珍珠近日来目中无人根本不把我这个阏氏放在眼里,似乎在过阵子她就要取代我的位子了似的!平日里喊她根本不答应,也不知道现在谁是主子了...不过一个战俘...我是伺候不了她了!可汗要不我把她还给格图将军得了!”东陵翕然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道。
“不...!不要!单于,如果让格图将军知道...他会杀了我的!”珍珠跪着爬向巴特儿哭着说道。
“让他知道什么?”东陵翕然意味深长的问道。
珍珠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眨巴着大眼睛瞪着东陵翕然,似乎连呼吸都不敢。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既然阏氏你这么不喜欢珍珠,那就让她服侍我好了,我再给你派个懂事的丫鬟来。”巴特儿摆了摆手说道。
东陵翕然听后冷笑着站了起来,绕到珍珠身边轻快的说道,“听到了吗珍珠?伺候单于可不像伺候我,你以后得更加细心才行啊…”
珍珠听后连连磕头,脸上挂着一丝掩盖不住的微笑,“珍珠谨记可敦教诲!”她旁若无人的望着巴特儿露出甜甜的微笑。
东陵翕然见了这一幕更加的反胃,“好了,下去吧,我还有事跟单于商议。”
珍珠赶忙行礼,就推下了。
君王者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可当下的这个形式,失了宠可就失去了一切,她怎样都无所谓,可丁旭彬呢?她唯一的亲生骨肉,她必须开始想对策了...
“翕然啊...刚才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维护珍珠,只是觉得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巴特儿有些为单于难的说着,可还没说完就被东陵翕然打断了。
“我知道的怜惜之情,我也是为了她好,其实先前我一直与她姐妹相称呢,骂她也是我一时心急了。其实在我的家乡她这个年纪早就该嫁人了,原本我还想为她相一门好亲事呢,这下她的终身大事需要可汗费心了。”东陵翕然故意将“终身大事”四个字咬得重。
巴特儿不知为何笑了起来,“我的阏氏真是心地善良啊!就连一个奴也为她考虑的如此周全!其实,我很早的时候就觉得珍珠这个小姑娘不错…”
“是吗?那既然这样,还让她做你的奴做什么?可汗为何不将她纳为妾?”东陵翕然眉毛一挑说道。
“我一直都怕你不高兴,你看你孤身一人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我怕我纳妾了你会觉得孤单。”巴特儿抱着她动容地说道。
“你是我的天,做什么都可以,而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自然是要顺从依附你呀...”东陵翕然心口不一的说道,她这么说着的同时,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对策。
“果然娶你做我的可敦,是最正确的决定!!”巴特儿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说道。“我一定为你寻一个好的奴。”
说完在东陵翕然脸上留下重重一吻,东陵翕然抿着嘴笑得很是娇羞,“好,一切都听单于的安排。对了,单于,您的婚礼就让我全权负责吧!”
巴特儿点了点她的敲鼻,“好!我倒要看看我的阏氏能搞出什么花样!”
巴特儿离去后,直奔他的帐子,东陵翕然看着珍珠殷勤地为他拉开帐门,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东陵翕然压下内心的怒火。
“母亲...这下该怎么办?”一直躺在榻上的丁旭彬轻声问道。
“你不用担心,母亲有办法,我们总要活着离开。”东陵翕然握紧拳头说道。
“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了您...”丁旭彬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说道。
“我是你娘,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东陵翕然拍了拍被子叹息道,“不过你到时候得帮母亲演一场戏...”
等到了晚上,巴特儿满面红光的带着一个高鼻梁的女子走了进来,“翕然啊!你看看她你喜不喜欢?是楼兰遗留下来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