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看着格图使劲踹了他一脚,谁知格图竟然睁开眼来,他一把抓住秋水的脚,秋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格...格图将军...!您...您没...”
格图坐起身掐住秋水的脖子,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东陵翕然,果然在骗自己!他冷眼望着秋水,知道该怎么做吗?
秋水使劲抠着格图的手臂,费力地点点头。
格图一把将她扔在地上,“不好好听话,我就把你和情的马关在一起!”
秋水的脸不知是憋的还是吓得惨白,她摸着脖子费力地咳嗽着,“格图将军...您放心!我一定...一定好好听您的话!”
格图闷哼了一声,“哼...”他紧锁着眉头,是时候让巴特儿知道他心爱的儿子究竟是谁生的了!他一拳头打向身旁的柱子上,“东陵翕然...枉我对你如此上心!”
而巴特儿把格图扔到军妓营后赶忙大步走了回来,“翕然!跟我走。”巴特儿焦急的说道。
“单于,怎么了?”东陵翕然有些疑惑。
“这呆不下了,我怕你再在这呆着会受到危险!”巴特儿说道。
“那...那格图怎么办?!就这么放任他吗?只怕会养虎为患!”东陵翕然皱着眉说道。
“那我不能让你以身犯险啊,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巴特儿揉了揉她的脸。
东陵翕然此时心里却打起鼓来,若真的和格图撕破脸皮,那她之前做的事,岂不都被巴特儿知道了?
“单于...”东陵翕然想再赌一次,“还没到兰殇都,若现在和格图决裂,对我们不利啊!”
“顾不了这么多了...实在不行我就先解决格图!等漠北人心统一后我再南下也不迟!”巴特儿现在一门心思只在东陵翕然身上。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摇摇头,“若等到那时候,兰殇可不好攻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天下我宁可不要,我也不能让你遇险。”巴特儿一字一顿的说道。
东陵翕然内心很是不忍,她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一想到乌恩,她就内疚得快要呼吸不上来,“单于...我其实没有您心中想的那么好,为我做到这种程度,不值当...”她哽咽着说道。
“你是我的阏氏,我说值得就值得。”巴特儿紧紧握住她的手,“跟我走。”
东陵翕然忍不住跟了上去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逼迫自己甩开他的手,“单于...若...若您以后现我欺骗了您...您还会这样对我吗?”
巴特儿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无论生什么,你都是我的阏氏。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巴特儿越是这样,东陵翕然内心就越煎熬,自己配不上这么美好的他,“单于...我...”她支支吾吾地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若能让她重新选择,一定不会再去做那个恶毒的女人。
“珍珠...珍珠是我害死的...您走吧!别管我了...我...我...”东陵翕然等自己反映过来时,已经满脸泪痕,巴特儿望着东陵翕然那哭红的鼻子,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他一把将东陵翕然抱在怀里,“你不处死她,我也会动手,别自责了...跟我走吧!”
东陵翕然越抹眼泪越多,索性一头扎进巴特儿怀中不再抬头,巴特儿出一声轻笑,“哭什么?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说着他将东陵翕然打横抱起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门口的士兵见着巴特儿吓得差点坐在地上,“单...单于?!您...您要将阿然姑娘带...带走?”
巴特儿立马冷下脸,“阿然姑娘?睁大你的狗眼!她是我的阏氏!”
“阿然姑娘...是...阏氏?”这小士兵不可置信地重复着。
东陵翕然把头微微抬起,却依旧垂着眼帘,“小兄弟,这段时间多谢你了...”
小士兵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阏氏!小的不敢当!”
巴特儿看了眼东陵翕然脸色一下子又柔和了下来,“走吧。”他轻声说道。
就在二人要离开的时候,格图走了过来,“大哥!能在这看见您可真稀奇啊!”
巴特儿停下脚步,扫了眼他怀中的东陵翕然,“单于这就要把阏氏带走了?原本我还想着带她去见您呢!”
“哼,她是我的女人,不用你劳烦。”巴特儿瞪着他说道。
“大哥说的是,不过也不知您怀里的女人受不受得起您对他如此宠爱啊!是不是?阿然姑娘...”格图忍着怒火说道。
东陵翕然一愣,“格图将军,这些日子多谢您的照顾了,我屈身于此实属无奈,望您能够谅解。”
“我们累了,要先走了。”巴特儿开口说道,没等格图说什么他抱着东陵翕然直接转身离去。
格图看着他俩的身影气得牙龈痒痒,东陵翕然!
他命人把秋水带过来以后,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秋水头都不敢抬,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奴婢...奴婢名叫秋水...”
“秋水长天,好名字啊!抬起头来让本将军看看你。”格图说道。
秋水颤抖着身子想抬头可脖子上的肌肉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怎么都动不了。
“抬起来!”格图声音微微提高。
秋水立马抬起头来,把脸对着格图,自己却不敢睁眼看着他。
“长得不错,怎么就沦为军妓了?”格图说道。
“我...我原本是俘虏,没人要我,就留在军营了...”秋水握紧拳头小声说道。
“我要你,以后跟着我。”格图好似不经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