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你们父子关系这么好啊?”
巴特儿笑着点了下东陵翕然的鼻子,“那当然,这也叫做打通敌人内部。”
“我怎么是你的敌人啦?”东陵翕然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你身上的这场攻坚战可是我打的最辛苦的一仗!”巴特儿知道她哪里最怕痒,用手轻划了几下,东陵翕然就像一条刚上岸的鱼一样在床上翻滚着,“哎呦!!单于单于!”
巴特儿直起身子继续挠着她的痒痒肉,没过一会东陵翕然笑出了眼泪一直,求饶着,“单于单于我认输我认输!”
二人把整个帐子玩得热气蒸腾,东陵翕然躺在巴特儿身上喘着粗气,两个人加起来都快有百岁了竟然还能像个孩童一样玩耍,东陵翕然抿抿嘴又笑了起来。
“翕然,既然你都睡不着了,咱就别睡了。”巴特儿原本摸着她脸的手往下滑。
东陵翕然握住他不老实的手,“怎么?这回事要打游击战?”
巴特儿笑出了声,“是啊!这回我得好好探索探索你身上秘密!”
巴特儿说着一把搂过东陵翕然,两个人的温情给这个惨淡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生气。
第二天,莫志诚早早的就来到了格图的帐子,刚一撩开帐门就看到格图正抱着秋水亲着呢。
秋水瞥到莫志诚,她赶忙换上悲伤屈辱的表情,“将军...将军!”她小声求饶着。
一旁的莫志诚冷笑着打量着格图,“格图将军好体力啊!大早上就这么有精力。”
格图的嘴终于离开了秋水的脸,可手依旧在秋水的身上乱摸着,秋水在格图没看自己的时候赶忙挤下了一滴眼泪。
“怎么?我亲我自己的女人,永平王有意见?”格图在心里一口咬定莫志诚对秋水有歪心思,他没好气地反问着。
莫志诚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格图身前,“我哪敢对你有什么意见啊!只是...在这兵备帐里做这种事不妥吧?”
“这是我的地盘,我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格图话里带着刺。
“唉!格图将军啊格图将军!您怎么忘了之前我们有多要好了呢?秋水,我们都一起玩过怎么现在还把她当成宝了?等咱么攻占了兰殇,那有的是好看姑娘啊!难道是我高看你了?咱俩的关系竟然能被一个娼妓打断...”莫志诚虽然早已厌倦这个好色鲁莽的格图,但是现在的局势不容许他们有过多的摩擦。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格图的手微微用力,秋水抿着嘴哭了出来,“将军...疼...”
格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用力了,他赶忙停下,“乖别哭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和永平王谈。”
秋水的手不自觉地抓着格图的衣袖,“将军...”
格图揉了揉她的头,“没事,去吧!”
秋水抿抿嘴站起身来,背对着格图的时候,秋水用口型说了一句,“救救我。”
她刚要离去却被莫志诚一把扔在了地上,“那你刚才对我说的向格图将军再说一遍!”他恶狠狠地说道。
秋水根本没有想到莫志诚会如此暴躁,她吓得张了张嘴脑里竟然忘记了思考,“永...永平王?”
“莫志诚你在干嘛?!”格图一个箭步将秋水扶了起来,“没事吧?”
秋水隐忍着泪水摇了摇头,“将军,您不必对我如此的...”
“说什么呢!我不在乎你以前的身份!我在乎的是你现在!现在除了我没人能动你。”格图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他的眸子紧盯着莫志诚,似乎要把他吃掉一般。
“现在...?格图将军!你快醒醒吧!若是说你能被一个绝世美女蒙住眼我信,你怎么能被一个娼妓蒙住了眼呢?!你当真以为她真爱你?!”莫志诚气急叫道。
秋水此时在心里打起鼓来,还以为能...能攻占莫志诚的心,看来那晚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功效,一切都是因为鸽子粪他才会对自己那样!
“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之前的事我不再追究,可现在秋水是我的,你休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格图把秋水护在身后说道。
莫志诚听着格图的情话竟然有些想笑,他摇了摇头,“格图将军...你知道秋水刚才对我说什么吗?若不是我早已心有所属说不定真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她对我说,救救我。格图将军!你仔细看看你身旁的那个女人!到底值不值得你对她如此!”莫志诚瞪圆眼珠叫道。
一滴冷汗顺着秋水的脊椎往下流着,冰冷的汗珠刺得她直打冷战,“将军...”
格图压根就不信莫志诚的话,他捧起秋水的脸颊,“秋水,你刚才有没有跟志诚说话?”他认真地问道。
“将军...我没有!能和您在一起是我一生所求,我不知道永平王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只是个小小的女人,不能堵住您永平王的嘴,更不能改变过去,只是希望您不要打扰格图将军的幸福...我自知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我会用我一图将军!”秋水死死握着格图的手说道。
莫志诚听后鼓起掌来,“好一个郎情妾意啊!若我什么都不知,真就被你给感动了,可是...你是不是忘了军妓营,是我的地盘?”莫志诚挑起眉一字一顿地说道。
秋水直感觉自己脚后跟一阵发麻,自己要站不住了...军妓营...那岂不是说昨天...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