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翕然抱着烟花哭了很久,才抬起头望着她,“对了,烟花你怎么在这?”
烟花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和你一样,打伤了客人。这里不养闲人,我觉得我快要走到头了...”
东陵翕然慌张的看着烟花,可她没有在烟花眼里看到一丝惧怕,“你得等你的真命天子啊...”
烟花无奈的笑了笑,没有作声,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打开了他们被粗鲁的拉了出来,看着空荡的大堂,看来是已经打烊了。
“烟花!若不是流莺能学会打客人?!我供你吃供你住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报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要把我这风月楼闹翻天啊!”惜蕊掐着腰大吼道。“上家伙!”
只见健康抱了只猫过来,惜蕊蹲在她身旁,“小姑娘,不杀鸡儆猴你是不长记性啊!”
“装进去!”惜蕊皱着眉挥着手说道。
健康有些犹豫的问道,“妈妈,真要这样啊?”
“别废话!在这样下去我们风雨楼成什么了?!人家男人来这是找乐子的!感情来找打了?!装进去!”
健康咽了口口水,先把猫撞进麻袋里,又把麻袋套进了烟花的胯间,烟花看着这似乎很害怕的浑身颤抖着,可却没有求饶。
惜蕊轻笑了一声,“打。”
东陵翕然屏住呼吸,只见健康和健强轮流着打着麻袋里的猫,猫发出瘆人的惨叫,在麻袋里奋力的挣扎,最后似乎找到了个最柔软温暖的地方用力抓着,烟花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冷汗从额头迸出。东陵翕然看着这酷刑长大了嘴,耳边回荡着猫的惨叫和烟花的呻吟,还有惜蕊的阵阵笑声
“不...!妈妈!这一切与烟花无关!别打了!别打了!妈妈,责罚我吧!”东陵翕然爬到惜蕊脚边不住的磕着头,“妈妈!我出去接客!让我干什么我都干!别打了!烟花受不了的!!”她抱着惜蕊的脚哀求着。
“嘿嘿..哈哈哈!知道了吧?!在这我就是王法。”惜蕊笑得前仰后合。
东陵翕然不敢看烟花的表情,光听着声音就够折磨的了。
“妈妈,停手吧。”人群中传来了一个声音。正是这里的花魁,蝶儿。
惜蕊抬了下手,健康和健强停了手,东陵翕然赶忙踉跄的跑到烟花身边,慌乱的解着系在她腰上的袋子,是在解不开,东陵翕然用牙撕扯着,“别怕!没事了!”
最后终于解开了袋子,一个浑身带血的影子立马钻了出去,唯有地上的血脚印证明这里来过了一只猫。东陵翕然紧紧抱着虚弱的烟花。警惕的看着四周的人。
“蝶儿,你怎么来了?今晚累了吧?怎么不去休息?”惜蕊问道。
蝶儿笑着摇了摇头,“妈妈,差不多得了,这事不怪流莺,我记得有个人曾给过你几锭金子,叫你不让流莺接客吧...?”
惜蕊没想到这事竟被蝶儿知晓,她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啊...是吗?哎呦我这人老了健忘!”惜蕊夸张的拍了下脑门。
东陵翕然眼珠一转,记在了心里。惜蕊,我不会让你好过...
“行,那就听咱们当家花旦的,这事就这么算了,烟花,以后再打伤顾客,我可不会这么仁慈了!”说完扭着腰上了楼。
东陵翕然可算松了口气,看着烟花毫无血色的脸心都揪在了一起。她费力的扛起烟花,“谢谢...”东陵翕然对着蝶儿轻声说道。
蝶儿冷笑了一声,垂着眼睛怜悯地看着她,“谢什么?我只想让你们知道,蝼蚁就该有蝼蚁的样子。”
东陵翕然毫不在意蝶儿的冷嘲热讽,扶着烟花回了屋,“烟花!没事,我给你叫郎中!”东陵翕然急的出了一头的汗,胡乱的翻着柜子,“药呢…?!药呢!!”
烟花虚弱的撑起身子,“流莺,别找了...”
东陵翕然哭喊到,“怎么能不找呢?!你得等你心上人接你离开这啊!!”
烟花支撑不住又倒在了床上,她望着棚顶,笑着哭了出来,喃喃自语着,“我已经很知足了...”
这时门被拉开了一个小缝,“流莺姐!”
东陵翕然赶忙跑了过去,大宝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这个给烟花姐!我走啦...”
东陵翕然好似拿着救命稻草,“有救了有救了!烟花,我给你上药!”
她小心翼翼的撩开烟花粘着血肉的衣裙,可还是扯到了伤口,烟花咬着牙闷哼了一声。东陵翕然紧张的停了手。“对..对不起,我轻点。”东陵翕然又些磕巴的说着。
烟花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东陵翕然屏住呼吸继续手中的动作,看着摆在她面前血肉模糊的私处,这还是女人最美的地方了吗...东陵翕然捂着嘴差点哭出来。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药瓶打开,急的东陵翕然哭出了声。
“没事,流莺,我没事。”烟花平静的声音响起。
东陵翕然胡乱抹了抹眼泪,终于打开了药瓶。她颤抖着把药粉撒在了烟花的***升起一阵青烟,烟花这回真的没能忍住,她死死的扣着被褥,将褥子撕破了口,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东陵翕然没照顾过别人,显然又些力不从心,她拧了块干净的毛巾,擦拭着烟花额头上的汗液。
“烟花..睡一会吧。醒了就好了。”东陵翕然握着烟花的手说道。
烟花连呼吸都有些力不从心,她的眼皮抖动着,不一会就昏睡了过去。
东陵翕然并无困意,走向了窗外,看着万家灯火,内心一阵悲凉,这辈子还能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