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嘿嘿一笑，问道：“老师，明明只是踢腿而已，我自信现在不用战意就能做到，为什么用了战意反而不行了？刚才发腿时我觉得身体里的肌肉在互相打架，不但您说的肌肉记忆完全没有，连我走路吃饭时的协调感都不存在了，好像每一根肌肉束都需要自己的大脑来调控一样。”
雷蒙点了点头：“不错，你形容的很贴切，等你更加强大以后，需要你大脑亲自调控的更多。你会经历一个超越本能-回归本能的过程。不过这不是你现在要考虑的事情。”
“战技是源于武技又超越武技之上的层次，你一直以法师为目标，没有自幼锤炼，现在身体底子不够，所以会负荷很大。”
王真再问道：“老师，一级战技已经如此强大了，那二级战技是什么样的，能不能施展一番让学生开开眼？”
雷蒙脸色一变，莫名严厉道：“不要好高骛远，你先把八风破邪腿练好再说，练好了，它甚至能蜕变成二级战技。”
王真闻之一喜，“这门战技还可以进化！”接着话锋一转，“既然一级战技都又强又能进化，那学生更想一睹二级战技的神奇了！请老师满足下学生的好奇心吧。”
雷蒙一语不发，盯着王真。
王真看着他的脸色，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大概，可能有点像那次问他会不会大火球的时候。
“呃，老师，二级战技不会就是这腿法的升级版吧，战技系整个初阶就一个技能？还是说——莫非战技原本就只是淬炼战意之法，战士的招式全靠平砍？”
“战士会平砍不就够了？而且二级战技早改名叫八风斩灭脚了，还不快——滚去练习！”还是熟悉的表情，还是熟悉的音调。
那个有着朵朵乌云的午后，少年再一次如风般在练功房里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