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根本不敢求救。

试着一厘米一厘米的挪动脊背,即便桌子上铺有日语真题试卷,但也很是单薄,她每移动一下,脊背就被桌岩狠狠地刮上一刀。

可是,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脊背已经疼得火辣辣,就像洒了一盆辣椒水上去。当她终于靠着蜗牛般的速度取得能自由行动的权利时,一种苦尽甘来的无奈感席卷而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脑勺磕到桌岩。

疼,全身都在疼,甚至她觉得指甲都是疼的,她摸起地上的睡衣纽扣,穿上羽绒服,就这么爬上了床,昏昏睡去。

夜里,又是醒不过来的梦,一个接着一个,她想也许要死在梦里了。

连续不断的噩梦缠着她,吓得她在梦里一直奔跑,就好像初中时为训练女生八百米考试,一节课围着四百米操场跑了十二圈一样疲累。

头很晕,太阳穴胀痛,浑身冷汗,一直害怕得发抖,那种被人追逐的后怕,不亚于小学时看过鬼片的后遗症。

她梦到了鸭舌帽男在广场上试图对她进行侵犯,再次睁眼时,那张脸又变成了沈旭尧,他像头野兽一样在她胸口啃噬。

疼,全身就像是蛙跳之后的那种站不稳的疼,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痛的信息。

她告诉自己,必须要醒过来,可就像炎夏时睡在吹着电扇睡在竹席上一样,一觉睡到下午五点钟,却还是睁不开眼,头也昏昏沉沉的。


状态提示: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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