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分队就组织起来了,果不其然常宇坤和吴猴子都不在小分队中,兴许和他们说的那样,都辞职回家了。
想想也怪可惜的,就因为些不确定的事情把自己爱好放弃了,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小分队里只有龙槿初一个熟面孔,她这一来真让我放心不少,毕竟听吴猴子说过,这次她下地,应该也是他爸有意安排的。
其他的人都是生面孔,只有一个胖子最为惹眼,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他来,除了1米7的个头和凸出的啤酒肚,也说不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然后就是整理装备,龙槿初身后背着一根不知道是棍子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反正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形状很奇怪,我也没敢去问她。
只见她又拿出一把考古铲,这铲子和我们考古用的铲子明显不同,是用一节一节钢管拧出来的,你想要多长只要接着拧多长的钢管就可以了,比那普通的洛阳铲隐蔽多了。
突然一阵亮光在我的眼前一晃,我开始以为是我的伞兵刀遇光发亮,没想到的是,那胖子裤带上竟然别着一把勃朗宁手枪?
这枪看样子是从黑市淘来的,藏在衣服里不敢叫人看出来。
又是枪又是炮的,看来这次下地考古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而我除了龙馆长给我的洛阳铲、老鼠衣、狼眼手电、火折子、飞虎爪、伞兵刀等一些琐碎的东西外,只准备了一个单反,兴许不干不净的东西害怕闪光灯。
我们正准备出发,那胖子不知怎么的就稀里糊涂的走到了我前面。
他看着我哂笑道“我说小朋友,我们是去春游啊,还是去野炊啊?又是相机、又是手电的,到时候遇见粽子你准备合个影、再发个美拍吗?”
我没想搭理他,看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感觉很反感,但是他却咄咄逼人,硬和我搭话。
嬉皮笑脸的说“你学考古的,是信马克思爷爷,还是信基督耶稣的?或者是信如来佛、玉皇大帝?”
不耐烦的心情完完全全的激怒了我,我一手将他推开,瞪他一眼说“我信春哥,得永生!”
胖子一时间被我突兀的话搞的摸不着头脑,见他站在原地看着我走远的背影,感觉他下巴都掉在了地上,而且是捡不起来的那种。
到了营地,我们开始生火,简单吃了一些压缩饼干和带来的榨菜,那滋味别说多难受,当时我想此刻要是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鸭血粉丝汤放在我面前,就是让我在这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我也心甘,可惜这干巴巴味道堵在我的喉咙里,除了多喝水,没有办法消除精神上的饥饿。
龙槿初话很少,要不是她活生生的坐在我们面前,我真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
我一直心想,“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正应该是张扬天性的年纪,怎么搞的像是电视里面做军统的老大妈一样不苟言笑,孤僻的让人感觉慎得慌。”
我见龙槿初自己带了些馒头,不像我们傻不叽歪的啃着压缩饼干,她一边吃一边看着考古记录,认真的样子真像是一个考古经验丰富的老教授。
突然她放下手中的馒头,指了指被挖开的树坑:“就在下面了。”
我们被她的话全部都吸引过去,她接着说:“这里被挖开过,应该是上次考古发掘时候留下的墓道,说不定血尸就在这下面。”
只见那胖子蹲在地上,抓起从下面翻上来的土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说,“咦,这他娘还真是粽子坟唉。”
其他人开始朝着墓道的方向下铲,你一锹我一土的,节奏和野外考古类似,但又不全一样,我也只好和人群一道挖土,真感觉不出我是在进行正规的考古活动。
正当我在分神,没挖多久后,只听到胖子一声惨叫,“我滴个小亲乖,墓道塌了!啊……”我们一行人像是下汤圆一般全部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