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是美女中的极品,简直是绝了。而且一口一个卿君的叫着,叫的我浑身麻酥酥的。可是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不能,我这还有丁小裳呢,我不能对不起丁小裳啊。
“卿君,你难道忘了奴家了吗?奴家可是等了你一千年年了,你怎么不回应奴家啊!”这女人附在我身上,见我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禁有些着急了。
“姑娘,我可是不认识你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卿君啊,我叫刀灭啊!”我看着面前这个女子说。
“你就是我的卿君啊,难道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了吗?奴家也是为了卿君你的大业才献身于那个狗皇帝的呀,难道你都忘了吗?”说着这女子便泣涕涟涟,掩面低声哭泣。
这是什么情况啊?我这有点不知所措,可是这女子还是不肯放过我,竟然附在我身上啜泣起来。
“卿君,你真的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了吗?”这女子抬头梨花带雨的看着我说。
“姑娘,我冒昧的问你一句,你见我的衣服了吗?我这光着身子,实在是很难为情啊!”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在一个陌生的女子面前赤身luǒ_tǐ,我实在是感觉太难为情了,况且我的身子还那样。
“你......你果真是嫌弃了奴家身子脏了!”那女子一生气,拂袖而去,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啪啪啪---”只感觉我脸上火辣辣的疼了起来,我一个激灵惊醒了,猛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满头大汗。
“刀灭,你看你那德行,赶紧穿上衣服!”占卜者嫌弃的声音对我说。
我左右看看,问道:“丁小裳呢?丁小裳哪儿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丁小裳难不成是和我们走散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看你自己干的什么事儿?赶紧把你的衣服套上去吧,我都替你害臊!”占卜者嫌弃的把衣服丢给了我,然后转过身子去了。
我感激低头看,我擦,我什么时候把自己拨了一个精光躺在地上。怪不得丁小裳被我吓跑了,我赶紧把自己衣服套在身上,说:“占卜者,谁把我的衣服给我tuō_guāng了?不会是我自己吧?”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你想的美!”占卜者给我了一个大白眼,“瞅你那德行吧,没想到你还有露体癖!”
“我哪有?我看是不是你们给我脱掉了,哼!”我实在是太尴尬了,我怎么会赤身luǒ_tǐ的在屋子里呢?难不成我热的了啊?
“你还说,你一边叫嚣着要找你的小亲亲,一边拼了命的撕扯你的衣服,我们是拦都拦不住啊。这就是一顿脱啊,那家伙脱的那叫一个干净。我们把衣服盖在你身上,你就给撕扯下来,仍的远远的!这家伙,是在炫耀你的好身材吗?”占卜者强忍住心里的鄙夷说着。
“我说占卜者,你不要说了好不好,你去把丁小裳给叫过来吧!”我实在是没脸去叫丁小裳。
“你不脱了?”占卜者回头嘲弄的笑着看着我说。
这时候丁小裳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说:“怎么样?醒过来了吗?”
“你自己问他吧!”占卜者笑着对丁小裳说。
丁小裳这才注意到我,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她面前了,丁小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说:“你清醒过来了?”然后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说华娘,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那玩意儿都始终都没有站起来。你有什么可害羞的,你忘了我的药已经把他的那种功能给灭了吗?”占卜者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笑着说。
“占卜者,你......”我很恨的瞪了占卜者一眼,净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我们赶紧走吧,争分夺秒!”丁小裳转而认真的对占卜者说。
“好、好、赶紧走,我可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待了!”我说着就要离开屋子,我走到了门口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这屋子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我怎么会在这里迷失了意志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怎么样?舍不得啊?”占卜者看我回头看,就讽刺我道。
“不是的,我刚才为什么会在这里失去意志?你们就不决定奇怪吗?”我抬起头奇怪的看着占卜者和丁小裳说。
占卜者和丁小裳听了我的话,怔住了,占卜者说:“不是因为你有luǒ_tǐ癖好吗?”那眼神真想让我当机给她一拳头。
“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转而向丁小裳望去,“丁小裳,你以为呢?这间屋子是不是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丁小裳思考了一下子,说:“你看这屋子里空荡荡的,你以为会有什么?”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棺材吧!”
“棺材?你在说什么胡话?这里哪儿有什么棺材?”占卜者白了我一眼说,然后又说:“哦,也对,我们现在就是在一个巨大的棺材里!”
“丁小裳,你不会不相信我吧?”我把求救的目光转向了丁小裳。
“你说一下,你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丁小裳回头看着我说。
“是这样的,我在一间屋子里......”我正要给丁小裳讲述一下我的梦境,我好像恍惚的看到门口闪过一个人影,“谁?谁在哪儿!”我大喊一声,立马冲了出去。丁小裳和占卜者也跟在我身后跑了出来,说:“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你们看那里,有一个人影儿,我们快跟上!”我看到那个人影儿朝着走廊的一头跑去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冲了过去,很显然占卜者和丁小裳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