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
钟离眛一吆喝,众人七手八脚抬来一头捆得严严实实的野猪,少说得有两百斤,正在不断挣扎扭动。
虞周回头就往屋里跑。
“你干什么去?!”
“废话,你把它宰了,我不得找家什盛放猪血啊……”
这会儿的工夫,钟离眛又开始把玩匕首,一个不小心就在手上拉开一道口子,赶紧把手指放在嘴里允了允。
“快点的,我都准备好了,快动手吧!”
“咳咳,子期啊,咱打个商量,你刚才说这匕首可以一刀毙命,不知道是真是假?”
虞周鄙夷的看着钟离:“连季布都知道一诺千金,你还不如他?”
被人说成不如孩子,还不如死了干脆,钟离眛硬着头皮在猪身比划起来。
一般杀猪都是要从脖颈入手直插入胸的,可是小刀实在不够长,看到钟离眛只挑皮实的地方,虞周也不说破,束手等着看结果。
“嗷呜——”
野猪尖啸很刺耳,一刀捅过之后,只留下一个十字形的伤口,鲜血像是决堤的河水一样源源不断。
钟离握着匕首,直到哀嚎渐不可闻,猪血都没停止流动,他费劲的咽了一口唾沫,学着虞周的语气说道:“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