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高见,卫某垂垂老矣……”
“卫叔父自谦了,这只是第一步,做买卖嘛,解决了人的问题,剩下的就是渠道了,缺盐的人不在少数,这不用说,剩下的就是怎么把官员们拖下水……
笼络人手可以挟之以威,结交官员就必须诱之以利了,因为他们颇有家底,受到连坐的威胁最小,依秦律,官员失职也只是赀甲赀盾之责,如果让他们赚的超过罚没,想必没人不愿意干。”
“官员失责最重也可以枭首弃市!而且到时候卫某作为始作俑者,至少也是个磔刑!割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矣!”
“对啊,那也得先事发再被抓啊,如果没人发现呢?即使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多躲出去嘛!”
卫弘颤声道:“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