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公乘作为医者当然是完善所学了,但是景寥……
“啊——!”
杀猪一样的喊声险些刺破耳膜,樊哙掏了掏耳朵,满是横肉的脸上居然有些不忍之色,拎起那人说道:“差不多了差不多了,俺先给军师送过去吧……”
景寥死鱼眼翻了翻:“谈不成,再给我送过来。”
樊哙看着那人腿上的竹签,鲜血就像小溪一样顺着中空往外流,不放心道:“不会问不了两句话就死了吧?”
“不会,我扎的是神经不是血脉,疼痛加倍,却无性命之忧。”
景寥给拖出来,樊哙给拎回去,一来一回,那个倒霉的使者脸上全是冷汗,抱着腿一个劲打哆嗦,等他被扔进军帐的时候,更是浑身紧缩像个虾米一般,疼得说不出话。
“尔等领兵者……”
“我…我说……我都说……求求各位……把这个拔了,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