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喜欢,无缘无故主动上门的麻烦,不仅如此,要是麻烦上身的同时还让自己差点了有了生命危险,那么更没有一人会喜欢。
身受重伤的张画,在保国公内整整昏迷了两天,期间得知消息的老凌绿柳三人,也是匆匆赶来。
来到张画昏迷的房间内,看着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三人也是没有控制住低声抽泣了起来。
最先缓过来的是老凌,但是他安排绿柳好好照顾张画之后,他却离开了这里,不知去往就何处。
而作为府内少爷的唐鹏,他随即也是给绿柳和张义安排了住处,绿柳和张义也是没有多说什么,行礼表示感谢之后,二人的心思又是放下了张画身上。
唐鹏也没多少说什么,默默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张画,暗自叹了一口气之后,也是悄悄离开了这里。
监察院的玄字号监察使,在街市上被刺杀一事,第二天彻底在民间沸腾了。
作为曾经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监察院,重起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人们在为那位玄字号监察使担忧的时候,同时也是不断在猜测,这个南庆有史以来,凶名最盛的组织会接下来有什么残暴得报复行动要展开。
可让大失所望的是,监察院没有任何的行动。除了当今陛下下令让大理寺的人调查这事之外,在没有一点风声和动静出现。
此刻无数坐等大新闻的吃瓜百姓,哭晕在茅房。
怎么会没有反应呢?
受到了这么大的挑衅,你们监察院不发誓不找到凶手就自行了断,但是好歹也要闹一闹才对。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和正确的套路,可是无为又是怎么回事?说好的套路呢?你们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你们监察院,是我们见过最差的部门,太让我们失望了。”
……
……
张画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天之后他才醒来,得知张画清醒之后,唐鹏立马让府内大夫,对他进行诊脉和检查身体。
而最后从梁大夫口中得知,如今张画以无大碍,只需要静养两个月就可以恢复如初之后,所有担心张画的人,这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刚刚清醒的张画,身子还是及其孱弱,本想回自己家中修养,但是架不住唐鹏坚持,于是张画又在保国公内住了十天。
十天之后,张画如今也是可以下床,但是不能行走太长时间,适量活动还行,但是过度的行走,张画都感觉自己身子有点受不了。
看着唐鹏给自己准备的木轮椅,他感觉自己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多适应几次就行了,更可况如今你每日吃有人喂,出门有人推,连脚都不用放下,这那里是在养伤,这日子看的我都有点羡慕。”唐鹏说道。
张画一笑,然后手指指着自己胸口上的伤口说道:“如果你想要我这般生活很简单,朝着自己胸口来一刀就好行了。”
张画这般说道,这十天里面由于住在保国公府内,所以张画和唐鹏之间的友谊,也是突飞猛进,颇有一羁绝尘的味道在里面。
唐鹏笑了笑,坐在张画一旁的座椅之上,丝毫不顾忌自己形象,敲着二郎腿说道:“免了,我可没有什么自残的喜好。
更可况如今院子里面这么忙,连我要是倒下了,那么你难道想让院长亲自上阵?”
说起监察院之时,此刻唐鹏仿佛想起了什么,正色着看着张画他开口说道:“最近这一段时间,监察院可谓是真正的复活了。
人员到齐,再加上院子里的人有心为你复仇,向世人证明,监察院不是谁都能招惹的存在,各个卖了命一般在四处忙。
等你回去后相信看到那一幕。你肯定会吓一大跳!”
“是吗。”张画这时脸上有一点好奇,可是一抹自己胸口上的伤口,停顿一下,张画问道唐鹏:“刺杀我的那人,如今有没有消息?”
“没有。”唐鹏沉重对着张画沉重叹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手边官窑烧出来的精致茶杯,回过头来,语气幽幽的对着张画继续说道道:“那天刺杀你的人,他仿佛是一个鬼魂一样,悄无身息的出现,又悄无身息的离去,根本没有一点消息。
坐正了自己身体,唐鹏这时也是用一种古怪的神色看着张画:“你也知道,那天那个蒙面人伤你用的是破甲驽。
前两天,我爹偷偷去查过破甲驽的数量,不仅一个没有少,而且连上面的封条都没有打开过。”
“嗯?”
张画皱眉,认真想了一下然后顺着唐鹏的话继续说道:“一个都没少?那么你的意思是,那天在街市之上出现的破甲驽,不是出自军方?
而是有另外一伙人,手中同样还持有这个凶器?”
“就是这个意思,我爹他也是这般想的,可是破甲驽的制作图纸,以及在箭矢之中加入的矿石,这两样东西只有当今陛下才知道。你说这事怪不怪?”
唐鹏挤眉弄眼的向张画看去,张画看到他这副神色,微微停顿,也是想到了什么。
可是刚想开口,但是看到唐鹏还是之前那副模样之后,张画一愣,然后失声笑了笑说道:“的确是古怪,而且还不止一点。”
唐鹏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对张画的看法,此刻看着张画沉默,一副思考模样之后他也是一碰,毫不留情的将张画从沉思之中将他拉了出来。
“现在身体恢复了差不多了吧?”唐鹏问道,张画咬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