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喜欢一个人,由不得任何人左右,我若不喜欢一个人,更由不得何任人左右,所以我不会在意别人喜不喜欢我,我只在意我想得到什么。”
说完便再也不理会身后的潮雪,踩着那褐红光泽的木制楼梯,缓缓上楼。
深冬的南市很容易让人有些燥热般的烦闷,他洗过澡又去地窖拿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独自喝了起来。
回忆的轮廓又慢慢闪现在他的脑海,初次相见那一天,她懂事的就像一个设定了发条的机器人,礼貌、客套、疏远,从相遇的第一眼起,她就已经将他设定为一个局外人,因为她的局中人只有李年生。
她帮他到过水,帮他切过水果,帮他拿过作业本,帮他整理过衣物,甚至还帮他接过其它女人的情书,她帮他做过许多,如果当初她能些微的多看他一眼,多关注他一点,他与她之间回忆绝不会那么苍白,她就是用那个上过发条的机器人对着自己,冷默没有任何的情感。
她的真实情感都给了另一个男人,伤心、落默、惊喜、期盼又或是失望,统统给了另一个男人。
靠着床头席地而座的潮见汐,一口接着一口,一杯接着一杯……
温热的泪水混着醉人的酒香,他静静的躺在床头的灰色地毯上,微醺的神色下有些空洞的开口:“我是一个不近人情之人,但这也不能成为所有人替天行道来伤害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