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中的潮见汐被她这一句话弄得一阵发愣,什么香水?他对生活虽然是讲究些,但在这异国他乡的,还真没那个闲情雅致喷香水。
“哪有什么香味?我没有洒香水。”潮见汐应过声,带着纳闷的神情,也抬起手臂闻了闻,眉头一蹙,这丫头到底怎么了,根本没什么香味。
李若非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洒了香水,脸上神情再不如之前紧绷,这香味闻着让人特别安心,她将被子拉的更低一些,潮见汐身上的香味又一阵一阵的传来。
“真的有一种香味,闻着让人特别的安心。”
透着温热的气流轻轻吹打潮见汐的后颈,本没有任何想法的他,被她这么一挑拨,身体也开始有反应,顿时燥热起来。
以免自己一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身体向外移一移,不再与她继续香味的事。
李若非这大病初愈,身子骨本就虚弱,之前绷拉着神经不敢睡,如今潮见汐身上这香味就像醉人酒香,不一会她就困意袭来。
可那潮见汐总是刻意拉开与她距离,一闻不到那特有的香味,心底那股不安又莫明的跑了出来,外加那窗外不知名的叫喊声,她只得不停向外贴着他,让自己可以安心入睡。
崩溃的某男实在受不了她,眼见自己已经快掉下床,语气不善的开口:“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总挤我?”潮见汐知道床小,但还不到那程度,她一会要分床睡,一会要分被子,这会到好,紧巴巴的贴着自己。
李若非琢磨着要不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不过那家伙肯定会嘲笑她胆小,但她真的害怕呀,心底一阵哀叹之后,还是无奈的应了句,“那窗外是什么东西在叫?”
经她这么一说,潮见汐精神到是紧醒几分,认真听着窗外是否真的有什么声音,这医疗队所处位置偏僻,出现个蛇虫的叫声很正常,他们常年在各国出任务的地方,基本也无差异,条件都是一致的差,所以这些声音他们听着也并无特别。
“当地有一种蛇,因为气候原因,它们并不冬眠,白天会出来找找食物,晚上便会躲在洞中,偶尔低鸣几声,不碍事,晚上温度低,它不敢出来。”
“啥?”一听是蛇,李若非立马惊坐起来,拉着潮见汐的胳膊,紧张的睡意全无,“你说那是蛇的叫声?那它叫声为什么就像在我耳边一般?”
潮见汐感到自己的胳膊被她拽的有些疼,这才知道她是真的害怕,“它的洞穴可以就在外窗边,与你一墙之隔,当然听得真切,不过没事,它们若是真的敢来,本公子一枪毙了它。”
这样话虽然有安抚作用,但李若非一想到隔壁有一条大蛇与自己同眠,浑身冷汗阵阵,她平生不喜欢什么小动物,蛇是她最怕的动物之一,看都是不愿看到,像今天这样睡在它隔壁,那是肯定接受不了。
坐在床上好一会,见潮见汐似乎要睡着,心底着急的不得了,怎么办?她好怕……
突然一把撩开潮见汐的被子,吓得正欲睡去的潮见汐一愣?顺手拉开屋子里的灯,沉着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一副等她怎么解释的模样。
“那个……我们能换个位置吗?隔壁挨着蛇,我害怕。”李若非这会到像个小女子模样,唯唯若若的开口。
潮见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白天那气势到哪去了?这会到知道害怕。心底对于她爱作的小性子也是了解的,没说话,拿过自己的被子往床里位置挪过去。
李若非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满脸笑意的从里面换到潮见汐刚睡过的位置,那清冷而别致的香味又让她舒心不少,兴匆匆躺下。
见潮见汐侧着身向着里,还故意离自己那么远,心里不知出于什么目地,一把拉开潮见汐裹住的被子,瘦小的身子滑溜一下就钻了进行,不安份的小手还顺势从他后背搂着人家。
“李若非,你搞什么鬼?还让不让人睡?”听着潮见汐的声音似乎从牙缝里蹦出来一般,她抱住人的小手也突然颤抖一下,可是为了自己能睡个安稳觉,这死皮懒脸绝活,也必须撑到底。
“那个……真的有些害怕,所以就暂时将就一起睡下。”她明显感到潮见汐身体变得僵硬,以为他是不愿意,怕以后难解释,没待他说话又继续开口,“我保证,回国后这件事绝口不提,你也不用担心向你未来老婆怎么解释,就算以后真的有人知道,我肯定是打死不会承认的。”
潮见汐终于体验什么叫同床异梦,他从来不会向别人解释他与她之间的事,心底好笑又无奈,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抽时间向她表明心迹,不让她在这么糊里糊涂下去。
“占了本公子的便宜,还打死不承认,这种事也只有你敢做。”字句虽没有半分柔情,可说话的声音却是透着无线宠溺。
正当李若非疑惑他同意没同意时,潮见汐向里侧身体转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靠着自己的心口处,“睡吧,明天还有事。”
李若非虽吓了一跳,瘦小的身体还是本能向他怀里靠,他的怀里真的特别有安全感,也特别温暖,小手不知不觉间就放在他的腰间,像只小树懒一样贴在他身上。
潮见汐压下身体里的各种不适,低头看向怀中娇小的身体,从来没有过满足感爬上他的心间,他多想与她一生一世,如此相依偎。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延续到李若非熟睡之前,待她熟睡之后,他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一会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