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天和傻根这次阻击的敌人就是玉琉尘药国2万军队。
只见,此时的2万军队可谓衣衫褴褛,一副无精打采、士气低落的样子,大军行进得非常焦急,仿佛后面有恶狼追赶一般,冒失地就向张昊天他们所在的山坡赶来。
就也难怪他们,天翊国王率队不时的骚扰他们,他们想睡觉的时候就有锣鼓声响起,有吃饭的时候,天翊他们军队就上来了,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经地睡觉和吃饭,已经疲惫不堪,这样下去即使不被天翊他们杀死,也会被他们折磨死。同时,他们又没有勇气回头和天翊他们厮杀一通,毕竟国王也被张昊天和傻根他们追击着,他们还需要赶快回去救驾。
不过,等他们来到山坡近前的时候,等待他们则是张昊天和傻根率军队精神抖擞地站在山坡上。
他们是完全的绝望了,根本就没有战斗的打算和yù_wàng了。主将看了看前面,又望了望后面,垂头丧气地直接带领2万军队投降了。
“这样就投降了,还没打呢?”傻根和天翊国王一般的感到不可思议。
天翊道:“厉害了,我的哥!敌人可是有万人,和我们的人马一般多啊。怎么不费一兵一卒,敌人就投降了呢。”
张昊天则摸着自己的鼻子,想着《孙子兵法》,感慨道:“谁说古人不如今人,古人的智慧如海深啊。”
傻根和天翊国王则是一脸懵逼地看着感慨着的张昊天。
张昊天只好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简单回答一下啊。”
傻根问道:“你为何要舍近求远,舍弃对玉琉尘所率部队的追击?”
张昊天答道:“玉琉尘毕竟是一国之君,军队再无能,对于主君也必然是誓死相救。当时,如果我们攻击他们,他们一定负隅顽抗的。两军军队数量相差不大,敌人甚至比我们人数还多,我们即使会胜也会损失很大,得不偿失的。相反,这支队伍会更好对付一些。”
天翊国王此时插话道:“你是如何预料到这支队伍好对付一些,别忘记我们和敌人的数量是一样的。”
张昊天正好也想将兵法上一些知识传授给他们,就引用孙子的话循循善诱起来:“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讥,此治力者也。”
“夫地形者,兵之助也。料敌制胜,计险厄远近,上将之道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
“在天翊国王的骚扰下,敌人已经成为了疲惫之师,只差最后一口气就要崩溃了,而我们的意外出现,占据有利地形,正是‘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之时,这就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意志已经崩溃了,除了投降还能做什么呢?”
天翊国王似乎有些明白,又还有些疑惑:“这支队伍得到主君失利信息士气低落,正好是攻击的好时机啊!你又为何不让我一开始就攻击他们呢?”
张昊天只得慢慢解释道:“这支队伍得到主君失利的信息,士气虽然会低落,但他们回来救驾心切,又有锐气,你那时要攻击他们,他们一定会死战到底。这就是涉及战争的智慧和时机的选择问题了。战争的智慧就在于如何用最小的损失去赢得最大的胜利。”
听完张昊天的解释,傻根和天翊国王都深有感触地道:“原来战争还有这么多道道,以后你还得给我们多讲讲兵法。”
傻根想了又想,担忧地问道:“那将下来,我们将怎么对付玉琉尘药国呢?恐怕是一场硬仗啊。”
张昊天则信心满满地道:“不必担心,等咱们到了其都城,说不定他们会将城池拱手相让的。”
天翊国王撇了撇嘴,不信地道:“教官,前两场战争,你确实厉害,我是非常佩服,但你这说得有点悬乎啊,人家完全可以据城而守,我们才两万人马,害怕我们什么啊?凭什么会将城池拱手相让啊?你还真敢吹啊?!”
对于这位便宜的小舅子的不信,张昊天也不和他争论,不以为然地道:“到时,你自然会看到结果的。”
两军兵合一处,压着俘虏,向着玉琉尘药国都城行走。
其时,在玉琉尘药国都城,关于2万回援部队被俘虏的信息甚嚣尘上,搞得人心惶惶,最后逼得玉琉尘明旨通告:“绝无此事,部队正在回援之中,马上就要进入都城。”
3月24日,张昊天一行来到玉琉尘药国都城,他让军队围三阙一,留下北门。
张昊天让人将2万回援部队俘虏列在阵前,同时让人喊话:“限一日内投降,明天午时再不投降,将屠城,鸡犬不留。”
结果就像他预料的那样,玉琉尘只带着不到一万的人马从北门跑了,甚至没到第二天,当天傍晚,其都城就打起了白旗。
天翊国王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张昊天:“厉害了,我的哥!您真乃神人啊。真的让你说中了。这又是什么道理?教官,你快给我们说道说道。”
张昊天瞥了天翊国王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