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放下心来,对脱脱说:“公子客气。想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纵然有人相貌相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七分相似再加上三分痴情,便是公子对故人的十成真心。这位故人能遇到你这样一位痴情的热血真汉子,也是她几世的福德!”
脱脱听懂这里,面上露出欣慰的神情,和尚年纪不大,话却有些道理。
不休继续说:“刚才的事情,大家就当不打不相识,不必挂怀。”
不休一席话,将刚大事化小事化了。双方都有所忌惮,再加上确实是误会,便握手言和。
不休继续对脱脱说:“这位公子,烦劳你的手下为我朋友治伤。”
脱脱点头,看了虚云子一眼,虚云子会意,便走到罗汉床边,给张士诚把脉,又掀开衣服看了看肩头的伤势。
不休看着虚云子脸上的变化,问道:“他伤势怎么样?”
虚云子说:“没事,只是被人打伤而已,没有伤到筋骨。”
说着,便拿出小刀子,划破张士诚肩头的血肿,放出淤血,然后从鹿皮囊里拿出两个小药瓶,先给张士诚的伤口外敷,又撬开牙关给他灌入一粒丹药。
片刻之后,只听“额”的一声,张士诚长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不休等人众人都聚拢在床前,眼神关切。
张士诚看到不休,挣扎着要起身。
不休按住他说:“快快躺下!“”
张士诚急切的说:“师父,我叔叔婶子被官府抓走了!你要救救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