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天地下的一顿忽悠,把县尹说的两眼冒光,心里止不住的赞叹:到底是脱脱大人身边的人!果然见识不凡!
达鲁花赤的汉语不是很好,对不休的话听的不甚明白,不过看县尹激动的样子,就知道这个方法可行!
县尹激动的抱紧双拳对不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下官醍醐灌顶,眼界大开!下官这就去办理建窑建学堂之事!”
不休很谦虚的摆了摆手说这不算什么,见县尹风风火火的要去,急忙拦住他道:“我还没说完呢!”
县尹一听人家话还没说完,急忙坐下聆听不休的教诲:“法师请讲!”
不休道:“拓建瓷窑、安置流民的事情要尽快做,但是要有分寸!”
县尹虚心求教道:“不知法师的分寸指的是…”
不休说:“要把烧制等瓷器的窑和烧制普通瓷器的窑分开治理。既要保证规模稳步增加,又不能降低精品的数量!只要县尹大人能把这个分寸拿捏好,用不了一年半载,浮梁县必定是一片繁荣盛景!到那时候,朝廷又怎么舍得让一个柱国之才屈尊在一个小小的浮梁县呢!”
他说的眉飞色舞,县尹喜欢的抓耳挠腮,仿佛已经看到总管府的大门在想自己招手!
不休这么做的用意很简单,用行之有效的方法来调动县尹的积极性,并且要提出相应的策略维护品牌形象。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建议使得景德镇成为粗制滥造的代名词。
只要这个县官能够按照自己的方法一步步的走下去,不做出格的事情,出政绩那是早晚的事!
“为了灾民,老子就便宜你这个贪官了!”
县尹又本着一事不烦二主的厚脸皮心态,向不休请教了一些更为具体的问题。
不休也没客气,把前世扶贫的方法套用过来,什么“要想富,先修路”、“以工代赈”这一套词儿给他整了一顿,大体意思就是重点抓瓷器生产,衣食住行配套产业也要跟,严抓产品质量、做好广告宣传,争取让景德镇的瓷器走出国门,畅销世界!
不休还答应他,一定会在脱脱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并且找机会帮县尹搭朝里的关系。并建议,可以组织戏班子写几出“浮梁赈灾记”的曲目,不仅能让浮梁县衙赈灾的义举成为千古佳话,还能丰富百姓的业余生活,两全其美!
不休的建议很中肯,方式方法也很系统,既考虑到当地的实际情况,又能满足官员的虚荣心。
县尹听得无比认真,生怕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现在不休讲的每一句话都被他封为圭臬,每一个字都是通向朝堂的阶梯,他现在恨不得立刻马拉着不休磕头拜巴子!直到不休说“我是出家人,不拘泥于俗礼”这才作罢。
该说的都说了,该拿的也没落下,不休办完了所有的事情就准备全身而退。
县尹拉着不休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非要让他小住几日,哪怕一起吃顿饭也好。
但是不休说,自己还要回去侍奉大人,等日后县尹大人到大都,再聚会不迟。
县尹听到这里也只好作罢,便送不休出了衙门口。
李二刚刚醒来,这衙门口冷清。他和钱大两个人吓晕过去之后压根就没人看见,即便是有过路的行人看到也装作瞎子径直的走过去。
毕竟,官差这样的狗皮膏药,谁都不想被贴。
李二捅了捅钱大:“老钱,醒醒!”
钱大长舒一口气从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好睡,好睡!”
李二已经被吓蒙了,完全不记得怎么回事了,便问:“老钱,咱们怎么在这里?”
钱大说打了个酒嗝说:“想来是喝多了吧。”
李二说:“不对好像是见鬼了…”
钱大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了什么:“好像是有个叫花子,有个和尚,还有个道士,他们会妖法,还打了咱们!”
李二说:“对!就是!妈的这几个妖人,再让我看见”
话刚说到这里,赶紧把嘴闭,拉着钱大躲到一边去了,因为他看见县尹和达鲁花赤大人正在恭恭敬敬往外送着三个妖人。
县尹道:“法师,若是得闲,千万县衙坐一坐,也好让我们二人尽一尽地主之谊啊!”
达鲁花赤道:“是啊!我虽不是脱脱大人的族人,但对大人仰慕久已,若是有机会结交,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不休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大人正在气头,贸然引荐只会适得其反。”
县尹和达鲁花赤二人道:“法师所言甚是!”
不休又说道:“赈济灾民的事情,两位大人还要用心做好!等有了政绩,我再引荐两位,那时候,必定是事半功倍!”
县尹道:“法师放心,我二人必定拿捏好分寸,绝对不辜负大人的厚望!”
不休双手合十道:“如此甚好!二位大人留步,我们这就走了!”
县尹和达鲁花赤又送了几步这才停下,和不休挥手告别。
“邢捕头!”县尹叫了一声。
三班捕快的头目快步前:“大人,有何吩咐?”
县尹吩咐道:“远远的跟着,看他们去了哪里,千万不要被发现!”
邢捕头道:“大人放心!”说完便跟了去。
不休三人各自拎着两包银子,美滋滋的准备回凶宅,他问袁惊风道:“袁大护法可还满意”
袁惊风道:“你一点都不害怕吗?”
不休问:“怕什么?”
袁惊风道:“不怕我把两个狗官给杀了,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