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轩和马面的关系,被牛头误会,气急败坏的马面一脚把罗轩踹进了轮回里。
罗轩,哦,不,或许现在应该叫不休更合适,他躺在石头上思索。
自己明明跟马面说的是投个现代的富二代,怎么却成了元朝的小和尚?这让我上哪儿报仇去?上哪儿说理去?
他想自杀,然后去地府找马面理论。
可自从在元朝醒来,身体虚弱的很,每天被各种和尚照看。
想服毒,没药。
想割腕,没刀。
想跳崖,可连下禅床的劲儿都没有。
硬生生的在床上养了半年。
这半年,他每天接受经文的熏陶,不知道是不是佛法的感化,他内心的仇恨淡了许多,心中有那么一丝:当个和尚也不错的想法。
至少这里没有是非,没有狗仔,没有人为了利益而去潜规则你,或者想方设法被你潜规则。
这样,过了五年,他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没有手机电视,没有灯光红毯,没有名利是非,还没有一头秀发。
虽然再也没有机会报仇了,但是他的心却平静了许多,唯一让他有些遗憾的,就是这前世支离破碎的记忆,怎么都连不起来!
不休:“山上的日子多好,不用念经,不用守戒,每天逍遥自在。”
“以前师父打死不让我下山,可现在怎么非让我入世悟道?悟也行,你们倒是告诉我道在何方啊!”
轰隆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惆怅,起身摸着肚子,很是生气:“刚喂饱你,你就想拉屎,真没出息!”
在大佛寺,他虽然年纪小,但是辈分很高,年纪相仿的和尚都对他毕恭毕敬,同辈的和尚又老成持重。
久而久之,他只能跟自己的各个器官聊天了,眼睛,鼻子,肚子,屁股,还有男人的东西。
轰隆隆隆隆,腹中天雷滚滚,马上就要风雨大作:“嘿!说你两句你还不爱听了!”
不休从石头上翻下来,拎着枣木棍跑进了树林。
片刻之后,他神清气爽的从树林里走出来:“舒服啊!”
“救命啊~呜呜!”树林里突然传出一声女子的叫声。
“阿弥陀佛,什么声音!”他把枣木棒子横在胸前,紧张的四下寻觅,声音却消失了。
“难道听错了?”他转念一想,脸上浮现出贱贱的表情:“要不就是有女鬼?嘿嘿,女鬼好,女鬼好,嘿嘿嘿~”
“嗯?好香啊!”他提起鼻子闻了闻,一丝微弱的香气飘过。
他闭着眼睛认真的嗅着,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捕捉到鼻孔里:“好香啊!好熟悉的味道!对了!是云香阁的胭脂!”
两年前,师父带他下的时候他曾经闻到过,他很喜欢那种味道。那天,师父便说,他与佛无缘。
“恩,应该是个家庭条件不错的妹子,不然可用不起本朝的迪奥啊。”
不休寻思着,提着鼻子,追寻着香气走进了树林,来到一个一丈多高的土丘上。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土丘下传来,他低头一看,吓得赶忙悄悄趴下,伸着脑袋向下看去。
土丘的另一边是一面土崖,崖下是一片杂草,早已被两个人给压倒了一大片。
草窝里,一个肥胖的黑衣男人正压在一个翠衣女子的身上,脱她的衣服。
不休横眉倒竖,心中大骂:“这不要脸的腌臜泼才脏心烂肺的货,居然在这么隐秘的地方打野战!幸亏我鼻子好用,不然哪儿看现场去!”
然后,以一个极其舒服的姿势趴在土崖上,揪了一根狗尾巴草嚼在嘴里,笑嘻嘻的伸着脖子看着崖下的景色:“古装版野战现场直播,这可比岛国动作片有意思!”
黑衣胖子已经掀起了女人的罗裙,正要脱她的裤子,但却不知怎么地,把她的丝绦打了个死结,怎么都解不开。
黑胖子很急,他cǎi_huā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囧的时候。
黑胖子用力拉扯,越急越拽不开,越是拽不开越急的哼哼。
“他妈的!这新配置的合欢散,药效真大,早知道老子就晚点吃了!”黑棒子满面通红,气息粗重无比,伸手抄起放在一旁的兵刃,想用利刃割断裤腰带。
两个人正好在土崖下方,黑衣人肥胖的身体遮住了翠衣女的大半个身体。从不休的位置看去,那黑衣人像猪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拱呀拱。
他感觉甚是有趣,噗嗤一下乐了出来说道:“擦,好白菜怎么都让猪给拱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却被黑衣男人听个正着。
黑胖子吓了一跳,额头背后出了一层冷汗,这合欢散的药力被泻去大半。
黑胖子伸手将钢剑抽出,抬头向上方大喝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