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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流光的飞削之下,就听见唰的一声轻响,卷住绿衣女身体的轻纱,猛然的应声而断。
而绿衣女的身体,在这突然的袭击之下,一下子失去了凭据,立刻朝着水面,直坠而下。
这让得一直紧张拉动着她的那两名女子,心中怆然一惊。
我的眼睛,本来就一直盯视着绿衣女,关注着她周围发生的一切。
这时候看见缚住她的轻纱被削断,而她的身体也是直坠了下来,这让我的心,不由得一紧。
对着她从天而降的身影,我嘴巴一张,一个泡泡喷吐而出。晃晃悠悠的钻出水面,朝着绿衣女的身体是直撞而去。
嘭的一声,绿衣女的身体砸在泡泡上,立即又被泡泡弹起,往上飞到了半天云中去。
在水中看见绿衣女摔在泡泡上,面部表情瞬间被挤压变形,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
她在上面,可否能够透过泡泡,看见水中的我呢?
岸边的两名女子,本来正在拉动着绿衣女,哪知突然之间手中一轻,绿衣女的身体就朝着水面跌落了。
二人心中一惊,正要飞身扑救,哪知眨眼之间,绿衣女的身体,却又突然的从水面弹起。
这一下变故大出常理,也让她二人心中大奇。
但是这种时候,哪容得她们细想太多?当下手中轻纱再次飞出,卷住了绿衣女弹起空中的身体,朝着她二人身边快速的落去。
轻轻地一声响,绿衣女终于被她二人拉到了身边。三个人这时才终于会合在了一起。
只不过就这么缓了一缓,她们这个时候再想离开这里,已经不再是那么的容易了。
就在绿衣女再次被拉起之际,那两道削断轻纱的流光,也向后倒飞而去。
光芒倏的凝住,再看那两道流光,原来是两柄奇形弯刀。
而这两柄奇形弯刀,此时已经被两个灰衣人执在了手里。
这两个灰衣人,却已经站到了院墙之上。手持弯刀,冷冷的看着院里。
呼呼呼......
墙上的这两名灰衣人和另外的一人身形翻动,落在了院墙之内。
那另外的一人也是一袭灰衣。紧趁利落。三人俱是四十多岁年纪,面无表情。
那手执弯刀的灰衣人看着这两名妙龄女子,口中嘿嘿冷笑道:“碧云双子,想在这里把人救走,只怕没那么容易,识相的赶紧把人放下,或者我们还会放你们一马。否则,嘿嘿.......”
这被称为碧云双子的二人,俱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其中一人身穿一身雪色衣服,容颜美丽,眼睛奇大。
另一人却是一身红,下巴尖尖,模样比那白衣女孩,也是毫不逊色。
听了这手持弯刀的灰衣人的话,那红衣女孩嘻嘻一笑,说道:“你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若是你们七弦琴齐到,或许我二人今天还会怕你们一怕,现在就到了你们这三根破弦,那可还不够我二人弹的呢!”
红衣女孩继续的把这话说完。
听她如此说话,那另外的一名灰衣人勃然色变。嘿嘿冷笑一声,他从身上拽出了一条细银链子,口气森然的说道:“两位如此顽固,那可就别怪我们无情。”
红衣女孩无所谓地道:“只怕动起手来,你们三个就要哭哭啼啼的,哀求我们两个对你们手下留情了。”
这灰衣人大怒,手腕一抖,那细银链子宛如灵蛇一般的,就向红衣女孩的娇躯卷到了。
红衣女孩柳眉一竖,腾身就要向这灰衣人进招。她对这几名灰衣人,心中可是并没有多少畏惧。
哪知就在此时,呜呜的破空之声大做,一杆大戟朝着这名灰衣人隔空掷到。
这大戟足有五六十斤重,被人隔空飞掷,这灰衣人若被掷中,只怕立时便要被扎的一个前心穿后心,真心凉透透了。
风声如此猛恶,这灰衣人也知道厉害,当下不敢怠慢。也顾不得再攻击红衣女孩。银链子回卷,缠向了那大戟的戟杆,将手一带,那大铁戟被他卷起,抛入了荷塘之中。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那大铁戟沉入了池底。8
这个人,可不就是之前的那个黑衣人么?
本来他一直是在与瑜戈缠斗,但是眼见这三个灰衣人突然出现,心中暗道不妙。
于是甩开了瑜戈,来会这三名灰衣人。
那手使银链子的灰衣人一见眼前这黑衣人,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
“公羊卢,难道你也想来管这趟浑水么?”
黑衣人微晒道:“破五,你这不是废话么?难道我来这里是旅游来的么?”
这灰衣人破五道:“公羊卢,这里面的水太深,我劝你还是少掺合进来为好!”
公羊卢道:“这个话,可正是我要劝你们三人的呢!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我也不方便告诉你。只不过我这里,就足以将你们三个淹死了。”
破五正待再说什么,另两名手持弯刀的灰衣人道:“五哥,今日之事只是靠武力说话,咱们这就并肩子上吧!同他罗嗦作甚?”
说完猛然跳起,手中弯刀冲着公羊卢搂头便剁。
公羊卢哈哈笑道:“还是这位邢七上道,早这么直接多好,也省得浪费老爷我的口水。”
口中说话,手上不停,手中长剑挥舞,将这邢七急风暴雨般的一lún_gōng击尽数化解。
看他的神态,身形潇洒,显然是将这邢七,完全的不放在眼里。
那破五当然也知道这公羊卢的厉害,所以对他是颇为忌惮。之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