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白虎的军队,以前一直盘踞在江东,此刻突破江夏而来,大肆劫掠。他们以为现在江夏防守虚弱,正好可以为所欲为。但是他们哪里会想到,在此处他们会遇上律香川的军队。
此时先期追上来的,是小股的匪兵。看到律香川他们的人马,衣甲鲜明,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让他们是非常的惊讶,不知道律香川这些人,是何方的人马。
刘表的人马,他们清楚呀!服色旗帜都不是这样的。而且,气势也没有这么精悍。律香川的军队,峙立在那里,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但依然是有一股静穆肃杀之气,望之让人心懔。
严白虎这小股的匪兵,看到律香川这大部的人马,他们哪里一时还敢冲上前来?但是他们也不会就此退去,他们还有大股的部队,在后面呢!律香川的军队,人数并不比他们为多,他们并不需要害怕。
两方的军队,隔着大路,相距两三百米,就这样静静相对着。
律香川此刻还不想动手,其实他此来,是想尽量的少动手,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他们此刻,是游击在外,没有固定的据点。这种状态,实在是不适合和人开战的。
但是他又知道,他们这次,是不得不又再次和人开战了。严白虎的匪兵,是毫无道理可讲的。他们此次遇上了这事,如果不管,似乎是说不过去。
而且他们一示弱,对方不是会更加得寸进尺,说不定对他们也是并不放过呢!所以在此刻,和对方来一场恶斗,似乎是很有必要。而且也不可避免。
不一会,前面的乱匪大部队,终于是到了,律香川放眼望去,对面黑压压的,人头攒动,衣甲不整,旗帜纷乱,看起来简直就是乌合之众。
但是他们有组织,有预谋,而且人数众多,普通的百姓,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就是一般的官军,到了他们面前,也绝对讨不了好去。
因为他们这些人,都多是数千人结为一股,每到一地,都是放开了让匪兵劫掠。在利益的驱使推动下,人人都是凶性大发,对于敢于对他们进行阻挡的人手,那都是往死里进行围杀。
所以一般人还真是不想招惹他们。
但是律香川的战阵,还真是专门对付这种人的。千年之后的倭寇,凶狠残忍,劫掠成性,比之眼前这些人,胜过千倍万倍还不止。碰到鸳鸯阵,还不是对方来多少,便死多少。只要不跑,注定成为刀下亡魂。
鸳鸯阵可不怕你是亡命之徒,你真的不要命,鸳鸯阵就负责把你收走,绝不拖延。他不怕你不怕死,就怕你怕死。
怕死了,你还知道逃,律香川的军队,未必就全追得上。不逃,真的会被他们全杀光。
所以说,律香川的这支军队,是专门打亡命徒的。
律香川也知道严白虎这支匪军的底细,所以他才是心里有底气。匪兵一般不如官军,他们比官军强的,不过就是被yù_wàng贪婪所激发起来的那股凶焰之气。
但是再凶的匪兵,他都知道不如他的这支军队,这可以经过了历史事实所检验过的。所以他对前方之敌,是没有一点惧怕。正面跟他们开干,谁怕谁?
前面那支匪军抢得正爽,看到突然有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当然很不高兴。此地泌阳道上,已经离了江夏的地盘。而且他们是知道这些地方,守军空虚,这才是一路劫掠而来的,那眼前的这一路人马,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没有详细的情报分析,不知道律香川这些人马的来路,对于律香川,对面这些人就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了。也许这支军队只是临时拉起来的乌合之众呢!
匪首里面有人在想。于是他催动着手下的人马,朝着律香川这边,是继续的欺压了过来。
“我乃江东严青虎,敢问尔等是何人,赶紧给我散开,休要挡我去路。”
到了律香川这些人马的面前,匪兵突出一骑,来到了大队人马之前,对律香川这边高声喝问道。
因为看到律香川这边也是军兵,他们这些人只是来抢劫,可不愿意和军兵也打上什么交道,所以这人是只想把律香川喝退。
而这人名叫严青虎,其真实身份,乃是匪首严白虎的弟弟,此时带着数千人马,前来前方打前站的!后面还有严白虎所率的近万人马!对于小股的兵力,他们并不害怕。
所以他才是这么嚣张,直接上来喝令律香川的人马让道。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严青虎对律香川这些人,当然会很看不顺眼。
看到严青虎出面叫阵,又听到他说自己叫这个名字,律香川猜测他和严白虎肯定是有些什么关系。但倒底怎样,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些他需要管吗?严青虎如果肯自己退去,那就罢了。如果不肯,那他们可不会管严青虎倒底是谁,他们都是要将他击溃的。
他们和严青虎之间,两者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
一提缰绳,律香川也是打马上前,面对严青虎的数千人马,律香川说道:“你们休要管我是谁,我奉劝你们一句,你们最好是哪里来的,就退到哪里去,一路劫掠到的东西,也都给我放下。这样,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否则,你们可休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既然和严青虎之间的冲突看似不可避免,那律香川干脆是决定好事做到底,就替这舞阴江夏的人民,驱逐了这一个大害吧!
而且认真说起来,此次荆州的这些人民,会蒙受这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