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陈洪将军在江夏派人送过来的消息,曹操派曹洪典韦,将兵五千,进犯信阳,现在已经被陈洪将军击溃。【】击杀曹洪,重伤典韦。曹兵已大败。请使君放心。”
在曹操知道曹洪典韦,正阳大败的消息的差不多同时,鲁阳刘表的大营内,刘表同样接到了江夏副将陈洪,派人特地送过来的战报。
不过,曹操他们得到的,是输报。刘表这边得到了,却是喜报。
在初听到曹操派人,进犯信阳时,刘表心里,甚至是微微的有些吃惊的,他只道这次江夏危矣。但很快,他又听到陈洪已将曹军曹洪典韦击败的消息,这让他心里不由又是大喜,随后又是大奇。
曹洪典韦,那也是曹操手下重量级的大将啊!这陈洪是何许人也?竟然能将曹洪典韦一人击杀,一人重伤。这难道,他们江夏,真的是藏龙卧虎,人才辈出,还有着这样不世出的名将?
刘表把眼睛看向黄祖,问他道:“黄将军,这陈洪是什么重要人物,怎么以前吾都没有听说过。”
黄祖上前答道:“陈洪只是江夏的一员副将,以前吾也没有看出,陈洪有任何特异之处。”
黄祖听到这个消息,其实心里也是震惊,曹洪典韦竟然会被陈洪击败,而且两人还一死一重伤。陈洪这是忽然什么东西附身,有了这么大的能耐了?真是看不出啊!这让黄祖,是不能不感到很惊奇。
只是江夏的一员副将么?听到黄祖的回答,刘表心里犹疑。现在的情况,其实让他挠头。陈洪此役,看似获胜,其实后患无穷。
若陈洪对曹兵,这次取得了胜利,只是把曹兵从信阳地界驱逐出去,那情况还好。但不妙就不妙在,他们竟然把曹洪都给击杀了。
虽然说,战场之上,死上个把人,是难免的,但是死谁不好?死多少人不好?偏偏要死了一个曹洪?这就让他们,和曹操结了怨了。
以曹操这个人的心胸,当年为报父仇,几乎屠尽一州,现在他们杀了曹洪,曹操能和他们善了吗?
这是不用脑子想,也能想出来的事情啊!刘表在心里,其实是有些责怪陈洪,这事办得不太利索的。
但是他当然不能在其他人的面前,将这种态度表达出来,如果他有所表示,那不是表明,他对曹操,是在示弱吗?
那这怎么可以?
所以现在,刘表心里头,其实是有些焦虑的。
旁边蒯良在一边看了,见虽然他们打了胜仗,然而刘表脸上,却并没有一点儿喜意,他是何等样人?心里一轮,已经知道刘表心里,在担心什么了。
于是他走上一步,对刘表说道:“使君,此事无需堪忧,现在曹操在此地,与我们对峙。其实他也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对我们,他没有必定的胜率。对信阳,他也难以前去报复。此时期他若两面分兵,只怕反而还是会被我们寻机所趁。所以,现在而言,该感到进退两难的,是曹兵,而不是我们,主公何须忧虑?”
刘表说道:“子柔这话这么说!”
蒯良说道:“陈洪在信阳,既然能够将曹洪典韦大军击败,曹操想要派人去找他们报复,只怕派出的人手,就要比曹洪典韦,还要精干。而此时他们在这里,已经和我们相持不下了,如何还能别派兵力,分击信阳?”
“若是他们想从别处抽兵,先击我等。使我军退后,再击信阳。则使君可以令陈洪出兵豫州,使曹操首尾难顾。则其计,便不攻自破矣。陈洪将军新败曹洪典韦,军威正盛,曹兵对其,必定胆战心惊。派他出击,就是曹操心里,只怕也是会有些发毛,不敢随意调兵,增援鲁阳。”
“如此,他不敢增兵鲁阳,则我们在此地,仍可与他相持,旷日持久之下,曹操最后也只能退兵。此次。其实我军对曹兵,是占了很大主动性的,使君又何需对曹操,感到忧惧呢。”
蒯良这一段话,听得刘表是频频点头,深觉有理,眉头也是由此,伸展了不少。
而两人正说话间,却在这时,从外面,又有小兵,进来传信道:“启禀使君,陈洪将军又从慎阳发来战报。”
刘表一听,心里一惊,慎阳,并非他们荆州地界呀!陈洪怎地又去了慎阳?
“念!”刘表对这小兵说道。
小兵回禀道:“陈洪将军说,他们现在已攻下慎阳,正兵发安城,以后还要向平舆进兵,请使君宽心。”
“……”
刘表一阵无言,这陈洪,竟直接打到曹操的地盘上去了,简直太也大胆了,这事是谁,让他这么做的?
刘表用兵,并不想对外扩张,他只要守住他的荆州便好。蒯良刚才给他的建议,重点也是为了让他做好防守,而不是进攻。蒯良是让他用疑兵,干扰曹军的布署。
但现在陈洪这么做,则他们这是主动出击,有点扩大了战线,这却是刘表所不喜的。这陈洪,此次如何能这般大胆?
想到这里,刘表脸色一沉,他正要开口,让这小兵,回去对陈洪回话,令陈洪不可随意出兵。但是这时,蒯良却又是开口,把刘表给截住了。
蒯良是刘表手下信臣,对刘表的心思,揣摩得如何不透?一看到刘表的一举一动,他就知道,刘表心里面,是什么意思了。因此看到刘表想喝住小兵,他就知道,刘表这是想干啥。
因此他是说道:“使君,此事不可如此。如今陈将军既已将这些事情做下了,那便只能放纵他一做到底。如今我军对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