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机缘这一条最是难得,因为谁也不知这所谓的机缘在哪里,甚至都没几个人知道它是什么。
但现在景晖却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自家主人长年累月的情绪浸染更能让一件灵器或者神器沾染上对器物来说最为珍贵、最为难得的生气呢?
可笑那人一生汲汲营营,挖空了心思、削尖了脑袋往上钻营,结果却偏偏不肯对他自己炼出来的灵器用些心思,每每只是将它们当成炫耀或者敛财的工具。
最终走投无路时,他也只是打起了抽取别人生魂这种歪门邪道的主意,一直到死都没能发现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或许这就是才能、秉性和气度的不同所决定的吧?
想到这里,景晖既觉得可悲又觉得可笑,同时也忍不住生出一丝痛快的心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