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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野猪他们跑到学校时看到校园内外已经围了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所有人都在兴致勃勃地看热闹。不过他们情绪稳定,没有看到有谁很激动的样子,而且有几支巡逻队已经在这里维持秩序,看来不太容易发生混乱。
现在社区里的人大都认得我和野猪,看到我们俩纷纷让路。带人维持秩序的伍德张从人群中挤过来对我说:“詹姆斯,有人纠集了几十个人在校园里演讲。”
我随口问:“他想干什么?”
伍德说:“听着是要求在社区进行选举,选举领导人管理社区事务。”
这不是添乱嘛!我看到伍德胳膊上带着个袖章写着“小队长”,便命令他:“维持秩序,不要出现混乱。”然后我和野猪快步走进校门。
校园里比外面人还多,不过好在人们站得很松散。人们都望向一个站在高处拿着喇叭的白人男人,那个男人似乎和什么人对话,正在说:“现代社会已经不允许几个人随随便便就决定公共事务。这个样子不能让所有人的权利得到保护。所以必须要有各个群体的代言人,由这样的代言人组成治理机构才具有代表性。可是现在这里有什么?没有选举,公众甚至不知道每天支配他们的机构是怎样形成的。这让公众怎么能相信这个机构能够保证所有人的权利?”
在形势这么危急的时候要搞特么什么鸟选举?这就是个搅屎棍子啊。我的怒火一下子直冲脑门,用力推开前面围得表紧密的人群挤进内圈,看到原来是彪叔带着几个人正在劝说演讲者从桌子上下来。可是那个演讲的人越发来劲儿了,反倒要彪叔站上桌子向大家解释是谁授予彪叔管理社区的权力,彪叔有没有经过选举。
可惜谢律师没有在场,演讲者已经提前设置了“只有选举的才会被认可”这么一个陷阱,彪叔不善辩论,显然落入了这个陷阱,越是试图解释就越是底气不足。而彪叔越是说不清楚演讲者和拥护他的人就越是气焰旺盛,不断的呼喊口号。
我冷眼看了看,每次这个演讲者呼喊之后,围在桌子周围的三四十个人就会跟着高喊口号,带节奏。不过外围的人基本上都是看热闹,跟着喊口号的并不多。不过也能看到一些人对演讲者的话是作出了反应的,如果不立即制止这些人他们可能会在这个社区里引起动荡。
现在大多数人还没有从灾难的恐怖中清醒过来,除了如何活下去还想不起更多的事情,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愿意听从指挥,也没有太多的怨言。但是现在社区管理很粗放,肯定有人心里有不满,特别是那些原本不愿意参加工作,但是为了获得生活物资被逼着接受指派的工作的人。一旦让这些搅屎棍子把人们心中的不满引发出来就可能造成混乱,甚至是人们陷入分裂。内部一乱我们就无法保证这个社区顺利的运转,更没有足够的力量获取更多的物资,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乱局那就只有搅屎棍子们的糕的知道了。
不能让他们再表演了。我挤开紧围在桌子周围的人用丹田之力对那个演讲者大声说:“你是在演马戏吗?我必须告诉你,你成功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但是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罪责难逃!”
看来演讲者不认识我,见我如此蛮横无理不由愣了一下,然后才恼怒地说:“我们是在为这个社区中的公众争取他们的权利.他们的权利受到了侵害,他们需要被唤醒……”
我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我是詹姆斯.李。这里我说了算。你是谁?”
演讲者在说出自己名字前习惯性的来了个恰到好处的亮相:“我是鲍勃.威尔顿。我是律师,是地区议员的助理。”
原来是个精英人物啊。我故作惊讶:“原来是个政客!你现在在社区里作什么工作?不会什么都不干吧?”这些年经济下滑,社会混乱,谁上台都改变不了现状。政客们选举时信誓旦旦,上台后就食言而肥,因此“政客”在公众口中已经成了明确的贬义词。
鲍勃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是被他立刻掩饰过去,他说:“我现在和很多人一样在作工作。所以我和被随便指使的大多数人一样有共同的感受!因此我才觉得应该代表他们争取权益……”
象律师这种文科的精英人才在眼下这种时候反倒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如果他没有什么特殊技能又不能作战的话很可能被指派作一些最简单乏味的体力劳动。看他不算干净的工作服我可以断定他不是从事的什么好工作。我一下子就想到这个本来应该坐在办公室里吹冷气的家伙有可能是因为巨大的反差心里不平衡所以才闹事。因此我再次打断他:“你具体被指派作什么工作?”
鲍勃被我追问只好回答:“我清理垃圾。”
原来如此!现在这里的垃圾清理工可不止要收集、清运和填埋普通垃圾,粪便也要他们处理。不知道是否分配工作的人有一点儿恶趣味,把这位社会精英分配去作垃圾清理工作。不过我绝对不会反对这个决定,因为现在社区管理岗位上的人必须以可靠为第一要素,绝不能安排不知根底的人,其他工作除了体力劳动就是需要经验和技术的。这些社会精英们大多只会动嘴皮子,体力、经验和技术他们都不具备,你指望他们干什么?
精英之所以是精英就是因为能量大,不管是发挥建设作用还是破坏作用。了解了鲍勃的情况我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