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王村虽靠近充南市,但却在深山之中,交通闭塞,发展十分落后。
直到现在,将王村都没有通电,家家点着煤油灯。
保持着二十多年前偏远小山村的旧模样。
倒不是地方上不去发展,而是因将王村在充南市是一个讳莫如深的存在,外人根本没法靠近。
一旦靠近就会遇到各种各样诡异的事,久而久之,将王村便仿佛被人们遗忘在了深山间。
将王村,在古时最初是为守护将王而存在的,将王村的村民以守护将王为己任,世代流传。
可随着时代的变迁,战乱的发生,将王村经历了几次毁灭性的侵略,那些传承在时光的洪流中越冲越淡。
到得现在,即使是将王村的人,除了村长都不知道将王墓的具体存在,守护将王更是变成了一种传说。
直到二十年前,将王村包括充南市连续发生灾难,有将王发怒的传言开始流传开,将王村需要送年方十八的女孩上山祭奠将王。
从那开始,将王村变得更加讳莫如深。
其实,这些一切都是阿凝拉跟赫连宗神搞的鬼。
他们需要生气炼将王骨,为不引起注意,正好利用了将王村的传说,让将王村的人送女孩祭奠将王。
将王村的人被他们迷惑得深信不疑,但要想这事做得顺利没有破绽,他们必定需要本村人的帮助,首先被他们选中的第一个人就是陈阿瓜。
陈阿瓜天生佝偻,人长得丑,家里穷,品行又差,从小被人瞧不起,到了二十岁村里同龄的人都讨媳妇了唯独他无人问津。
村里人都说他这样的人注定娶不到媳妇,村里人嫌弃他,家里人更嫌弃他。
自卑至极的陈阿瓜便离家出走,独自一人到了山上生活,后来他碰到了阿凝拉。
阿凝拉给他找了墓洞生活,让他到了村里人送姑娘上山的时间将姑娘带到洞中,开始做起了所谓的“将王的仆人”。
阿凝拉他们在将王岭做好布置后,在将王岭的时间不多。
而生气不宜一下吸收过多,一个姑娘,要花两年的时间将生气吸尽,一年阿凝拉就只出现五次。
剩余的时间便是陈阿瓜看守着姑娘,单独两人在墓洞内生活,刚开始,他老老实实的不敢多碰姑娘一下,但一点都没有将姑娘放了的良知。
尤其在一次他实在忍不住污了姑娘的清白之后,行为更是越来越恶劣。
第一次完了之后他很害怕,害怕将王要清白的姑娘,结果阿凝拉来时并不在意这件事。
之后陈阿瓜在身体上便将姑娘当成自己媳妇来对待,每一次有新的姑娘送上山他都非常兴奋期待。
将姑娘带到洞中第一件事便是占掉姑娘的清白,甚至会使用各种变|态的方式。
用他的话说,他就是代替将王洞|房花烛,到了警局说到这些,他都说得理所当然没有一点犯了罪的意识。
在他扭曲的想法里,村里人不是说他会讨不到媳妇吗?现在呢,他两年就能换一个年轻漂亮的新媳妇。
这更让陈阿瓜泯灭了道德与良知,完全无视姑娘求他放过的请求,肆无忌惮的对姑娘施以暴行。
警察调查陈阿瓜时,便牵扯出了村里另外一个与这事有关的人,那便是村长李有勤。
但这么些天过去,李有勤不知去了哪里,也没调查出他为什么要跟阿凝拉他们勾结。
关于他的事,警察几次上他家调查,他的家人表示对他的事全不知情。
这两天警察加强了对李有勤的追查,特殊行动部的术士也加强了对阿凝拉的寻找。
外面忙翻了天,秦双双在医院安安静静养伤,到第十天,已基本痊愈。
而这一段时间里在医院养伤的还有许文杰。
许文杰一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他没有一个可提供疗伤紫气的人,更没有一个为他的身体操碎了心的强大的师傅。
所以,伤比他重了数倍的秦双双痊愈出院了,他还在医院里躺着。
至于其他术士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不过伤得不重便都没住院,只自行在休息的酒店进行调理。
还有那两名牺牲了的本地术士,特殊行动部有给他们家人送去了慰问,做了相应的安排。
秦双双走出医院大门,轻轻舒了一口气,她还是第一次在医院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回头看了充满各种各样气体的医院一眼,心里不免有些感慨。
“别看了,师父带你去吃好吃的,庆祝你出院。”洛华揪住秦双双的后衣领,拉着她往街边的出租出站台走。
秦双双从他手下挣脱,横了他一眼,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凉凉道,“麻烦注意一下您的举止。”
“我的举止有什么问题吗?”洛华摊手,“我只是太久没有这样揪着你拖着你走了,我想回味一下不行吗?”
“当然不行。”秦双双严肃道。
“你就是有了男人忘了师父。”洛华控诉。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秦双双懒得理会他,抬手招了辆出租,问,“去哪儿?”
云泰然离开之后的六天,秦双双在医院躺着,洛华就天天在外面野,整个充南市被他转了个遍。
“去景御海湾。”洛华拉开车门上车,“带你去吃最新鲜美味的海鲜。”
出租穿过市区往景御海湾驶去。
四月初,充南市春季的气息已经非常浓烈,特意装点过的城市到处繁花似锦,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十天前五个小区出事造成了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