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和尚来到佛禅身边,运功抬腿,一脚踢飞两根枪尖,直刺想彭松,佛禅则趁机撤了下来。桥上地方狭窄,要是三个人动手,只怕不易。此时断魂谷方向的战斗已经基本结束,断魂谷的地势虽然险要,但却难以安排太多的守军,因为地势太过险要,兵多了也埋伏不开。展昭和白玉堂身先士卒,杀伤山去,苗林跟韩豹两人如何能是对手?
斩了两个主将,其军自乱,本来就兵力占优,而且军兵战力也强大的宋军,很快就肃清这伙伏兵。大军朝着落魂桥方向准备进攻,徐敞等人则各持兵刃,等着上去帮忙。
落魂桥上的凌空却没有给他们这个帮忙的机会,桥上的枪尖已经被毁掉了一半,彭松也是退无可退了。彭松的钓鱼竿朝着凌空面门甩了,凌空用手中的大酒葫芦往前一迎,钓竿上的鱼钩和鱼线缠在葫芦上,凌空和尚用手攥住酒葫芦上缠着的丝绒挽手,沉腰坐马大喝道:“给我过来!”
彭松在枪尖上站着,本就不方便发力,正好借力打力,朝前飞跃过来,单手握住钓鱼竿,右手立掌,猛击凌空那硕大的光头!
凌空也有后招,知道他在枪尖上站不住,必然要想下来,故意给他这一招,彭松飞来,他却早已暗中运足真气,朝着空中的彭松,怒喷出一口酒来!
他的酒剑之术,花冲几年前就是见识过的,喝下去的酒还能吐出来,虽然比起当年在三圣莲花会上,武圣于和那一手口吐莲花还有些差距,但这酒喷出来都是灌注其多年内力的,一道酒剑喷出,瞬间洒开一片,彭松根本没想到他会出这么一招,只觉得脸上如同发烧一样,整个人被一股真气倒撞,身子竟然被弹了回去!
受了这一记酒剑的彭松,护体的气功几乎被震散,身子反弹落下,正撞在桥上的那片枪尖之上,登时惨叫一声,被戳了无数的血窟窿,死的不能再死了!
凌空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造杀孽了!”说完,盘膝坐在桥上,为彭松念了一段往生咒,算是暂时替他超度了。
彭松一死,几个内力高强的如展昭、徐敞都来到桥上,帮忙除去枪尖。白金堂却道:“诸位不必如此,这桥是往来必经之地,又有人把守,这桥上必有机关,否则他们无法通过。”
徐敞道:“白大哥精通机关之术,您给看看,这机关在何处?”
白金堂指着桥对岸的两座石狮子道:“一定就在石狮子上,机关在桥上,总弦必然在附近,不会离着太远。”
白玉堂道:“我去看看。”
白金堂嘱咐道:“千万小心,这落魂桥不会就是只有一个彭松看守,别人一定躲在暗处!”
展昭道:“要不我和五弟一起过去看看?”
白金堂道:“咱们三个一同去吧,也有个照应。”
二人答应一声,和白金堂一起,三个踩着枪尖,走过落魂桥,过桥之后,白金堂朝徐敞等人喊道:“诸位先下桥去,怕桥上还有机关!”
徐敞等人闻言,赶紧下了落魂桥。白金堂仔细观察了一下,这边的情况,这落魂桥的旁边,是两个石头狮子,再往前有一片十余丈方圆的空地,空地的前面是一座大山,大山的山脚下,并排有三个大小相仿的山洞。
白金堂让展昭在前面巡风,自己则来到左面石狮子跟前,端详起来,白玉堂则来到右面的石狮子跟前,看了看道:
“哥哥,这石狮子张着大嘴,舌头又是上下不挨,机关的总弦,应该就是石狮子的舌头!”
“玉堂,不可莽撞,这两只狮子一模一样,你知道哪个里是总弦,哪个又是别的机关消息?”
白玉堂闻言,仔细端详了一下,果然,两边一模一样,哪一个才是呢?不但是他,连白金堂也犯了犹豫,这两边一模一样的机关,他自己也设过,知道的人家不会弄错,不知道的就只能猜了……
白玉堂道:“要不咱们一起试试?一人拧一边?”
白金堂想了想道:“不妥,还是先赌一边吧!”说完将左边这个狮子嘴里的舌头攥住,用力一拧,只听得铁桥上一声巨响,十余丈的铁桥竟然从中间裂开了!裂成两半的铁桥正在逐步升高,显然这个机关并不是将枪尖退去,而是将桥提起的!
“不好!”白金堂急忙再往回拧狮子的舌头,那舌头却如同焊死了一样,根本拧不动了!白玉堂知道,这种机关,既然开启,就得等到机关运转结束,才能再度拧动。可就在这个时候,远处那三个山洞之中,各自冲出来数百军兵,朝白金堂三人杀来!
展昭一见不好,抽出宝剑上前来战,白金堂和白玉堂也顾不得石狮子了,也都上前助战,几百人各持长枪钢刀,将展昭三人围在当中。桥这边的徐敞等人则看的着急,徐敞第一个朝渐渐高扬的铁桥冲去!
铁桥升起的速度并不快,徐敞的速度也并不慢,身高腿长的徐敞三步两步就跳上了铁桥,纵身一跃,从已经裂开一丈远近的间隙跳了过去!稳稳的落在那一边的铁桥上!紧接着,他几步跑下铁桥,朝这边的战群冲来。
徐敞在边军征战两年,对于人多的战场,反而更为适应,一双铁戟舞开,犹如昔日典韦一样,这几百人简直都不够他一个人收拾的!
更多的兵马从山洞里冲出,这一次不但有兵,还有将官了,三个山洞里各有一个领兵的出来,全都不是将官打扮,都是短衣襟小打扮,明显是江湖中人,而且各个都是怪模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