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凌离家时算起,已经过去数天。这几天的时间里苏凌被带到师父所处的山中修行,苏凌曾问起这座山的名字叫什么,师父只是告诉自己这山没有名字,自己云游时见这里人烟稀少十分清静便修建了间小道观把居所定在了这里,如果非要起个名字的话,就管这山叫无名好了,无名山名曰无名。
每天早上苏凌在山中清净的地方练气,打坐;下午的时候听师父诵读道典,从师父那学些运气法门,吐纳之术。刚开始,苏凌紧紧缠着师父要求学仙术,到后来师父告诉他并没有仙术这种东西,那天苏凌看到的脚踏金莲,万物回春都是道家的本领,于是苏凌便缠着师父要求学道术。怀仁见苏凌不依不饶的,只好传授一些简单的道家功法给苏凌,苏凌也兴奋了好几天。
和往常一样,中午运气练功,观察自身状态后,苏凌打算去找师父学些新的本领,师父教给自己的占星问卦,推算悟道等自己已经玩的十分熟练了,苏凌不满足于现状,想学些更高深的道术,于是在中午吃完饭后不一会便急着来找师父求学来了。
“咚咚咚”苏凌敲了敲师父的房门,便恭敬地站在门口等着师父唤自己进房。
等了一会儿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苏凌轻轻叫了一声“师父?”
房间内仍然没有人回答。难道师父在休息?真是奇了,这两年来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白天的时候休息的,心下打算晚点再来,打扰到师傅就不好了。
都城外,苏冥睁开眼睛,阳光十分刺眼,自己正在太阳底下暴晒。难道自己已经死了?这是圣光?运转脑海,回想自己是怎么在这睡着的,一个中年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苏冥一跳。
“你醒了。”低沉的声音在与苏冥说话。苏冥朝声音处看去,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正靠在自己身边的槐树,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什么地方。
“你是谁?”苏冥出声问到。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改变你命运的人就可以了。”
“改变命运?”苏冥疑惑地问。
“你一直以来都被当成一个废物看待,你哥哥天资优越,更是使你显得一文不值。从小到现在,所有人都不看好你,你是苏家的耻辱,京城百姓的笑柄。”黑袍人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你究竟是谁?”见对方神神秘秘的不以真面目示人,还出言羞辱自己,苏冥对此人更无好感。
“我说了,我是改变你命运的人,如果你想脱胎换骨,成为受人敬仰的存在,那么便与我来,若是你甘愿继续当一个笑料,继续做一个废物,那你大可不必在意我说的话,就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神秘人丝毫不在意苏冥的感受,就像是在执行别人委托给自己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似的漫不经心。
来人对自己的身世一清二楚,还多次提到要帮自己改变命运,难道自己遇到的是个世外高人?苏冥狐疑地打量着黑衣人,试图猜出他的身份,下意识的想看一看黑衣人的相貌,却发现他的脸藏在一身黑袍下,明明脸前没有任何衣物遮挡,但自己却始终无法看清楚他究竟是长的什么模样,似乎在斗篷下隐藏的并不是一张拥有五官的脸,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见苏冥没有回答,黑衣人准备离开。苏冥见黑衣人要走,连忙起身拉住他的衣服再次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只见自己的手刚摸到黑衣人的衣服,黑衣人的身形便像一缕青烟一般散开,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中回荡着最后一句话:“想要变强,来北方雪域找我,我给你时间考虑,一个月后,我在雪域等你,如若逾期,切莫后悔。”
见眼前人消失在自己面前,苏冥缓了缓神,扶着额头感到脑中十分混乱,回想刚才那黑袍人说的话,要变强,到北方雪域找他。北方雪域是匈族的地盘,自己的身手去那里不是找死吗。但仔细想想这人如果是要害我大可在我昏死的时候就把我杀了,用什么姿势都可以,没有必要这样放过一次机会就为了让自己受累跑一趟到了雪域让匈族把自己杀了,想必到了匈族的部落一定会暗中保护自己,如果真的是个脾气古怪的世外高人,那他一定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也许这真的是改变自己命运的契机。
无名山上,苏凌在山上游玩了一下午,心情舒畅,回到住处准备晚饭。虽然师父不常进食也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是自己的功力还没到那样的程度,回去煮一点粥喝上一碗垫垫肚子便找师父学艺去吧。
回到道观,在门口便看见师父已经煮了一锅粥还炒了一盘青菜在等着自己回来吃饭。
见师父今天竟然好像要开口吃饭了,苏凌感到十分神奇,坐下给师父盛了碗粥故作惊奇地说“师父也要吃饭啊,我还以为师父身体里就靠几十年前吃下的东西在换着用呢。”
怀仁敲了敲自己苏凌的头,装出一副生气的口吻:“你的意思是为师吃一次饭后每天吃的都是消化的粪便吗?”
见师父说的如此直白,苏凌却佯装一副自己并没有这么想的样子,责怪到“师父真是恶心,竟然在饭桌前谈如此肮脏之事!”
怀仁对自己这唯一一个的徒弟没有半点脾气,笑骂“你这小子,真是不懂得尊师重道,将来把我的绝学全都学去,还不得把我这老骨头的胡子全都给拔了。”苏凌见师父这么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傻笑道“哪能啊,我哪是那种不孝之徒!我保证,将来我学有所成,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