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实力什么的,路上会有机会展示的。”他也释然了。
“喂!不对!至少我的名字你要知道吧!”他才反应过来他的名字还没告诉我。
“我叫杨刃,你的名字呢?”
我看了他一眼说:“王皓。”
“这名字太男性化了,我给你重新取一个吧。叫杨墨怎么样?”
“不怎么样。”
“我虽然叫杨刃可是你可不能叫我名字的!叫叔叔啊!”他对于辈分的问题好像很看重。
……
回去的路因为被我一路上探查过一遍走的快了不少,路上遇见的感染者也被杨刃以不能浪费子弹为由被他全砍翻了。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刀法,刀刀必定会先做势戳穿心脏却又临时改变刀的运动轨迹强行画了个圈砍断了脑袋。
我也以走火为由特地开枪吸引了几只感染者想仔细观察他的用刀的方法。
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说:“你想学刀我可以教你啊,你说你浪费子弹做什么?还有你要知道,我现在用的武器可不比苍雪是好东西。砍了那么几个堕落者我可是要花时间打磨它的。”
“堕落者?你为什么这么称呼那些感染病毒的家伙?”我表示他把苍雪送我就是我的东西了,他就是再向我诉苦我也不会心软把刀还给他。不过他把感染者称做堕落者我比较好奇。
“已无心智只知把别人当做怪物一般肆意发泄自己暴力yù_wàng的东西还能叫人么?”
在他的认知里,这些感染者是被地狱中的使者诱惑去灵魂的不值得同情和惋惜的人。
“其实……你说的也对……”我一时间也无法反驳他什么,毕竟自己的手上也沾染着感染者的血。
他见我默然着沉默也没有再多嘴。
等我经过警卫室刚想往通风口过去的时候我发觉警卫室的门有一些不对劲。
“诶,小墨。有什么不对么?”
“什么小墨,我叫王皓。麻烦你叫我全名,而且我和你还没那么亲。”他这样称呼我我感觉很奇怪,完全接受不了。
“不好意思,”他勉强了笑了笑,“习惯了。”
我没做声,而是拿出格洛克上好膛。
他见我如此警戒的样子也轻声拔出刀警戒了起来。
本该被兔子紧紧锁住的警卫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我也不好就只通过一条缝观察里面有些什么。我给了一个眼神示意让杨刃开门,我来清理里面的感染者。
杨刃很清楚的明白了我的意思,以几乎听不见脚步声的程度移到警卫室门边。他右手持刀左手开门,而我则开启了自律的探测计算系统务必达到每一个被看见的感染者都会被一击致命的效果。
门被一点点的拉开,我的注意力也跟着高度的集中起来。
我嫌杨刃开的太慢竟是不耐烦起来,我一个侧身闪进警卫室里就拿着枪指来指去只想发现一名感染者好展示我那神一般的枪法。
“你干什么?”兔子见我猴子一样的闪身进来还拿着手枪指来指去十分不解。
我转的飞快的脑袋突然打了结:“不是不是,你把警卫室的门打开干什么?我还以为是你被感染者发现追杀迫不得已才打开警卫室的门呢!”
兔子盯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她问了句:“门后那位是不是也可以出来了?”
杨刃一听见这话也从门后边转了出来。他笑眯眯的脸在看见兔子之后陡然冷了下来,而兔子的脸在看见杨刃之后也同样变得不大好看。
兔子把我拽到杨刃看不见的地方压低声音问我:“你从哪找来的这么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