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皓,我们这是去哪啊?”萌萌一边百无聊赖的在倒下的货架上跳来跳去一边不厌其烦的问着我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变过的问题。
“去哪?还能去哪?给你找块磨刀石,反正我也有了点东西想要拿到手就只能在这个地方呆的久一点了。”
苍雪啊……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呢……
“磨刀石?我又不带刀,找什么磨刀石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
已经看见那个小广场之前的转角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转过转角就是——小广场呢?!
我为了保证没记错又往后退了两步把这个地方的特征和当时那个地方的特征对比重合起来。
没错啊,地方还是那个地方啊。不过怎么女巫呆着的小广场变成一摊废墟了?
当初那个圆形的小广场现在成了钢筋混凝土和碎砖等杂碎的堆积如山的废墟。我不信邪的又上前去四周转了转,结果还是没记错,这个地方就是那个小广场,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个地方被成吨的钢筋混凝土掩埋起来了。
我看了看四周也没有建筑碎片的痕迹啊。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些东西是从天窗上面垂直下落的。
总不可能这些东西是从天而降的吧……
不可能不可能……得要怎么样才能让一堆混凝土从天上掉下来啊……
“皓皓,天上掉下来的那个东西是移动厕所吗?”萌萌一脸迷糊的指着天窗问我。
啊……
一定还能有科学的合理的理由还可以用来解释天上正在掉下来的那个移动厕所的,一定的。比如说龙卷风啊……虫洞啊……天上有一只施工队啊什么的……
什么?移动厕所?
我又抬头看了看天上那个越来越逼近地面的物体,看起来是移动厕所没跑了。
啧。
我退后几步正好离开那个厕所的有效污染之外,然后我就目送那个厕所掉在我面前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看来这个世界没有牛顿。
在确定这个东西不会爆炸之后我就凑上前去看了看那个厕所到底有什么特异之处。
还真让我发现一点东西。
厕所门上并不是一个男或女的标志,而是一个带着个指针的七色圆盘。我还没靠近这个厕所厕所门上的圆盘就疯狂旋转起来,随着转速的加快圆盘上颜色的界限也越来越模糊,直到整个圆盘都反射出白色的光。
随着像是微波炉一样的“叮”的一声响,厕所的把手被里面的人拧动打了开来。
虽然写出来麻烦了一点但是在现场的我经过这些东西只是短短的二十秒。我还未来得及让萌萌找个地方隐蔽门就被打开后面的人也现了型出来。
是飞鸟。
就是前些章出现过的那个家伙。
他正穿着家居服还穿着一条围裙。
飞鸟打开门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碗没打匀的鸡蛋,当他看见我和萌萌的时候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仿佛我此时此刻站在这里已经是他的计算之中一样。
“进来吧,我正在做蛋糕。”
“给我个进去的理由先。”我拦住了听见蛋糕两个字就眼睛一亮准备冲进去的萌萌。
“时管组和无序灵和一些小技巧,理由就这么多。这扇门还能撑个一分钟,不快一点你就过不来了。”
不管一扇门为什么还要有“能不能撑住”这种诡异的问题,他给的理由确实够诱人。
门后是另一个世界。
这个屋子的装扮有着明显的英伦中世纪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忙碌的工人和匆忙的马车,天空中飘着巨大的雪花,看来这个世界应该是在冬天。我甚至能听见几个人用英语对着几个水果和煤炭讨价还价。
壁炉旁边堆着满满当当的柴火,壁炉架上还有着几根干瘪的胡萝卜。
当我正在观察这个屋子的装修的时候正门口一个清脆的叮铃声中一个穿着呢绒长风衣带着一顶帽子的大汉开门带着几片雪花走了进来。这个风衣男是个纯正的欧洲血统——金发蓝瞳人高马大。但是一张嘴话里一股子东北大碴子味:“房东老大!圣经弄到手了,是你说的詹姆斯国王的译本。你要这玩意儿干啥呢?我根正苗蓝的英国人都不想看这么个东西你要我弄来干啥?”
厨房里传来飞鸟的声音道:“你把那个东西放在书橱里就行,顺便帮我接待一下那两位贵客,等会再谈酬劳的事。”
听见飞鸟说的“贵客”两个字,那个欧洲人终于把视线移到我们两个身上。这个欧洲人先装模作样的行了个脱帽礼说:“在下杰克·白,两位漂亮的小姐可以叫我白。”
“诶?外国人不是名在前姓在后吗?我们该叫你杰克才对嘛。”萌萌抢着问出了我在意的问题。
白的脸看起来微微的有些不愉快,但是还是耐住性子说:“两位叫我白就好,这栋公寓叫杰克的太多,你喊一声杰克楼底楼上的的杰克都要应您们一声了。”
“那么两位请和我来会客厅,我去准备热可可招待二位。”
我招招手道:“可可的话只给我旁边这位准备就好。我想要红茶,当然咖啡最好,但是我只喝双倍浓缩加奶不要糖。”
萌萌盯了我一眼脸上的神情几乎已经把“你当我还是小伙子吗?”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一样。
白笑了笑说:“皓小姐运气真好,房东老大半个月前才进到半磅意式咖啡豆,您有口福了。”
“你认识我?”
“皓小姐说笑了,我们昨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