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知道现在双方都各自有家的人了,虽然心里还是喜欢慧英,但尊重她所以刚才只是抱下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高大哥,您知道吗,结婚两年了,慧英至今身子都没被人碰过,慧英只想给自个儿属意的人……”慧英无奈又羞愧地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可英子,我已结婚了!”高远气息紊乱心里却愁苦内疚,他不想碰了英子的身体,可给不了她任何的承诺。
“我知道,我本来已经不要求什么,可我不想就这样未尝过男欢女爱的过一辈子,或者把我清白的身子给……不喜欢的人!您知道我的新婚夜是什么过的,我是……一直枯坐着等到天亮,现在我只想要一个我想要的真正新婚夜!”想到她那犹如一个人的洞房,她就满心悲凉绝望。
高远听到不禁震惊后又心疼她起来,一个女人大好的一辈子就这样子被毁了,大憨跟小孩一样哪知道人事,心疼后紧紧地搂抱着她,吻上她那流满泪水的娇好面容。
高远慢慢温柔地吻着慧英,如同对待珍宝似的,两人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独处时间。
夜深了,一对痴情的男女正热情地互相痴缠着。四月底,最美好的时光那一定是正值妙龄的姑娘携手自己心爱的正当青春的情郎,一起躺进了这四月的麦田,挥散着撩拨情人的腥甜,蛊惑着多情人不能眠,不禁让人泛起红晕的脸。葱郁的碧色绵延连天,微风中稻麦香不时传来混夹着情人间翻腾着腥红的欲念……
不知过了多久高远才停止吻慧英,他其实不敢继续下去,他给不了慧英任何的承诺,何必又来惹她,何况他们都已有伴。在他心里,慧英一直会是他最爱的女人,即便没得到她的身子如今两人还在同村,还能见面他已很满足了,再加夜已深怕双边的家人发现,就草草结束这场忌讳的恋情。
高远站起整理了下衣服,等慧英也整理好衣服,就拉着她起来。本来高远还想背慧英,但慧英不让,夜黑本来路就难走,再背人怎么行。
“走吧!”高远拉着慧英,本想再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今日过后面对着是他们不能摆脱改变的现实,他们无奈也无力以后还能在一块,所以安慰地话高远怎么也说不出口。
慧英看他那样子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最后定是发现不合适讲就放弃,她们的命运在很早她家发生的那些事时就已经决定了他们的结局,这辈子就这样了,已没任何奢望。
接下来两人拉着手,边说边走着,慧英讲到她成亲时新婚夜的情景,慧英是看着大憨睡觉,一个人枯坐到天亮。而高远则是喝到烂醉,一觉醒来就到了天亮。两人都很无奈,就把今夜也当做他们是他俩的新婚夜吧。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着,在快到慧英婆家时,高远才停住脚有些舍不得,“英子,到了!我就送到这得回去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谢谢高大哥!”慧英低眉苦涩地道。
直到高远的身影没入那无边的夜幕中,完全看不见了,慧英才不舍得转身往自家门口走。
只是两人此刻心中各自想的都一样,怪这条路太短了,好让他们能再在一块呆的时间久一些……
慧英进了院门后劲直走到后院,她并没立刻就去睡,她和大憨住在后院,后院是新房子给她们两口子住,前院是公公婆婆住着。她没立刻就去卧房睡,来到卧房旁边的储物间,坐在里面一想到她那没人性下作的公公之前威胁她的话,让她此刻却睡不着。
这次为了她哥能娶上嫂子,长生今年都二十五岁了,农村里面十七八岁就成婚,她家又是那种情况,很多家的女孩都不愿嫁给她哥,好不容易让媒婆打听到谢家庄的谢木兰,家境也是不好,不过人家是清白人家,家里人多,放话说只要聘金是平常家两倍,又要有村干部担保保媒才肯应下亲事。
她家虽没落了,但这些年她娘俭吃省用还有她爹以前偷偷存的,聘金够了就是担保人那几个村干部都不可,尤其是自家大伯。
看着她娘那几日愁眉不展,一直忧愁的连饭都吃不下,她无论如何也要去求她公公答应帮忙,而她那没脸没皮的公公一直对她有意,暗示只要从了他,他才肯答应找他大哥陈远年帮忙。
先前她无奈先答应下来,想到以后那可怕不堪的画面她就忍不住抱头痛哭,以后怎么去见高大哥,可怕得是以后的日子都不知要怎么过……
直到再没眼泪流出之后,她才慢慢站起来借着茭白的月光找到以前存放的绳子。为了她娘和她哥,她也不敢告发陈远清,又不想身体被那人玷污,苟活在人世,唯有结束这年轻的生命才能解脱。
这是捆绑柴火的草绳,很长刚好够用了,搬来凳子,站在那上面。把绳子用力抛到梁上,穿过梁柱再打个结,然后把头伸进去闭起眼睛,眼看脚就要去把凳子踢开……
这时远处不知哪家的狗狂吠了几声,一下惊醒了慧英,让她从混沌痴狂的状态中醒过来。
刚才一度想要自尽,她要是死了,那人还会去刁难她家,之前他就威胁过自己不从他,他就会不断找自家麻烦。她哥哥好不容易成家了,她们家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浪……
听到隔壁打呼噜正香的傻大憨,大憨虽傻但对她却还好,可就是如三岁小孩心性般永远长不大,她的命怎会这般苦,她才双十年华可心已老如八十,今后不知要什么过,慧英一直呆在里面很久,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