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珊珊买了可乐并未回车里,站在一边慢慢的喝,陈娇和聂小薇发生的那一幕她全看在眼里。
“我见过你,那一晚。你是怎么知道我丈夫和聂小薇的事?”陈娇注意到了伊珊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仅知道梁飞的事,也知道你的事。梁太太,现在心情如何?”伊珊珊摘下墨镜,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娇。
“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事让你知道的,我的心情向来很好!”陈娇心虚的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伊珊珊提着一袋子可乐正要转身,不期撞上了一人,另一只手上未喝完的可乐溅了自己一脸一身。
“对不起,实在抱歉!”一个五十开外的男人忙不迭的道歉,男人衣冠楚楚,头发梳得一丝不乱。
伊珊珊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抬脚要走,被男人给拦住。
“这多不好意思,小姐若不着急走,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我请你喝杯咖啡,顺便换一身衣服,哦,那家咖啡馆和女装店都是我开的。”男人指着路边的两家店面。
“不必了。”伊珊珊见伟宸出了车朝她招手,无心跟此人纠缠。
“这……”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翻伊珊珊,又道,“不如留一个联系方式,我会安排人送一身衣服到小姐的府上。”
“先生,我说了不必!请让开。”伊珊珊皱眉,脸上愈发不悦。
男人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名片正要递给伊珊珊,被另一人抢了过去。来人却是境一。
“卢徽,好久不见!怎么,还没有找到你的真爱?”境一一扬手,那名片欻的一声插进门檐上的卢氏跆拳道的灯箱之中。
“是境大仙!好久不见!呵呵……境大仙的身手又见长了,小弟我还是原地踏步,惭愧惭愧啊!”男人原来叫卢徽。
“行了,少来这些虚的。有俩孩子去我那儿买剑,是你介绍的吧,今后不要介绍了,我的剑已经售出。我也没什么宝贝了,剩下的都是破铜烂铁,你也别再打我的主意。你既然钱多,老妖怪那儿烦你多多照看,老妖怪要是死了,你再来通知我,我要是心情好,会去磕一个头。珊珊,我们走。”境一从伊珊珊的塑料袋里取了一罐可乐,两人离开。
伊珊珊上了车,伟宸说温白渊来了电话,正在修车行等他。伊珊珊分发可乐,舍离盯着可乐看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喝。
“素的,喝吧。”伟宸道。
“丫头,你不喝,我可以帮你喝。”境一道,“你瞅准了这个牌子,下次去我那儿练功夫,记得买一箱。”
“我喝!”舍离没给境一,她打开来喝了一口,可乐的碳酸在舌尖上跳跃,她哈哈笑起来,“好有趣的水!”
伟宸见舍离笑的像个孩子,粉面如花,一下呆住,车子也忘了发动,被伊珊珊推了一把后脑勺。
“小子,如果舍离长得不美,你可会这样看她?”境一喝了一大口可乐道。
“美人养眼,当然要多看几眼。”伟宸憋了一下嘴,心说不看美人难道要看境一这样的黄脸老太婆。
境一的脸色很难看,想到温白渊当初的那句看看你这样子!她十八岁遇到温白渊的那年也如舍离一般貌美如花,青春年少也不用过多装扮,天然一副玲珑面,当初温白渊看她也像此时伟宸看舍离一般,满眼的魂不守舍。只是后来人就变了,她变了面貌,他变了心。
“他叫卢徽吗?”车子开动了,车内一时寂静,伊珊珊问境一,她已将卢徽归了档。本来所有的信息,她都一目了然,不过,她想看看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对另一个人的评价和看法。
“没错,是个老s鬼,倒是单身了一辈子,说是要找到真爱。女朋友一打打的换,至今也没见他宣布过谁是真爱。这个卢徽的师父是我师伯,我师父去世后,师伯也教过我功夫,与其说是教我功夫,不如说是我偷学,那个老家伙知道我做一手的好菜,一日三餐全让我伺候,功夫上只蜻蜓点水的象征教一下。老家伙叫索叠,今年也有九十了,住在鹿山山脚,私下里,我都叫他老妖怪。”境一道。
“索叠!真的假的?我听体育系的哥们说,索叠乃一不世出的高人,头发都掉光了,只有一把白胡子,食色都贪,嘻嘻……”伟宸道。
“没错,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卢徽跟老妖怪可谓天生的一对好师徒!”境一不屑道。
说着话,修车行很快就到了。伟宸停了车,看了一眼境一,见她不停的深呼吸,觉着好笑,被阮澈狠狠的拧了一下耳朵。
“你们就不能对我这枚小鲜肉多点爱护!”伟宸抱怨道。
境一远远的看见一个老男人,脸上像被泼了一层霜,她走也不是站也不是,阮澈和舍离便站在边上陪着她。
伟宸和伊珊珊走了过去,伟宸见过温白渊微信上的头像,认得他,主动上去打招呼。
“补了漆,你付钱就是了,我不占你便宜!小子,你是新手吧,那是你的车?嗯,车倒是不错。”温白渊一套休闲装,虽然谢了顶,肤色也黑,却是腰板挺直,精神很足,他指着停在远处的伟宸的车。
“温伯,实在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伟宸一副小辈的谦恭,眼神却狡猾的闪烁不定。
“哦?你知道我姓什么?”温白渊奇怪道。
“那边有位温伯的故人,温伯可还记得?”伟宸往远处的境一指了指。
“故人?哪一个?那两位美人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