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来,你会等我的对不对,毕竟,你曾经那样扬言喜欢我,想来不会舍得我孤身一人的。”太叔奂拨开宁朝来的脸上的碎发,看着那张脆弱如玉的精致小脸,越发哽咽。
道,“即便你已经不再爱我,或许你从未爱过我。可我一生不求有多大的抱负,不求造福百姓,不求流芳百世,只希望与我喜欢的女子晨钟暮鼓,安之若素。你是天下最有能耐的女子,定然也能赐于我一段真情,了我一场夙愿。就施舍也好,垂怜也好,我愿意如你当初一样,卑微到尘埃里。所以,我求你,可怜可怜我。”
宁朝来昏迷不醒,只不过睡容恬然,不知是谁入了梦。
太叔奂握起宁朝来冰冷的双手,久久不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