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凤喝得几碗酒来,脸颊绯红,霞采灿烂,更加青春靓丽,她美丽得与众不同,除却天生的高贵丽质外,更有一种英武的气度,这是众多女性万万所不能够相比教的,再加上她性情豪迈,谈吐风趣,自然让男人们有些神魂颠倒。
陆采汀与沈沉钧二人赶紧向罗将军和方将军,殷将军等人敬酒,他二人知道这席桌上只有他二人的酒量还能抵挡得住,政委和参谋长的酒量不行,必需暗中保护他们。
整个食堂里面有一百多桌人,高呼低唤,推杯换盏,酣畅淋漓,那场面是空前的热烈隆重,大坛大坛的酒如流泉一般倾倒出来,转眼间酒坛又空了。
方治维今天的心情也是特别的舒畅惬意,眼前的师弟替他完成了他纠结在心里的愿望,让抗战的老英雄功臣终于有了一个美好的归宿,心结释放,他也大碗大碗地喝酒。
酒酣耳热,已经喝到浓情深处,各桌的军官将领和战俘们都开始到主席桌前敬酒,这一轮一轮的人如转马灯似的,林枝凤与宁臣龙虽然有陆采汀和沈沉钧二人挡酒,但是那里挡得过来,二人已经喝得飘飘然然的了,陆采汀酒还清醒,赶紧叫朱猛,朱可俩人把政委和参谋长二人悄悄扶下去休息。
酒席上,陆采汀仗着年青力盛,大逞神威,与沈沉钧二人力敌众多国军将领,但是国军将领与战俘们毕竟人多势众,这一台酒喝下来,独立纵队的人都已经被喝得云里雾里的,方治维与裴青瑞赶紧叫大家作罢,好在有方师长和裴团长及时提醒大家见好就收,独立纵队与国军那边的人虽然有人醉了,但是醉得不是很要紧。
酒宴散尽,陆采汀与沈沉钧回到特战队这边的大房间略作休息,他们都是武功根基深厚的江湖豪杰,略作自行调整,真气内元罡流疏通周身百脉经络,将酒气直逼出来,微汗蒸发,渐渐恢复过来,只有林枝凤和宁臣龙二人欠缺武功,但是喝过肖云光送过来的热茶后,也渐渐恢复清醒。
林枝凤一眼看见肖云光,赶紧伸出手来拉住肖云光,蒙胧醉意里想说一些感激的话,陆采汀见状,赶紧制止住,对林枝凤道;“政委,感谢肖科长的话我与沈队长都已经说过啦,不用再感谢了。”他害怕政委酒没有清醒过来,说一些感激的话里面,不经意流露出暴露肖云光身份的话来。
肖云光自然识趣,赶紧摇手拒绝道;“对,对,感谢的话陆大队长与沈队长都说过了,不用再说什么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再客套。”说完,赶紧走出房间去。
休息一阵后,林枝凤,宁臣龙渐渐清醒过来,恢复常态,于是林枝凤,陆采汀,宁臣龙,沈沉钧四位领导就去向新编第六师,第八师和罗师长辞行。
新编第八师的殷鹏师长也正在会议室里向方师长和罗师长辞行,看见陆采汀他们新四军的人走进来,就对林枝凤和陆采汀等人道;“林政委,陆大队长,这次替我们营救出战俘的恩情我记下了,我新编第八师与你们永远是朋友,但是我也不想欠下这个人情,说吧,你们差些什么东西,是步枪,轻重机枪,或者迫击炮和弹药,我改天一定叫人给你们送到将军岙来。”
陆采汀忙婉言谢绝道;“多谢殷师长的一番好意,武器弹药方面目前从鬼子那里缴获得有一些,就不劳殷师长破费了,只要殷师长记住咱们是抗日的盟友,是一家人就行啦。”
殷鹏听后哈哈大笑道;“小子,长大了,有能耐了,也学会有气度啦!不过我殷某也不是小气的人,你们有情,我也会有义,等着吧,我会尽我的心意。”
林枝凤也对殷鹏道;“殷师长太见外喽,不必这么客气,以后大家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彼此心照不宣吗。”
殷鹏赶紧摇头道;“那可不行,那小子的情我可以欠着,谁叫他跟我是邻居呢?可是林大政委的情我就欠不起,常言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好啦,咱们就此别过,改日一定派人登门道谢。”说罢,对众人拱拳作揖告退出去。
殷鹏属下的参谋长和一些军官也都纷纷抱拳作揖,跟着他们的师长告退出去,他们带着他们第八师的战俘们一起登上越野吉普车和大卡车离开了新编第六师的师部。
目送新编第八师的人离开后,林枝凤转头对罗师长问道;“罗师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不待罗师长回答,方治维抢着回答道;“罗师长乃抗日的英雄功臣,这些年来辗转奔波在战场上,又在鬼子的集中营里呆了一年多,岁数也老喽,他的事业已经完成,接下来没有完成的就留给我们吧,我准备明天就派人把他送回四川老家去颐养天年。”
林枝凤点点头赞同道;“罗师长一生戎马生涯,为民族,为国家出尽了力,现在也该好生休养下半生。”说到这里,她回头对在身后远处的刘十二喊道;“小刘,过来!”
刘十二听见政委呼唤,马上跑过来,随手从肩上斜跨着的皮包里掏出一包系着绳扣的胀鼓鼓的包裹来递给林枝凤,好像他明白领导的意图。
林枝凤接过包裹来,又顺手递给罗师长道;“这是两千块圆大洋,作为罗师长养老安家的费用,这也是我们新四军独立纵队的一点心意,将军一生为抗日的事业散尽家财,望笑纳。”
罗师长赶紧用手推开拒绝道;“我一个老头子,回到家乡自然能够安生,这些大洋还是留下来作为你们抗日的军费吧,你们共产党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