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兴洲继续介绍道;“该同志为我党老党员,有丰富的与敌斗争经验,也是这将军岙,东峤村的党支部书记和村长。”
一片掌声响起。
毕兴洲又宣布道;“新四军巘蒙山抗日独立纵队副大队长由陆采汀同志担任——”
陆采汀也赶紧站立起身来。
毕兴洲继续介绍道;“该同志为青年学生,有文化,又有抗日热情,他出生江湖帮派门庭,身兼一身武功,现在就杀了十多个鬼子和汉奸。”
掌声又响起,大家的目光都有些惊讶,看他年纪青青一弱冠少年,已经杀了十多个鬼子汉奸,似乎叫人难以置信。
毕兴洲再次宣布道;“新四军巘蒙山抗日独立纵队参谋长由宁臣龙同志担任——”
宁臣龙听到叫自已名字,忙伸手扶扶眼镜,站立起身来。
毕兴洲继续介绍道;“该同志为青年学生,有文化,又有抗日热情,他的哥哥曾经是****少将师参谋长,在保卫南京城战役中壮烈牺牲,他算是抗日烈士家属。”
大家使劲鼓掌,对他有一位抗日将军烈士哥哥而感到骄傲惋惜,同时肃然起敬。
待掌声停息片刻,毕兴洲又对四位纵队新领导意味深长地道;“党委会议的决定只是给你们把队伍的框架轮廓立起来,情况特殊,这是几处刚刚汇合的同志们,彼此间不熟悉了解,所以下面基层的组合安排就由你们自行处理,你们几位新领导斟酌商量一下,给我们支队一个口头方案就行了。”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集中落在林枝凤身上,因为她是政委,林枝凤苦笑一下,转对赵四海道;“这行军打仗的部队安排,我确实一窃不通,老赵,你是大队长,你谈谈建议。”
赵四海一下子为难起来,如果说光是他村里要参加队伍的几十百把号人,他还能组织安排,可现在一下子涌来这么多外人,又不了解他们,如何安排确实有些着难,他不由伸手挠挠后脑勺。
场面顿时有点尴尬,大家都明白,这些不同环境阶层的人汇集在一起,由于趣味习惯不同和陌生,容易引起诸多矛盾,到是个问题。
宁臣龙见状,一点不谦虚,直言道;“诸位长官,这支队伍是由不同环境阶层的人刚刚汇合集结,为了便于管理,应该把他们分成四个营,本地村民的为一个营,工人商贩游民的为一个营,帮派土匪的为一个营,学生为一个营,在他们中间选取有威信的人任营长,这就好便于管理安排了,待一段时间的沟通磨合后,这支队伍也成熟了,队伍再扩充,再调整安排,那时候他们已经熟悉,也就没什么问题了,另外再编制一个医疗救护队,一个炊事班,一个警卫队。”
他话音未落,毕兴洲就拍掌称赞道;“安排得好,周详细致,即避免了大家不熟悉而引起矛盾的局面,又能单独对各营针对性管理,使这支队伍能够迅速成长起来,只是,我要提醒你,在共产党的队伍里面,官兵平等,不要叫长官,可以直呼我们的职条名称,或者叫领导,首长都可以。”
宁臣龙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但内心深处却有一股暧流流过,以前在哥哥****的军队里见惯了上下级之间等级差别的森严和严厉,他又继续道;“这几个营各有特长,要分别管理对待,村民营,工人商贩营还好管理一些,学生营,他们的体质劲头要差一些,训练方面可能要考虑到这一点,循序渐进,但是他们有文化,头脑灵活,对掌握武器技术方面肯定要来得快一些,操作迫击炮,步兵炮的测距瞄准,爆破技术,驾驶汽车,收发报电讯技术等,最不好管理的就是帮派土匪营,但是最能打的又恰恰是他们,因为帮派人员大多练习得有武功,身手敏捷,他们又有森严的门规,纪律方面不担心,主要担心的是他们沉迷一个‘义’字,战场上他们往往为一个‘义’字,可以不顾个人生死,抗拒军令,会给部队带来很大的危险和伤亡,而土匪,他们是为了生存练就出来的过硬本领,他们的地位和荣誉都是靠层层拼搏中挣来的,他们的单兵作战个人技术本领强,但是他们缺乏集体观念和协同配合的意识,纪律方面特别差,懒散松懈,所以对待他们要有耐心,多与他们心与心地交谈接触,要改变他们内心的意识,要他们懂得革命的道理和大局的观念。”他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甚至有点专业的军事管理知识,听得大家都直愣愣地盯住他。
李满江参谋长更是听得内心剧烈震动,心里不禁暗呼一声;‘惭愧!自已这个参谋长也是数年来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才挣来,而眼前这个年青人,战场都没有上过,一支刚刚组合的部队交给他,他竟然懂得合理安排调度,运用自若,俨然一副多年宿将的风格作派,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超旧人。’想到此,他也拍掌称赞道;“好,不愧咱们新纵队的参谋长,有你这样的参谋长运筹帷幄,这支部队很快就能走上正轨,出奇制胜,名扬巘蒙地区,看来你从小至今在你哥哥那里受益非浅。”
宁臣龙谦虚笑道;“李参谋长过奖了,咱也是边做边学。”说完,他又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和一个笔记本,翻开笔记本,边写边说道;“我现在草拟一份配置序列表……”写一会,他抬起头来问赵四海道;“赵队长,一营是你们村民,营长可有人选?”
赵四海听他这么一问,忙掉头拉起一位二十几